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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女首富(1711)

可他们就是不乐意。

他们宁可费心去设置骗局,去从别人的口袋里偷钱抢钱。

也就是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他们才肯费心干活。

只能说一句阶级的傲慢无所不在,处处都能跳出神逻辑。

朱莉琢磨了半天,突然间回过神来,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老板,你是让他去打……打前站?”

等等等等,老板就是免费让人给自己干活呀。解决新兴公司的麻烦还不算,甚至得让人去新疆给她找地盘。

不知道为什么,秘书小姐想到了庞老板做作的言辞:你卢老师能给你的,我也一点不少都给你。

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好像他还真是要保持言行一致了。

就,就挺一言难尽的。

卢振军跟周秋萍打电话,也觉得她胆大包天:“你可真是的,怎么谁都敢指使干活。”

周秋萍理直气壮:“拿钱干活天经地义,他收了我1亿卢布的佣金,难道不该做点事吗?再说这是我强迫他的吗?明明是他自己主动提出来的。我想拒绝都是不给他脸。”

卢振军心道那是一回事儿吗?人家只是想挖个坑,坑你的钱而已。你却逼得人家挖成战壕,直接能上场打仗了。

周秋萍却振振有词:“那怪谁呀?要是山海公司在非洲有基地,那我肯定不这么搞。”

卢振军还真找不到话来回。部队和地方上不一样,有些关系的确搭不上。

他就是觉得她胆大妄为,明知道对方不怀好意,也敢往上凑。

但机会的确是个机会,到了这一步,以庞老板撞了南山也不回头的个性,还真能扒拉出点东西来。

老卢同志正琢磨着要如何苦口婆心地教育人呢,突然间但觉要害失守。

他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立刻警告作怪的人:“我跟秋萍打电话呢?你要不要再闹?”

结果妖精的脸皮比他厚多了,无所畏惧:“哦,秋萍啊,没关系。”

卢振军的邪火往上冒,冷笑道:“好,那咱们试试看。”

周秋萍先受不了他俩的无耻,直接亮出杀手锏:“我这电话开的可是公放,家里三个小孩都在呢。”

像是为了佐证自己的话,话筒里传出了孩子的笑声:“哥哥,给我给我!”

这一下子,真妖精和已经要成妖的唐僧都消停了,一声都不敢吭。

周秋萍从鼻孔里喷出两个字:“德行!”,然后姿态傲慢地撂了电话。

老卢同志拉不下脸,悻悻道:“这家伙!”

曹敏莉咯咯直笑:“我只问你怕不怕?”

卢振军要脸:“怕什么怕?也不晓得是谁银样蜡枪头。”

这话用在这儿总觉得好像不太对劲,但还是能够完整地传递意思了。

因为最后求饶的人就是先燎火的人。她真的吃不消了,这人就跟野兽似的,没歇下来的时候。

她赌气,愤恨地咬他:“我也天天锻炼的。”

她一口气爬山都不带喘,自认为体力不差。

卢振军得意道:“你那都是花架子,假把式,一点真功夫都没有。”

曹敏莉气得扭过头不看他,待到他又笑着凑上去,她才说起另一个话题:“那个新兴实业不会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吧?”

卢振军摇头:“这个案子不一般,管的人是个硬骨头,不会轻易撒手。”

曹敏莉追着问:“那上面会不会拦着?”

她又不傻,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来这件事水很深。

她怕就怕这件事会被轻轻掀过,然后逃过一劫的人后面会疯狂报复。

说实在的,她都觉得秋萍胆子太大,直接釜底抽薪了。

如果从商人的立场来看这件事,她完全可以采取更柔婉的手段。毕竟做生意的第一点就是尽可能不得罪手握实权的官员。

卢振军摇头,可算给了她个准话:“没事。”

他手在床单上空画了几个姓氏,然后指着其中的一个意味深长道:“这是个刺儿头,跟那位不和。”

倘若现在有人在他们房间里偷听,一定会满头雾水,这谁呀?都是什么乱七八糟。

“他们早就有矛盾,从6月4号之后矛盾就不小。”

当年他也是人在京中的,有些事情他亲身经历过。当然,这些在圈层里也不算秘密,只是外人很难知道而已。

他看曹敏莉似乎有些困惑,又点了一个名字:“这位是京城国-安的那位的老上级。拔出萝卜带出泥,估计干净不了。”

这帮人大概是把新兴公司当成小金库了。心太急,吃相太难看。现在事情闹成这样,他们还急吼吼地跑过去站台。以为凭着他们的官方身份能把非议压下去,殊不知反而暴露得更厉害。

他们这一露脸,那就给了别人出手的机会和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