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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也能撩起来/小阳春[豪门](13)+番外

刚把四格漫画发上微博,没过两分钟,底下就有评论跳了出来。

我是风儿:大大你真是太太太好了,继续不要停。

宁静的港湾:@沉迷实验无法自拔 @甜妞儿快看,我最爱的糖渣渣。

甜妞儿:为糖渣渣疯狂打call,耳元大大,出表情包出周边吧,出书也行,想收藏糖渣渣和大毛!

过了一个小时再去看,甜妞儿的这条回复已经被点了一百多个赞,跳到了她这条四格漫画微博的热门第一。

辛阮盯着那回复看了好一会儿,一股涩意泛了上来。

青春热血的少年时期,她也曾做过各种梦,偷偷去学画画,幻想有一天她也成了像妈妈一样的画家,让外公外婆和爸爸都以她为荣。

然而,可能真的是和画画没有缘分吧,大一那年她一时冲动,和几个一起学画的朋友偷偷去T国采风写生,结果遇到了一场百年不遇的政变和骚乱。当时她和朋友一起租住在一个景区附近的民居里,屋外不时传来枪击声和打砸声,魂都快要吓散了,最后又是联系又是求助,决定冒险逃往大使馆避难。

然而逃亡的过程却不是一帆风顺,快到市区时他们碰到了一群骚乱的人,叫嚣着要抢他们的财物,她和朋友跑散了,慌乱中她踩空落河,脑袋撞在了河道的礁石上,差点把命都丢了,眼睛旁边的那道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当时徐立方正在T国开拓食品市场,冒着生命危险把她救起来送了医院,两个人为此结缘。

事情传到国内,辛振山大发雷霆,一通航就冒着危险连夜坐飞机赶了过来,劈头盖脸把躺在医院的她骂了一顿;而外婆受惊过度病倒,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才渐渐好了起来,她伤好了过去探望,外婆也不说她,只是默默拉着她的手流眼泪。

自此之后她就再也不敢提笔了,认为是自己突如其来的叛逆遭到了上天的惩罚,彻底放下了画画的念想。

现在在网上的这些涂鸦,辛阮只不过是自娱自乐而已,根本没有想在这方面有所发展,她不想再让最亲的人替她担惊受怕了。

她强迫自己忽略那几条热烈的粉丝留言,默默地退出了自己的微博。

作者有话要说:朋友甲: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老裴居然养了一只小野猫。

朋友乙:小野猫据说很凶。

朋友甲:啧啧,老裴口味很重啊。

朋友丙:太丢人了,要我就狠狠立立规矩。

……

裴钊阳:谁敢立她规矩,我就给立谁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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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土豪们包养的霸王票,破费了,扑倒么么哒~~

默默甜心扔了1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8-01-23 11:30:52

丫丫就是丫丫扔了2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8-01-23 13:52:19

第10章 立春(二)

第二天年二十九,辛阮原本打算去买点过年的礼品,明天要回家过大年夜,春节又要去亲戚家拜年,就算再拮据也不能两手空空。结果还没等她出门,九十点钟的时候又有人登门了,送来一大堆的年礼,说是裴总交代的。

吃的用的、保健品、电子产品等等,年礼涵盖了从小到老的需求,细心而周到。

辛阮看着这一大堆的东西心里在滴血:裴钊阳倒是一片好意,可她现在的经济状况支撑不了这样的大手大脚,账户里没几千块钱了,还充什么大佬。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辛阮一看,是裴钊阳。

“年礼够了吗?我买了大概二三十份。”

“够了够了,”辛阮连连道,深怕裴钊阳再买,“要多少钱,我打给你。”

裴钊阳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道:“你非得这么见外吗?我们已经结婚了。”

“结婚了也不能乱花你钱啊,”辛阮很坚持,“你不收钱,那我就不能要了。”

“那好,我和你算一笔账,”裴钊阳转了个话题,“你替我买了被子被套,还有我在你家住了好几晚,以后也得接着住下去,得给你多少钱?”

