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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郡王就藩历险记[基建](79)+番外

作者: 波板云朵糖 阅读记录

贺飞云忙了一天,回来的晚,并不比谢潜早发现枕头下藏着东西。不过,字条虽然没看,但是压字条的那块玉他却眼熟得很,再加上早晨最后一个出门的又是谢潜,他连猜都不用猜,就能知道得八九不离十,便冷眼旁观,看谢潜如何继续自导自演。

谢潜睁眼闭眼试了半天,没试出多少眉目,只好暂且扔到脑后,将字条展开,只看了一眼,便冲贺飞云挑衅地笑:“哎呦,堂堂飞鹰军的贺大将军,怎么枕头底下……还藏着春宫词啊!!谁写的,快快交代,该不能是将军自己写的吧——……”

贺飞云:“……”

“不对,不该啊。这不是贺将军的字……”谢潜脸色一变,将字条内容细看了一遍,越看脸色越难看。

就当贺飞云以为,谢潜已经认出这是他自己的字迹时,谢潜猛地一拍桌,暴怒道,“大胆!!是谁,竟敢在我将军枕下放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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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谢潜:唉,孤醉了,下属却跑了,真好没良心。

贺飞云:来闹我,你也是很有良心。

谢潜:那能一样吗?孤闹你,和良心无关,而是因为孤的心在你这里。

贺飞云:哦,这样的么,那你还讨什么银票?

谢潜:不是???这和银票有什么关系??放你那我怎么放心……嗯?放心???

第40章 那一夜他

谢潜暴怒道:“大胆!!是谁,竟敢在我将军枕下放黄诗!!”

此言一出,饶是定力颇深的贺飞云,也不由破功笑了一声。

然而谢潜骂完之后,像被按下了暂停键,捂着额头缓了好半天,等那股晕劲儿过去了,才继续愤然暴起,将纸扔在地上踩了又踩,气得腮帮子鼓得像金鱼。可惜被酒意引来的眩晕一直持续,严重影响了谢郡王的发挥,他踩几下,就不得不停下,抱着脑袋休息一会,再继续,一而衰、再而竭,却又不屈不挠地坚持要踩。贺飞云忍笑忍得腹肌都快崩坏了,赶紧把人拉到床边坐下,道:“好了好了,已踩坏了。”

谢潜气喘吁吁,又觉得不能这样算了,道:“这诗谁写的?!一无是处,毫无文士清冷之风,尽是些下流之词!贺将军乃是不沾凡俗的清流,怎能容贼人写下作歪诗玷污!真是岂有此理!!气死孤了!!”他一把抓住贺飞云的衣服,严肃认真地道:“贺将军,此事非同小可,必须彻查,把这个人抓出来,让孤好好教训一顿,让他深刻意识到此事多不应该,多恶劣!!”

贺飞云身上那中衣单薄,谢潜力透布料,在皮肤上划出鲜明的触感。与谢潜这连日来朝夕相处,情绪波动比他出生以来加起来都要跌宕起伏,可这么起起落落着,竟也逐渐习惯。倘若哪天谢潜转性不作妖了,反倒像饭食忘了放盐,总缺那么点味道。但今天这起伏,似乎比以往都剧烈了点,那涌起的浪花堆叠,叠成一朵超乎想象的巨浪,正如这鲜明的触感一般,在某个旁人从未抵达的位置,留下了难以抹去的痕迹。

贺飞云将那作恶的手抓住,想阻止谢潜胡闹,可话到了嘴边,又觉得与醉汉不可能讲通道理,几个字在舌尖辗转反侧,最后说出来的却是:“还行吧,罪不容诛。”

他的意思本该是,谢潜你做类似的小坏事已经多得数不清,本将军若真心追究,你早就已经死透了,死百八十回了,所以这一次也还是算了,懒得追究,就这么着吧。

然而,听在谢潜耳朵里,却被理解成了截然相反的两个意思。

“什么?!”谢潜猛地瞪大了眼睛,那双眼里满是背叛、不可置信、悲伤,等等诸多复杂的情绪,控诉道:“这还不该杀?这人……这人把这因乱物放在你、你枕下,内容还如此露骨,摆明了是要与你、与你……行那不能见人之事,还敢放在这么隐私的地方。孤守了你这么久,连你的枕头床铺都不好意思碰,他、他凭什么、凭什么不挨鞭子就能叫贺将军如此容忍?!莫非贺将军根本知道是谁放的,难道他生得比孤好看?!”

贺飞云:“……”这是什么三级跳的推断!更何况,放字条的谢潜与醉了的谢潜相比,谁能比得出来哪个好看啊?!不过,回忆起定安门的那顿鞭子,放在如今,贺飞云也不免觉得,确实打得太狠了,这么细皮嫩肉的一个小郡王,当初他怎么下得去这个手呢?

出于这点悔意,他的语气不免比往日柔和了些,问道:“那……鞭伤,还疼吗?”

谢潜根本不叫他转移话题,泫然欲泣道:“你说啊,到底谁比较好看!”他手一动,又要去扯贺飞云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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