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值清零后反派他又疯了(128)
他对面是一个打扮精致的姑娘, 她恭谨地端起托盘递给符奚,符奚问了其中药材, 问完端起碗盏尝了一口, 道:“送过去吧。”
那姑娘屈膝作礼却不走, 眼睛黏在符奚身上,笑吟吟道:“送药如何有大统制的事急,我听父亲说您伤口复发,我自来擅外伤,不如我帮您先检查一下外伤再去吧。”
她说着手就伸了过来,眼看着就要碰到符奚的衣襟,那里分明是她方才将碰过的,怎么能又落在别人手里!
姜德书的占有欲瞬间爆发,她轻轻推开门,却故意弄出了令人无法忽视的声响,门推开后站在视线盲区的察风就现出来了,屋内三个人齐齐转头盯着她。
她反应过来是自己的吃醋心理作祟多想了,看那姑娘模样大概是有心思的,但是符奚冷着一张脸要是有什么想法才是见了鬼了。
但是她人已经站在此处,装不了哑巴,只能问:“符奚你在干什么呀?”
那姑娘却先一步开口了,她看着姜德书眉毛一拧,斥道:“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符大统制的卧房。”
姜德书被训地愣了一下,她把眼睛落在符奚脸上,一脸期期艾艾的委屈模样。须臾,将视线落在了那姑娘离符奚衣襟不远的手上,活像才看见似的,捂着嘴看着符奚:“啊,原来你正......”
她意有所指地一个急停,泫然欲滴道:“有人服侍你,我就不来打扰了,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不敲门就进来。”
“你们继续,我回去反思我的行为。”说完转身就走,还把门给合上了。
符奚愣了一下方反应过来,冷眼看了一眼察风,道:“把人带走,以后不准再出现在府里。”
说罢一阵风般急追了出去。
察风道:“王姑娘,请。”
王倩雪脸上绯红,握紧了拳头问:“她是谁?”
察风依旧面无表情:“那位是我们夫人。”
王倩雪指甲嵌进掌心里,忽然回身看了一眼汤药,心下了然,一脸愤色地走了。
姜德书快走出院门便听见身后追出来的脚步声,她一刻也不停地继续往外走,出了院门忽然回身道:“别过来。”
她的手横挡在空中,面上是伤心欲绝模样,符奚迫不得已停住了,他没处理过这样的场面,看着棘手极了,憋了半天道:“好,我不去。”
姜德书泪盈盈地转身继续朝前走,时不时地回头看,势必要他跟自己保持三步的距离,走到临近后院的拱门口,忽然停住。
整个人隐在拱门后面不准他近前也不言语,就探出个脑袋期期艾艾地看着他,要哭不哭地用眼神控诉他,活像他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坏事。
这府里虽没有侍女仆从,兵士却多,两人就站在前院进后院的紧要路口,来来回回巡查的兵士到这里便停住,然后绕开往别的地方走。
符奚的脸黑了又黑,终于忍不住打破这种怪异的情景,冷脸招招手道:“过来。”
姜德书一反常态,半点也没磨蹭,很乖觉地走过去。
只是那双眼睛比方才还要凄凉地看着他,他从没想过自己人生中还有解决这种误会的机会,梗了梗开口:“那是王军医之女王倩雪,我命她专门为你送药,不是来服侍我的。”
她惯会抓重点胡搅蛮缠:“好呀,你叫别人名字,偏叫我小公主,与别人亲亲蜜蜜与我客客气气,你说这又是什么意思?”
符奚被她问的脑子发蒙:“又胡说,我什么时候与别人亲密了?”
“那我不管,你叫别人名字却连我的封号也不肯叫,叫谁听了都能听出来亲疏有别,厚此薄彼。”
她又包了一眼的泪花:“你可知道这样有多伤我的心,我的心好痛呀!”
符奚一看见她哭心里就着急又心疼,忙道:“我以后不叫她了。”
“那也不行,不叫她也不叫我,说明我们在你心里是一样的分量。”
他叹一口气,道:“舞阳,行了吗?”
姜德书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打算放过他。再亲密些的叫法,总有别的场景给他喊。
这件事算是暂时解决了,姜德书又旧事重提:“可是她分明就对你有意思,那眼神,那声音,还有那手都快摸到你了。你叫一个对你图谋不轨的人在你身旁是什么意思?难道有我一个还不够吗?”
她突然抬起头惊恐道:“难道是要我做大她做小,还是要她做大我做小?”
符奚见她好不容易止住了哭还给了自己个笑脸,心里松了一口气,哪知她下一刻又开始控诉,声音脆亮,语带哽咽,活像他是个负心汉,怕是隔壁院子都听得到。
忽然身后传来猛地一顿又匆匆逃离的脚步声,是巡查的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