辛阮语塞,辩解道:“那没你花的钱多。”

“我住的酒店大概两三千一晚吧,十天就是两三万,怎么比不上这些年礼?”裴钊阳反问。

“两三千一晚……”辛阮无力地抚了抚额,“你以为我家是五星级豪华套房吗?”

“坦白说,不是,”裴钊阳淡淡地道,“比七星级豪华套房更让我满意。”

辛阮语塞。

再扯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她不提了,打算以后选件差不多的礼物回赠给裴钊阳。

正要挂断电话,裴钊阳轻咳了一声问:“对了,这么多年礼,你缺个劳力吗?”

辛阮愣了一下,心怦怦乱跳了起来。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暗示想要登门拜访公开吗?

迟疑了片刻,她装傻:“现在都有网约专车,很方便的,不缺劳力。”

听筒里沉默了下来,半晌之后,裴钊阳“哦”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辛阮有点愧疚。

看得出来,不管最终目的是什么,此时此刻,裴钊阳是诚心实意想要和她维护这段来得莫名其妙的婚姻的。但是,上一段那蜜糖□□一样的经历让她对“婚姻”、“丈夫”这几个词都抱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惧意,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投入一段新的感情中去。

就这样默默地在自己的天地过小日子,裴钊阳愿意来就来,没有人知道这第二次婚姻,也就不会再有人来嘲笑她以后可能有的失败了。

辛振山的老家在际安某个卫星城市的郊区,风景秀美却贫穷落后,最近两年才修路修进了村里,也有人独具慧眼在这里开发民宿旅游,开始渐渐有了点发展的苗头。

年三十的时候,辛振山开了三四个小时的车,带着家人回到了老家,开始一年一次的拜年。

去年的时候,辛振山回来可以说是十分风光,徐立方开了两辆车过来,后备箱里全是年礼,连村里不相干的人都一人发了两盒进口巧克力。

山村里闭塞得很,车子开进来的时候,好多叫不上名字的村民都过来凑热闹,一个劲儿地问着:“振山,你女婿呢?怎么这次没一起过来?”

辛振山一路打着哈哈,林栀也一脸尴尬地维持着笑容,倒是辛阮很坦然地回了一句:“离婚了,当然就不跟着来了。”

四周终于清静了。

年夜饭是在村里的会堂吃的,他们家里七大姑八大姨在村里的多,一共有三桌人,辛振山是最出息的老幺,和辛阮的爷爷奶奶坐在了一起。

爷爷奶奶一边吃,一边事无巨细地把这一年来的事情都问了一遍,末了,爷爷感慨道:“你媳妇是个贤内助,家里倒是打理得井井有条,唯一的不好就是没个儿子。”

林栀的脸色变了变,不过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应和了一句。

辛绯有点生气,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了一句:“封建,没儿子怎么了?有啥皇位要继承啊!”

辛阮看了她们一眼,心里倒是也有点佩服这个继母的能屈能伸,可能是因为林栀的家庭条件并不是很好,自己又是个护士,当初是主动追求辛振山的,无论从哪方面看都算是高攀了辛振山,就一直硬气不起来,回了老家经常帮忙干这干那。

所以,爷爷奶奶一直觉得这第二个媳妇孝顺,很喜欢林栀,而对那个已经故去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媳妇,提起来总是有点不屑。

酒过三巡,男人们都面红耳赤地划拳行令,女儿们都开始八卦嬉闹,爷爷敲了敲手里的旱烟袋,开始例行教育起酒桌上的晚辈起来:“振山,光自己有出息也不顶用,女儿也要好好教育教育,这好端端的怎么就离婚了呢?这也太让我们家丢面子了,照我说,女孩子家家,读书画画有什么用?照顾好丈夫、伺候好公婆,安安心心生娃养娃,那才是个好媳妇,小阮一定是像她妈一样,油瓶倒了都不扶一下,人家做老公的能乐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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