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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叶丛中过(23)+番外

程风行和江夏回到家里已经六点多了,家里静悄悄地,一个人也没有,程风行有点纳闷,只见江夏笑眯眯地从餐边柜里拿出了一瓶红葡萄酒,说:“今天他们都不在家,我要喝点酒开心一下。”

程风行怀疑地看看她,问:“我妈去哪里了?”

“阿姨到叔叔那里去了,反正我哥去出差了,家里也没人,我让她做好晚饭就去了。”江夏到处找开瓶器,然后把酒往程风行面前一递,挑衅地说:“怎么,不敢和我喝酒?”

程风行没有回答,拿起开瓶器往木塞子里一钻,然后两下一夹,只听得“噗”地一声,木塞子完好无损地窜了出来。江夏高兴地从酒柜中拿出两个玻璃杯,轻轻敲了一下,发出了“叮”的一声脆响。

“以后我一定要去法国,到塞纳河边去品尝一下真正的法国大餐和法国葡萄酒。”江夏笑嘻嘻地说着,把葡萄酒瓶轻轻地倾斜,顿时,嫣红的液体缓缓地流入了清澈的玻璃杯中。

程风行端起酒杯,葡萄酒微微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香味,仿佛在诱惑着他,透过酒杯,他可以清晰地看到江夏正巧笑嫣然地看着他,“酒不醉人人自醉”,他的脑海里忽然掠过这样一句话,仰起脖,他饮下了今生第一杯葡萄酒。

第 19 章

江夏看着面前脸色酡红的程风行,伸手戳了戳他的脸,噗嗤一乐:“喂,程三娃?三娃?”

程风行努力睁大眼睛,反问:“你是谁?”

江夏伸出两个手指头,问:“这是几?是不是一?”

“你就会骗人,我才不上当,这是五。”程风行认真地说。

江夏乐不可支,喝醉酒的程风行看起来好可爱,她想了想又问:“我是谁?”

“你是小夏,”程风行嘟囔着,“你是我最喜欢的小夏。”

江夏的脸有点烧,说:“算你有眼光。那平时为什么总是对我板着脸?”

程风行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把手指头放在嘴边嘘了一声:“嘘,别让小夏听到了,她老是捉弄人,她太调皮了。”

江夏愤怒地踩了一下他的脚,恨恨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蓝色的药丸放进酒里,这是她从江春房间里找出来的安眠药,药瓶上都是英文字母,要不是江春在上面草草写了这三个字,她还真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好,不让小夏听到,那你把这杯酒再喝了。”说着,她把酒杯递到程风行的嘴边。

程风行摇摇头,说:“不喝,你不是小夏,我不听你的话。”

江夏想了想,诱惑他说:“乖,你喝了,小夏请你去她的房间玩。”

“真的?”程风行眼睛一亮,“你骗人是小狗!”

江夏忍住笑,伸出了小指头,说:“骗人是小狗,我们拉勾。”

程风行也认真地伸出了小指头勾住了江夏的,然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江夏一跃而起,兴奋地说:“走,我们去小夏的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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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风行昏昏沉沉地横卧在江夏的床上,脸上那股严肃冷漠的气息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大男孩的阳光的味道。江夏仔细地端详着他,心里不得不承认云依宁说的话,以前那个又黑又瘦的小男孩早已不见了,程三娃早就蜕变成一个帅气的大男孩,挺拔的眉峰,薄薄的嘴唇,坚毅的下巴……她诡异地一笑,解开了程风行的衬衫纽扣,露出了一片结实的胸肌。顿时,程风行的皮肤上因为接触了空气而起了一层小疙瘩。江夏好奇地伸手摸了摸,手感还不错,很有弹性,又用手捏了捏,硬硬的,很结实。胸口的皮肤由于常年不晒太阳,显得比别处都要白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关系,皮肤上浮起了一层粉红色,看起来白里透红,视觉效果还真不错。她嘿嘿一笑,取出手机,对着床上的人按动了快门。

