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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拍即合(61)+番外

只是舒云展自己手里的不吃,却抓着何沫言手里的那个,在她咬过的地方啃了一大口,几乎小半个饼都被他咬掉了!

何沫言气急败坏,反手抓住了他的手,一口咬在他的那个梅干菜味儿的,狠狠地咀嚼着:“你这人怎么这么贪心!”

“没办法,”舒云展摊摊手,“你吃过的特别香。”

“流氓。”何沫言瞪了他一眼。

“别动!”舒云展忽然一本正经地说。

“怎么了?”何沫言四下看看。

舒云展凑近了她,在她的嘴角舔了一下,又咂巴了几下嘴:“上面有一棵葱。”

何沫言又羞又恼,捶了他几下,两个人笑闹着,一人一口,不一会儿就把饼吃完了。

车子就在不远处,可两个人却好像不舍得离开,在路边找了一个石墩坐了下来。秋日的夜空带着几许迷蒙,星星偶尔露个头,远处的霓虹灯闪着,两个人依偎在一起,静静地发着呆,就好像能这样天长地久……

气氛是那么旖旎,以至于两个人坐在车上的时候都不舍得说话,狭小的车厢内音乐流转,许美静空灵的声音回荡着,两个人不时交换一下目光,只觉得心灵无比得契合。

车停好了,何沫言才发现舒云展并没有送他回家,小区很熟悉,俨然就是她卖掉的那套公寓,她有点迷糊,又有点清醒。

“是你买下来的?”她喃喃地说。

“什么都没动,我每天在这里想你,等着你有一天会回来。”舒云展在她耳边呢喃着。

月光从窗口洒落,空气里隐隐散落着香气,一切都美好得不像话,何沫言踢掉了鞋子,双手挂在了他的脖子上,闭上眼睛仰起脸来。

舒云展噙住了她的红唇,这是两个人重逢以来,第一次毫无敌意、心甘情愿的亲吻。

舒云展细细地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慢慢地含住了她的唇瓣舔噬着,唇瓣柔软,让他整个人都沉醉起来,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探寻更多。

他扣着何沫言的脖颈,追逐着她灵巧的舌尖,用力取索着她口中的甘甜,何沫言浅浅地呻/吟了一声,眼神迷蒙。

“沫言……沫言……我想你……”舒云展终于松开了她的唇,辗转着将吻印在她的耳根和脖颈,□着她的耳垂,燃起一串串的火苗。

何沫言喘息了一声,整个人贴合在他身上,无意识地唔了一声,轻轻蹭着他的身体。

舒云展的脑中哄地一声,一下子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地往卧室里走去,两个人一起倒在了那张大床上。

何沫言一声惊呼,终于有了片刻的清醒,可舒云展一下子压倒在她的身上,细细地吸/吮着她耳后的那个小伤疤,一阵酥/麻袭来,她难耐地蜷起了脚尖。

“沫言……我们以后都要在一起……”舒云展用舌尖用力地吸/吮着,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爱的痕迹,情/欲迅速袭来,让人无法控制自己。

“云展……我一直那么想你……”何沫言低喃着,指尖用力地插入了他的浓发,这样的场景,这几年来她从来不曾忘怀,也数度入梦来扰乱她的内心,现在,她几乎不敢相信,她还能和舒云展敞开心扉,真正地拥有彼此。

坚硬的炙/热已经一触即发,爱人的身体带着迷人的幽香诱惑着彼此的神经。两个人终于褪开了彼此的屏障,交融在了一起……

一缕晨曦照在凌乱的床前,空气中散发着一股纵/情的气息,舒云展睁开眼睛,渐渐地清醒了过来。

何沫言的身体伸手可触,他翻了个身,半支起身子,盯着她的脸庞,另一只手玩弄着她的发丝。

眼前的人半蜷着身子,双手无意识地合十垫在脸下,脸被挤得有一点点变形,浅浅的呼吸声一下一下的,撩拨着他的心弦。

忽然,何沫言的睫毛颤动了一下,耳根有点泛红,却依然固执地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让舒云展深深地怀疑,她这样下去会不会肌肉抽搐。

“傻瓜,快醒过来了。”舒云展俯□,学着她的模样,在她眼睑上亲了一下,戏谑地说。

何沫言终于睁开了眼睛,却一下子把脸捂进了被子里。

舒云展觉得有些好笑,扯着被子逗她说:“怎么了,以前那个大方性感的何沫言呢?怎么不见了?”

