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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也能撩起来/小阳春[豪门](26)+番外

腰被扣住了一时起不来,整个人压在了裴钊阳的身上,辛阮哭笑不得:“那是一个疤,以前撞到石头上留下来的,你别……你属猫的吗……别舔了……”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裴钊阳含住了她的眼尾,舌尖轻舔着,一阵酥麻的感觉从眼尾处泛起,渐渐传遍了全身。

辛阮努力想撑起来的手臂顿时酸软,两人的身体紧贴着,热意透过了薄毛衣袭来。

湿漉漉的唇舌从眼尾逐渐下滑,在耳畔盘旋了片刻,到了脖颈。

那修长的脖颈弧度优美,白皙的肌肤上,青色的血管跳动着,一股清浅的甜香在鼻翼间萦绕。裴钊阳轻轻吸吮着,有点舍不得用力,却又想在上面种下属于他的印记。

“裴钊阳,你撒手!”辛阮在裴钊阳的胸口捶了几拳。

裴钊阳也不勉强,恋恋不舍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顺势翻了个身,和她在床上侧着面对着面。

两个人的呼吸都有点急促,四目相对了片刻,辛阮率先避开了眼去。

真是奇怪,虽然裴钊阳不再亲她了,可她的心脏怎么还狂跳不已?难道,她就是裴钊阳温水煮的青蛙,对他渐渐由抗拒要变为期盼了吗?

“真的是疤,”裴钊阳仔细端详着那道小伤疤,恋恋不舍地轻抚了两下,低声问,“疼吗?”

沸腾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

辛阮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回想了片刻,点了点头。

能不疼吗?那时候她满脸是血,以为自己不是毁容就是眼瞎了,惊恐万状。

后来幸好没什么大事,就留下了这么一个小疤痕。

不过,她不想提这事,一想到这疤她就会想起徐立方。

“现在没事了,太晚了,我要睡了,”她戳了戳裴钊阳的胸膛,那肌肉被包裹在薄毛衣中,硬硬的,却又带着韧性,手感很好。她克制着想要去摸的欲望,小声道,“晚安。”

裴钊阳索性抓过她的手按在了胸膛上,眼里含着笑意:“晚安,好梦。”

辛阮的确做了好梦。

梦见了和裴钊阳迷乱的那一晚。

具体做了什么,她记不得了,唯一有印象的就是身体里残留的战栗余韵,以至于醒过来的时候,没有梦中那双强有力的手臂拥抱着,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起了床,裴钊阳在厨房里不知道忙碌着什么,一见她醒来,他就招呼道:“起了?挑选一下佐料,我给你做煎蛋饼吃。”

左手边放着切好的洋葱丁、番茄丁、火腿丁、玉米粒、蘑菇丁,右手边调配好的蛋液,在她呼呼大睡的时候,裴钊阳居然已经把这么复杂的早餐都准备好了。

辛阮很羞愧,但是,饥饿的胃背叛了她,支配着大脑指挥着她的手指飞快地挑选了几样她喜欢的配料。

佐料在平底锅上煎炒了几分钟,蛋液倒入锅底,慢慢地在锅铲的拨弄下凝固了起来,把那些佐料丁仔细地包裹在了里面。

金黄色的煎蛋饼马上就要成型了。

辛阮飞快地跑去洗漱,等她出来的时候,裴钊阳刚好把蛋饼出锅放在了盘子里,还体贴地备好了刀叉,再折腾下去,他可能想要把蛋饼切成小块亲自送到辛阮的嘴里。

蛋饼味道很好,有鸡蛋的香软、火腿丁的嚼劲、玉米粒的甜糯,辛阮一口气吃了大半个,这才放慢了速度,吃得慢条斯理了起来。

裴钊阳看着她佯装的矜持,忍不住想笑,心里却又满足得很,希望就这样看着她快活地吃到地老天荒。

吃完了,裴钊阳刚想接过碗去洗,辛阮是真不好意思了,硬是夺了过来跑进了厨房。

她在水槽前洗着碗,裴钊阳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把下巴扣在了她的肩膀上,轻轻晃悠着。

“别闹了……”辛阮被他蹭得有点痒,缩着脖子想笑,“要不然我泼你水了。”

“你泼,我喜欢。”裴钊阳毫不在意。

辛阮被他一本正经的不要脸弄得没法子了,只好讨饶:“快点弄完,今天还要去我爸家呢。”

裴钊阳这才撒了手,心里有着压抑不住的欢喜:“我们俩一起回家吗?”