江夏气喘吁吁地扒光了程风行的上衣,开始对付他的裤子。他今天穿了一条牛仔裤,厚厚的特别难对付,刚刚解开他的皮带,只听见他皱着眉头叫了一声:“小夏!好热!”江夏吓了一跳,只见他翻了个身,又沉沉地不动了。

江夏深恐夜长梦多,拉着他的裤腰一点点地往下拽,还没拉下来多少,忽然,她的手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狐疑地捏了捏,奇怪,怎么还有弹性,往口袋里一掏,咦,没东西啊。不管三七二十一,她使劲往下一拉,裤子脱了下来,那个硬邦邦的东西隔着程风行的内裤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小鸟”,原来幼儿园的时候看到的“小鸟”它长大了是这个样子的!

眼前,程风行只穿了一条短裤,半裸着躺在她的床上,她想了想,觉得这还不够劲爆,还不足以要挟程风行,成为他的把柄,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穿了一件吊带的小汗衫,压倒在程风行的身上,拎着他的胳膊,放在她的肩膀上,摆了一个造型,咔嚓咔嚓按动了快门。终于折腾完了,她看了看手机里的几张照片,满意地点了点头。

床上的程风行呻吟了几声,不安地扭动了一□子,江夏一看,那个“小鸟”好像又粗长了几分,她好奇地拉开裤脚偷窥了一下,伸手过去使劲捏了一下,顿时,程风行发出一声喘息,猛地一个翻身,把江夏扑倒在床上。

江夏惊慌失措地用脚踹、用手推,想要重新把他掀翻在床上,可是程风行却纹丝不动,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的肌肤贴在江夏身上,仿佛象着了火一样,那个硬邦邦的命根子抵在她的腿间,仿佛蓄势欲发的野兽。江夏终于有点害怕了,她用手拍打着他的脸,叫道:“程风行!程三娃!你快下来,你疯了啊!”

程风行勉强睁开双眼,茫然地看着江夏的脸,小声地问:“小夏?你是小夏吗?”

江夏松了一口气,堆出一张笑脸,说:“是啊,我是江夏。”

顿时,程风行露出一个微笑,仿佛验证了什么,他迅速地俯下头,将滚烫的唇印在江夏的嘴角,那吻激烈而急促,他生涩地吸吮、啃噬着江夏柔嫩的唇,牙齿和江夏的牙齿碰触,发出轻轻的闷响,江夏有点懵了,被动地张着嘴,任凭程风行试探地伸出舌尖侵入她。渐渐地,程风行的吻变得温柔起来,舌尖在她的口腔细腻地扫过每一个地方,最后才缓缓地退出了这个被侵占的领地。

江夏急促地喘息着,良久才回过神来,脸色酡红,眉梢眼角的都****流动,她虚张声势地威胁说:“喂,你完蛋了,赶快把我放开,不然你完蛋了!”说着,双腿使劲用力往上一顶,只听见程风行一声闷哼,所有的兽性在这一瞬间伴随着酒精和药力的肆虐彻底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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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一片凌乱,被子被踢在地下,床单揉成一团,床头柜的台灯到了,小书架翻到在床上……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两个人影上,江夏仰躺在床上,浑身黏腻,又酸又痛,脑子里一片混乱;程风行趴在她旁边,身上的潮红已经褪去了,只有他沉重的呼吸依然还带着浓烈的酒精的气息,剧烈的运动让他浑身脱力,沉沉地睡着了。

床头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把江夏惊醒,她飞速地翻起身,按住自己砰砰乱跳的胸口,接起电话:“谁?”

江春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是我,小夏。睡觉了没有?”

江夏一阵心虚,故意打了一个哈欠,说:“还没有,不过我有点困了。”

“哥哥不在家玩疯了吧?早点休息,明天我回来给你带礼物。”

江夏乖巧地应了一声,挂了电话,她发愁地看看满地狼藉,又看看程风行,只见他浑身□,整个人像个大字一样趴在床上,嘴角露着一丝微笑,仿佛在做着美梦。江夏抓了抓头皮,扯了扯头发,惨嚎了一声:这下完蛋了,自己害人不成反被这个程三娃占了这么个大便宜,明天要被这个人笑破肚皮了!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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