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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夫是四品(88)

一想到他,心里就有点蠢动,自己闷闷地咬了咬唇,又狠狠地在手背上啃了一下,不知是怎样,心里竟然隐隐地有些空落落地,这种感觉倒像是饿了。

言双凤很想叫如意起来,给自己拿点夜宵,可又知道,这并不是真正的饿,她只是想那个人了而已。

“我是不是疯魔了。”用有些湿漉漉的手背拍了拍额头,言双凤喃喃,一整天忙的窜来窜去,倒是没什么闲工夫去打赵襄敏的主意,如今静下来,原先按捺的种种仿佛变本加厉的发作了,她几乎就想即刻起身,跑到南院……

可去了哪里,又做什么呢?总不成还叫他起来给自己剥榛子仁儿。

一想到榛子仁儿,不知不觉中,她将手指塞进嘴里,贝齿无意识地啃咬着自己的指尖,直到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才忙地又缩了身子,躲进了被子里,

她强令自己快些睡,但越是如此,越是思如潮涌。

眼睁睁地,过了子时,外间如意的鼾声已经如潮声迭起地,一波又一波地,让她更加难耐。

言双凤熬煎的累极,只好摸黑起来,她记得晚饭的时候,有一瓶参花果子酒在外头,当时她心情不好并没有喝,这会儿却只能仰仗两口酒助眠了。

屋内没点灯,她不小心撞在桌边儿,桌上一个茶盅发出细微响声,却也没有惊动如意,那丫头睡得香甜的如一头吃饱喝足的猪仔,让言双凤又气又妒。

终于给她找到那瓶酒,也不找酒盅,对着瓶子吹了两口,气愤愤地回到床上,倒头抱被。

这参花果子酒非同凡响,言双凤只觉着晕沉沉地,便把双手双脚摊开,很快睡了过去。

窗户不知何时打开了,夜风从外吹了进来,奇怪的是,并不怎么冷。

她呼呼地睡着,直到一只冰冷的手摸过来,不由分说揽住她的腰,竟往身上一兜!

言双凤受惊,蓦地睁开双眼,却见面前的人一袭银甲,底下是红色的单衣,一张脸在夜色中甚是幽魅,只有那双凤眼,依旧清冷锐利地凝视着她。

她起先不明所以,屏住呼吸,待看见这个人,才含糊地叫了声,仿佛是“吉祥”,又好像是别的。

那人的眸色突然温和了许多,他一手揽着她,一手抚向她的脸,人却靠近过来,铁甲跟血腥的气息交织,让她有些呼吸困难。

言双凤推了他一把,把脸转开:“困了……”

她往外一挣,这举动却仿佛惹恼了他,那本来揽在她腰间的手一松,在言双凤滚回榻上之时,四两拨千斤般将她一拨一摁。

言双凤轻而易举地便趴在了榻上,感觉那只冰冷的手从背上滑过。

她听见衣衫碎裂的响声,半是皱眉道:“你轻些,我不想又给人在背后嚼舌头……”

“谁敢……”他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喘,“再说,你难道会在乎么?”

她没有再反抗,因为知道那没有用,只是很顺从地趴着,听了这句,若有所思地便笑了:“是啊,我才不在乎呢,谁爱说让他们说去,我又没缺了吃穿,你撕碎了……嗯……”

她吸了口气,把脸往枕头旁藏了藏:“再、再叫人买就是了……”

很快,她的声音逐渐地也跟那衣衫似的支零破碎起来。

床帐乱颤,那张床饱受折磨,发出了不堪忍受的吱呀声。

言双凤头晕目眩,呼吸困难,想叫他慢些,别把床弄塌了,可自己已经顾不上在意别的了。

她只能咬着唇,不叫那些太过分的声音溢出来。

恍惚中,她听见身后的人似隐忍似快意地叫她:“凤二!凤二……”

她明明该是屈辱的,可却忍不住,终于放声叫了起来。

“娘子,娘子!”声音一声高过一声,近在耳畔。

言双凤猛地睁开双眼,却对上了一双惊骇圆睁的眸子。

她呆了半天,脑中一片空白。

那人见她醒了,却仿佛松了口气似的,叫道:“娘子你怎么了?是被梦魇住了?吓死我了!”

这是丫头如意。

言双凤愣了愣,突然意识到什么,她赶紧看向身旁,并没有人,下意识地握住了衣领,颈间却竟有点儿湿润润的。

“我、我怎么了?”她心虚地问,呼吸竟还不能稳。

如意赶着扶她起来:“还说呢,亏得我醒了,娘子在这儿叫呢,到底是梦见了什么,又哭又叫的,简直怕死人!我叫了半天你还不醒……我差点儿就出去喊人了!”

言双凤浑身又冷又热,没法儿形容的滋味:“你、你……”

如意掏出帕子,给她擦额头的汗:“瞧着一头的汗,啧啧,身上也湿了!到底是做了什么噩梦?”

不提不打紧,一说,言双凤浑身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她赶紧推开如意给自己擦汗的手:“别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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