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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也能撩起来/小阳春[豪门](22)+番外

辛阮摇了摇头,反问道:“你觉得裴钊阳是那种能让人捏在手心的人吗?”

俞俏俏想了想,猛然打了个哆嗦,迅速地放弃了:“你说的对,算了别捏了,性命要紧,每个月给我打生活费就行。”

两个人一边聊着天一边吃完了饭,末了俞俏俏忽然想了起来:“对了,我一个同事来问我认不认识耳元,她从微博互关中找到了我。我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耳元是你,我把她的通讯方式推送给你啊。”

“你同事找我干吗?”辛阮有点纳闷了,她不认识云旗视频的人啊。

“总公司的,她对你微博上的表情包感兴趣,”俞俏俏点开了自己的通讯录,“记得报个狠点的价格,我们公司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辛阮收到推送一看,那个球球号很眼熟,六位数,尾号四个六。

这不就是在微博私信她,她以为是骗子拉黑的那个粉丝吗?

居然真的是云旗通讯的。

辛阮汗颜了。

云旗通讯的项目负责人姓刘,第二天就和辛阮联络上了,不过她好像在开一个重要的会议,一直等到周末晚上才有空和辛阮在电话里聊了具体的事项。

到底是大公司,小刘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底气很足。

“咱们可以签合同,聘请你成为我们的专业表情包设计师,比如每个月给你底薪,然后按照你设计的图稿多少给提成,那个糖渣渣的表情包也就归公司所有,”小刘提出了几个方案,“你还可以签约成为我们独家代理的画手,再不行你也可以单独出售这一套表情包,当然,这样就拿不到多少钱了。”

辛阮听得云里雾里,咬着手指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她没想到,自己投的那些简历还没有什么消息,而聊做消遣的技能却带来了工作的机会。

如果不是自小对画画的阴影,还有家人对画画的极力反对,她可能就会毫不犹豫地签下这个工作机会了。

“单独出售表情包的话,价格是多少?”她犹豫了一下问道。

她很喜欢糖渣渣,有点舍不得把它卖掉,可是,现在她缺钱。

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裴钊阳看了过来,用力地捕捉着她的声线。

“全版权买断价八千块?我也不知道……我能考虑一下吗?”辛阮怕吵到裴钊阳,往阳台那里走了几步。

耳朵旁一暖,裴钊阳凑了过来,两人脸贴着脸,姿势有点奇怪。

辛阮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脸有点烧,刚想后退,裴钊阳揽住了她的腰,把食指竖在唇边示意了一下,凝神听着听筒里的话。

“这个价格已经非常优惠了,很多表情包我们都是免费使用的,你知道,我们公司的流量惊人,一旦入选就意味着你的表情包能出名,会给你带来大量的后续收益。”小刘努力游说着。

裴钊阳笑了笑,接过了手机淡淡地道:“这位先生,很抱歉,我看不出你的诚意。”

小刘愣了一下:“您哪位?我和耳元老师在谈,麻烦您不要横插一杠好吗?”

“我是耳元老师的经纪人,”裴钊阳自封了个职务,“耳元老师非常喜欢自己的这个作品,以为你们有诚意才和你谈,不过,现在看来,你们只是广撒网而已,我们会优先考虑其他平台了。”

“等一等!”小刘有点着急了,“你报个价,我再去和上边协商一下。”

“我们不买断,按照销售分成,并且只限你们平台的网络使用权,保留其他所有权益,你们可以去协商一下,不过不要太久,以免影响我们和其他平台的合作。”裴钊阳简短地报了价,又象征性地说了几句客套话,便挂掉了电话。

辛阮有点懵。

销售分成是什么概念?

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裴钊阳解释道:“打个比方,你的表情包在线上定价五块钱一套,你和平台五五开,你得两块五,如果销售达到一万次,你就可以有两万五的分成,十万次就是二十五万,一百万次就是两百……”

“等一等!”辛阮扶住了额,□□道,“怎么可能赚那么多?”