辛阮想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先回家和爸打声招呼,过一个小时你再出现,行不行?”

裴钊阳的脸色难看了起来,没出声。

辛阮总算有点明白裴钊阳的套路了,他的沉默不语,并不是默认,而是在暗示他此刻的不满。

没办法,她只好软语安慰:“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们俩一起出现对我爸一下子冲击太大,到时候闹得不愉快就不好了。”

裴钊阳这才脸色稍霁,傲然道:“我觉得,他的女婿从徐立方变成了我,应该非常愉快才对。”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成,醋哥精尽人亡,需要你们爱的抱抱才能起来!

再奉送一个小剧场~~

朋友甲:我曹,我们都小看老裴了。

朋友乙:温水煮青蛙!学到了一招。

朋友丙:传授一下煮的诀窍,怎么能不让青蛙跳走又不会煮熟了?

裴钊阳:好厨艺、好身材、好耐心。

裴钊阳:简称三好男人。

朋友甲、乙、丙:拜拜.jpg

第20章 惊蛰(三)

裴钊阳坚持不肯等在家里,亲自开车送辛阮去了辛振山住的小区楼下。

下了车,裴钊阳也没离开,就坐在驾驶室里看着她往小区里走,让辛阮觉得心里的负疚感越发沉重,只好又倒了回来安慰道:“等会儿我就给你发短信让你上来。”

裴钊阳点了点头,手臂伸出去勾住了她的脖子,飞快地偷了一个吻。

负疚感不翼而飞,辛阮瞪了他一眼,飞快地跑了。

辛振山所在的医院是市级三甲医院,科室又是医院全国级的重点医学项目,工作一直很忙,休息的时候也要去查房,加上各种学习、交流、开会,父女俩碰面的时间几乎屈指可数,春节后才见过一面。

今天算是一早就约好了,辛振山正好轮休,辛阮到家的时候他正在伺候他养的一盆君子兰。

这盆君子兰养了三年了,今年是第一次开花,红艳艳的十分喜气。

“爸,这花真漂亮。”辛阮恭维了一句。

“是啊,看来是个好兆头,”林栀在一旁喜滋滋地插话,“小绯马上就要高考了,一定能考个好成绩。”

辛绯高三,再过几个月高考,成绩并不是很理想,这阵子都没日没夜地在上补习班。

辛阮原本想顺着往下说自己和裴钊阳的事情,被抢先了一步,只好暂时放在一边。

“你怎么样,现在有什么打算?”辛振山看着女儿问。

林栀旁敲侧击道:“是啊,什么时候心情恢复了,还是应该多出去走走,找份工作多接触一下外面的社会,就当是开阔眼界了。以后咱们就踏踏实实地找个老实的,这样总不能再吃亏了。”

“你懂什么,少说两句。”辛振山皱着眉头道。

林栀显然不高兴了,沉着脸站了起来,自顾自走到厨房去洗菜烧饭了。

辛振山有点尴尬,解释道:“你林姨没别的意思,她心底是为你好的,就是不太会组织语言。”

厨房里传来了摔抹布的声音,碗碟也敲得震天响。

辛阮纳闷了,以前辛振山和林栀有什么争执的话,林栀一般都是顺从的一方,今儿这是怎么了?

“爸,你和林姨吵架了?”她一边小声问,一边起身打算去厨房帮帮忙,虽然她不会烧菜,但帮忙洗个菜意思一下表表心意。

“没有的事,”辛振山矢口否认,“快去歇着,这里用不着你。”

辛阮被赶到沙发那里去了,辛绯早就翘着二郎腿在那里打手机游戏了,一见她过来,压低声音对她说:“爸是不是偷偷给你钱了?”

辛阮怔了一下,想起上次打过来的十万块钱,难道辛振山给她的时候没和林栀商量过?

“我妈知道了,特别生气,”辛绯撇了撇嘴地道,“我说她瞎操心,我姐几千万的小洋楼眼都不眨地往外推,还能看上爸这点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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