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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也能撩起来/小阳春[豪门](28)+番外

而现在,辛振山的伤心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让她隐隐觉得,她一直以来以为辛振山爱辛绯胜过爱她的念头可能出了偏差。

“爸,对不起,我错了,”她颤声道,“你骂我吧。”

辛振山张了张嘴,却只是颓然长叹了一声。

“爸,我和辛阮都知道错了,你别伤心了,你伤心辛阮也会伤心,她前阵子都过得不太好,晚上失眠,胃口也不好,这阵子好不容易有点好转。”裴钊阳在一旁稍稍夸大了一下事实。

辛振山稍稍动容,转头看向辛阮,眼中流露出了心疼之色。

裴钊阳继续恳挚地道:“爸,你放心,以后我和辛阮有什么问题,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再也不会瞒着你了。”

手臂被戳了一下,辛阮立刻不假思索地跟着道:“爸,裴……钊阳说得对,我以后一定不瞒着你了,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告诉你,征求你的意见再决定。”

辛振山沉默了良久,终于摸了摸辛阮的头,低声道:“好了,起来吧,结都结了,再说别的也没用,别想太多了,身体是第一要紧的,不管出了什么事,爸总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一场风波总算是过去了。

辛振山对裴钊阳淡淡的,并不热络,不过,对他留下来一起吃饭并没有拒绝,算是无奈地默认了这桩婚姻。

这么一闹腾,午饭晚了,快两点多才吃完,下午,辛振山科室里打电话过来,有个急诊病人要会诊,裴钊阳和辛阮开车把他送去了医院。

下车的时候,辛振山的脸色终于又和缓了一点,说了一句“下周日我还轮休,你们一起回来吃饭”。

目送着辛振山的背影消失在医院大门里,辛阮重新上了车,心不在焉地目视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裴钊阳一时摸不清辛阮的想法,一边开车一边琢磨着他今天的言行能打几分。

东岸花园到了,他放慢了车速,状似随意地问:“怎么样?是回去休息还是去外面逛逛?”

辛阮转过头来定定地看着他。

裴钊阳一脚踩下了刹车,靠边停了下来,转头警告道:“你别这样看着我,小心我亲你。”

辛阮的嘴角慢慢地上扬,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左边嘴角下的小梨涡若隐若现。

裴钊阳的心头一热,还没等他把自己的威胁付诸于行动,辛阮凑了过来,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仿佛被仙女的魔棒点中,裴钊阳整个人都愣住了,几秒之后,唇边的触感才通过神经末梢传递到了大脑。

辛阮亲他了,主动亲他了。

浑身的血液瞬间沸腾,多巴胺在体内横冲直撞。

“今天多亏你了,”辛阮轻声道,绵软温热的吐息在他肌肤上掠过,一股浅浅的清香袭来,“谢谢你,裴钊阳。”

作者有话要说:突破性进展即将一个接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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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包子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8-02-02 17:38:19

丫丫就是丫丫扔了3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8-02-02 23:05:16

第22章 惊蛰(五)

意外的紧致阻住了裴钊阳攻城掠地的去路。

然而,箭在弦上,披坚执锐、无可阻挡。

低吟声声入耳,眼波娇媚入骨。

沸腾的血液将脑中的那一丝迟疑和困惑彻底驱除,裴钊阳紧紧地抱住了眼前的女人,沉醉在那一片汹涌而至的悸动中……

静谧的空间中,喘息清晰可闻,从急促渐渐归于宁静。

潮湿的身上黏黏的,裴钊阳轻啄着辛阮的面颊,最后停留在了她眼角的那块小疤上,舔舐了片刻,起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辛阮轻呼了一声,手脚酸软得提不起来,只好无力地抱住了裴钊阳的腰。

到了卫生间,两人清洗了一下身体,莲蓬头下,辛阮白皙的肌肤上透着一点点裴钊阳留下的红印,眼神氤氲中透着绵绵的湿气,仿佛春花般娇艳,又仿如春雨般缠绵,裴钊阳没忍住,抱着她又热吻了一遍,几乎再次擦枪走火。