“我……那都是装的……”何沫言闷声说,“都怪你,你为什么要喜欢那样儿的。”

“我现在喜欢你这样的,快出来,我弄俩煎蛋给你吃。”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何沫言探出头来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飞快地洗漱完毕;厨房里响起了“滋滋”的油煎声,曾经那样熟悉的场景,却又带了和以往不一样的幸福味道。她怔忪了半晌,几乎以为是在梦中。

“快来吃吧。”舒云展端着碟子走了出来,煎蛋黄白相间,中间的蛋黄隐隐在流动之中,香气扑鼻而来。

何沫言咽了下口水,“吸溜”一声,把整个蛋黄吞进肚子里,嘴角立刻沾上一层金色。她急匆匆地说:“我得赶紧走了,大言一上班肯定找我。”

“大舅子就会扫兴。”舒云展不满地说。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舒云展手机响了起来,声音突兀。

屏幕上跳动着一个眼熟的号码,舒云展看了一眼,记得这是杜如言的号码,不由得纳闷起来,笑着问:“咦,大舅子找我干什么?”

何沫言差点没跳起来,紧张地和他保持了一米的距离,示意他赶紧接电话。

“舒云展,小言是不是在你这里?赶紧让她听电话。”杜如言在电话里急促地说。

“沫言?我不知道啊。”舒云展开始装傻。

“你敢发誓说她不在你那里吗?要是骗我,就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嘟嘟和小言!”杜如言一字一句地说。

这话就像杀手镧,舒云展立刻没辙了,只好把手机递给了何沫言,又生怕这大舅子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屏息凑到了何沫言的耳旁。

“大言,我……和他偶然碰到了……”何沫言磕磕绊绊地解释着。

杜如言没说话,电话里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何沫言心里一酸,又看看舒云展期待的目光,终于心一横,低声说:“大言,对不起,我忘不了他。”

“何沫言,你吃的苦还不够吗!怎么这么多事情你还看不清楚,他根本就不是你的良人!他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你这只小白兔给他塞牙缝都不够!”向来伪装得很斯文的杜如言爆发了。

“不是的大言,他很爱我,他现在很爱我,你不要带着有色眼镜去看他……”何沫言解释说。

舒云展憋了一肚子气,很想冲着杜如言问上一句:你看到过被小白兔骗得一愣一愣的豺狼吗?

“你知道这两天他趁着你不在干了些什么吗?爸妈全知道了,全H市的人都知道了!你和舒家的人搞在一起,嘟嘟是舒家的种!”杜如言怒气冲冲。

“什么……”何沫言一下子有些听不懂,茫然地看着舒云展。

舒云展有些心虚,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胳膊,深怕她一着恼跑了,急急地解释:“沫言,我这不是怕你一直这样优柔寡断……”

“我四处找你都找不到,妈打电话来说爸生病了,一定是被姓舒的气坏了!你要是觉得无所谓,你就和他一直呆着吧!你等着他把嘟嘟骗走就一脚把你踢了吧!”杜如言一下子挂断了电话。

☆、第 49 章

何沫言呆呆地看着看着手机,又看了看舒云展,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

“不可能!这都好几天了,叔叔阿姨一点儿事都没有,我今天早上还去看过他们了……”舒云展十分惊诧,急急地辩解说。

何沫言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舒云展,你太卑鄙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沫言,你难道就希望我们这样见不得光吗?瞒着不如曝光,这样说不定能看到曙光。”舒云展抓着她不肯放,“你相信我,真的,事情会慢慢好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