“为什么不能?”裴钊阳反问道,“我对你、对糖渣渣都有信心,如果营销得好,后续的收入将远远不止这些表情包的收益。”

辛阮狐疑地看着他:“等等,你怎么知道我的表情包主角叫糖渣渣?

裴钊阳愣了一下,背转身朝着沙发走去,迅速调整着被戳穿的狼狈。

弯腰、拿茶杯、倒水。

觉得自己的气息和表情调整得差不多了,他这才轻描淡写地道:“有一次刷微博的时候看到过,觉得挺有趣的就记住了。”

辛阮更狐疑了:“那你怎么知道是我?”

“她刚才叫你的网名了,耳元老师,对吗?”裴钊阳的嘴角微微上扬,把那个昵称在舌尖来回念了两遍。

辛阮觉得有点羞耻,瞪了他一眼,不出声了。

裴钊阳把倒好的水递了过去,辛阮刚接住了,一股巧劲袭来,她踉跄了一步,往前倒在了沙发上,差点把水都洒了。

“你干什么……”辛阮有点生气了。

身上一沉,裴钊阳半压在了她的身上,单手撑着沙发,看过来的眼神深邃,仿佛一潭深渊:“其实,我觉得她没眼光,大毛画得更好。”

辛阮的脸腾地红了,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怎么偷偷看我……微博……”

裴钊阳恍若未闻,只是那脸庞越来越近,声音低哑而暧昧:“耳元老师,作为大毛的模特原型,我想要申请一点福利。”

作者有话要说:沙发咚!裴干部屡败屡战,干得漂亮!

第17章 立春(九)

棱角分明的脸庞骤然在眼前放大,硬朗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一时之间,辛阮心跳加速,脑中一片空白。

“谁……谁说大毛的原……原型是你……”她结结巴巴地反驳。

耳垂被轻轻含住了,舌尖舔舐着、吸吮着,就好像在品尝着世上的佳肴。

那湿漉漉的感觉慢慢蔓延了上来,连耳廓都被轻舔戏弄,一阵酥麻直入大脑的神经,又由上而下从脊柱传遍全身。

辛阮本能地想要逃,只是人刚刚往上蹭了蹭,裴钊阳便闷哼了一声,哑声道:“你……别动。”

她不敢动了。

裴钊阳趁机衔住了她的唇瓣,在齿间啃噬了两下,旋即又温柔地轻啄了两口,一轻一重反复着,不同的触感袭来,让人的心脏都随之起伏,时而仿佛被羽毛轻拢慢捻,时而仿佛被疾风骤雨横扫。

辛阮瞬间便失了神,唇边不由得逸出了几声浅吟。

宽厚的手掌在身上游走着,在脸颊、脖颈上摩挲、揉捏着,带来了粗粝的触感,更带来了一阵阵的战栗。

“辛阮……辛辛……”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反复呼唤着,让人面红耳赤。

辛阮的手脚发软,只能本能地抓住了他的后背,呼吸急促。

齿关被撬开了,唇整个沦陷。

两人唇舌交缠,交换着彼此炙热的吐息;躯体纠缠在了一起,滚烫的肌肤灼热着彼此。

可能是热情太过炽烈,狭小的沙发仿佛也欢愉了起来,发出了“格叽格叽”的叫唤声。辛阮被亲得迷迷糊糊的脑子终于随之映入了一丝理智,用力地揪紧裴钊阳的背,喃喃地叫道:“别……裴……钊阳……等一等……”

裴钊阳的手顿了一下。

一丝凉意袭来,辛阮清醒了过来。

毛衣开衫的纽扣都开了,里面的内衣领口已经被扯开了,露出了小半个肩膀,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内衣映衬着,半掩的酥胸带来了视觉的冲击,让人血脉偾张。

辛阮又羞又恼,用力一推,裴钊阳也不抵抗,顺势一倒躺在了沙发上。

“色魔!”辛阮收着力踩了他一脚,迅速地逃进了自己的卧室。

梳妆镜里,一个女人面颊酡红、衣襟半褪,看过来的眼神柔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销魂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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