回到卧室,床单上的一抹暗红有些触目,辛阮定定地看了很久,默默地将它换掉了。

可能,这是世界上最乱的一团乱麻。

关了灯,两个人躺在床上,辛阮刚侧过身,一只胳膊伸了过来,不容拒绝地将她揽进了怀里。

四周悄寂无声,黑暗仿佛成了最有用的伪装。

“你骗我……那晚……我们没有那个……”辛阮喃喃地问,“为什么?”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们俩酒后乱性了,”裴钊阳很是坦然,“是你自己扔了钱给我逃走了。”

“那我们为什么都……没穿衣服?”辛阮有点凌乱。

“你抓着我不肯放,一个劲儿地亲我,后来在我身上吐了,”裴钊阳的嘴角微微勾起,回忆着那心猿意马的一晚,“我只好给你换衣服冲澡。”

还真是能忍,裸裎相对了还没乱性。

辛阮的脑中闪过一丝不合时宜的杂念。

像是看出了她的念头,裴钊阳猛地吻住了她的唇,用力地吸吮了一下,气息微微有点紊乱了起来:“当时你喝醉了,我怎么也不能乘人之危,我想等你清醒的时候。”

这说法真是正派,要不是和他在一起了两个月,对他有了那么一点了解,辛阮还真的难以相信还会有这样坐怀不乱的男人,除非……

“那你后来怎么不解释还非要和我结婚?”她有点无语了。

“除了没到最后一步,亲的摸的还有其他该做的,我们都做了,我当然要对你负责。”裴钊阳贪婪地在她的发梢上亲吻着,柔滑的发丝撩在他的脸上,痒进了他的心里,那浅浅的幽香袭来。

闻过这样的味道,他还怎么能不用力地抓紧?

他就是故意让辛阮误会的,当时如果解释清楚了,以辛阮的脾气,只怕就不会破罐子破摔痛快地和他结婚了。

房间里再次沉默了下来。

辛阮睁着眼睛,毫无睡意。她在等着,等裴钊阳的疑问,可等了半天,耳边却还是裴钊阳沉稳的呼吸声。

“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她忍不住了。

裴钊阳沉默了片刻,从善如流:“你和徐立方是怎么回事?”

“我……”辛阮顿住了,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虽然和徐立方已经没有关系了,但这件事情因她而起,牵涉到徐立方作为男人的颜面,和徐立方谈了三年的恋爱、一年多的婚姻,虽然结果不尽如人意,她也不想拿别人的隐私作为谈资,更何况,裴钊阳又是徐立方的对头。

“不想说就算了,”裴钊阳很体贴地道,“我大概也能猜到,别为难自己了。”

辛阮松了一口气。

此时此刻,性事后的疲倦如潮水一样地涌了上来,她有点累了。

可能是很久没人同床共枕了,辛阮有点不太适应,这一觉睡得有些不□□稳,梦里总觉得有人掐住了她的咽喉,让她喘不过气来。

半夜里她醒了过来,原本热烘烘的被窝有点凉,身旁空无一人,一看时间,凌晨一点多。

躺在床上清醒了片刻,她披上衣服起了床,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房门外张望了一圈,只见和客厅相连的阳台上有一点红光在暗夜中明灭,裴钊阳在抽烟。

她怔了片刻,默默地回到了床上。

大约过了小半个小时,裴钊阳回来了,重新钻入了被子里,一股浅浅的烟草味道袭来,不知道是不是不想惊动辛阮,他躺得离辛阮挺远,缩在了床的角落,让人怀疑他下一秒会不会掉下床去。

辛阮屏息没有动。

过了约莫十几分钟,辛阮都快迷迷糊糊睡着了,裴钊阳又靠了过来,把她整个人重新揽进了怀里,一阵暖意袭来。辛阮忍不住轻唔了一声,把泛着凉气的手脚往他热烘烘的身体上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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