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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不欢(74)

然后拍拍苏韵的后背,“自己过去坐,我吃饭。”

苏韵吃饱喝足,也来了精神,就想出口气,她搂住他的脖子说:“我还没吃饱!”

蒋慕承理所当然的理解为,她还要吃饺子,于是又拿起筷子准备继续喂她。

苏韵把脸埋在他脖子里,轻轻啃咬着,然后伸手一粒粒解开他的钮扣。

她的嘴巴顺着他的脖子锁骨,一路向下。

蒋慕承以为她一时来了兴致,便任由她胡作非为。

苏韵手掌在他腿上轻轻拍了下,示意他的腿放开,她要下来。

蒋慕承坐着,她便半跪在他双腿间,双手环住他的腰,头埋在他胸前。

柔声说:“两岁半,正是有奶瘾的年纪。”

她的舌尖在他胸前轻轻逗弄,时吸允,时啃咬。

蒋慕承喘着粗气,呼吸越来越重,那是他的敏感点,他被苏韵撩拨的渐渐失去理智。

苏韵双手也闲不住,解开他的皮带,手探进去,握住他的。

那里已经□□滚烫,像是能戳穿她的身体。

蒋慕承已然受不了,他没想到她这么会撩人。

他双手紧紧握着餐桌的边缘,又忽的觉得这餐厅的灯刺眼。

摸过手机,进去智能家居的系统,一键将公寓里的灯全部熄灭。

他低头看她,她的手握着他的命根子,他声音沙哑性感,“要吃吗?”

苏韵抬头,就算光线不足,可蒋慕承还是看到了她娇媚的神态,一时间他全身的血液全部涌入小腹。

她声音娇滴滴的,说:“刚才喝奶。奶喝饱了。”

蒋慕承:“……”他真恨不得将她就这么一辈子嵌在自己身体里。

又说:“自己坐上来。”他受不了她的蛊惑,现在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苏韵突然站起来,伸伸懒腰,假假打了个哈欠,跟个没事人似的,说:“好困呀,你慢慢吃饺子,我睡觉去了。”

蒋慕承的脸比这夜色还要阴沉黑暗。

他怎么就能忘了,这个睚眦必报的小女人怎么会在这样情况下主动跟他亲热。

蒋慕承再低头看看自己衣冠不整,一副刚被糟蹋过的样子,全身愤怒的血液就倒流!

“苏韵!”

而餐厅已经不见苏韵的身影。

……

接下来的两天,谁都没再提跟袁峰跟视频有关的事。

苏韵心里面所有的情绪都被她隐藏起来。

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每一秒时间去亲热。

她知道有些东西即将成为她的回忆。

她舍不得,却又没有更好的出路。

有天下午睡过午觉后,蒋慕承说天气好,要带她出去逛逛。

苏韵趴在床上不想动弹,“我累!”

蒋慕承把她的被子掀开,“一直运动的是我,我都还没说累呢!”

她紧紧抓着床单,不愿起来:“你下午不要去这边的制药公司看看么?”

“那是执行总裁的事,不用我操心!”蒋慕承捉住她的脚,在她脚心挠了一下:“再不起,我就真挠了!”

“别别别呀!”苏韵最怕痒,蒋慕承每次都这么无耻的收拾她。

她跪坐起来,抱着他的脖子撒娇:“你要带我去哪逛?”

“就去外滩走走,过几天带你去时装周,看中的衣服在那边订。正好带你出海玩几天。”

蒋慕承开始给她脱睡衣,又把针织衫给她套上。

苏韵听到出海,自然而然的联想到游轮,然后就是那个叫宝贝的女人。

“四哥。”

“嗯?”蒋慕承在替她穿裤子,所以回应她时有些心不在焉,也没注意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苏韵想了想,话到嘴边又咽下。不知道该怎么说,又不知道说了后他会不会不高兴。

毕竟谁都有秘密,特别是男人,都不喜欢现任,追根究底的问他过去感情的事。

而且她好像也没有再问的必要了。

蒋慕承看了下整体效果,还不错,就是脖子里的吻痕太刺眼,他又找了条围巾给她围上。

直到公寓楼下,蒋慕承才发觉苏韵有些不开心。

“怎么了?”

苏韵笑笑:“累呗。”

“那昨晚还缠着我要那么多遍!”昨晚她太过热情,一遍又一遍的要着。

苏韵口是心非说:“不是想让你没精力去想别的女人么!”

蒋慕承晃晃她的脑袋:“整天都瞎想些什么!”

苏韵揉揉脑袋,没再说什么。

今天是周六,天气又好,虽然还没到晚上,但外滩还是挺多人。

他们手牵手漫无目的的走着。

蒋慕承侧脸问她:“你就在这边上的大学,以前经常来外滩吗?”

经常跟傅明琰来吗?

苏韵摇头:“上大学那会,我要勤工俭学,哪有时间玩。”

很长时间,他们之间陷入了沉默。

蒋慕承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她,又觉得安慰也是多余的。

他只能紧紧抓着她的手。

苏韵淡笑说:“都过去了。”

就连他也要成为回忆。

江面吹来的风有些冷,头脑也越发的清醒。

她抽回被他攥着的手,双手抄在风衣的口袋里,和他肩并肩慢慢走着。

时不时的会看向江面,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四哥,想跟你说说话。”

“好。”

她说:“其实我09年的时候就认识你了,虽然没见过。”

蒋慕承疑惑的看着她,不懂什么意思,认识却又没见过。

苏韵抬眸看向陆家嘴的方向。

“我上大学时打很多份工,尤其…尤其是09年那年,我舅舅帮一个朋友担保贷款,380万,后来那人跑了…反正这事闹的挺大,我舅舅也就莫名其妙被研究所开除…”

蒋慕承定定看着她,这就是苏世凯从研究所到恒力制药的原因?

那年他去过苏家,为何没听苏世凯提起?

苏韵说:“舅舅那几个月没找到工作,外婆要透析,舅妈要吃药,柠柠那年高三,要考电影学院,反正到处都要用钱,可那时候家里已经一贫如洗,我只能靠打工赚自己的学费。”

“我大学一个同学,她爸爸是某集团的高层,正好他们集团开了个楼盘,据说当时上海最贵的楼盘。我同学就帮忙把我介绍到里面打工,做售楼顾问,因为是兼职,只拿提成不拿底薪。”

“我运气很好,上班的第二周就接待了一个有意向的客户,那人说他暂时决定不了买什么户型,回去要老板决定。”

“那段时间我每天祈祷的就是那个老板可以从我这里买房子,可别直接走了高层路线,就没我啥事了,因为我太缺钱。”

“眼看着就要到冬天,我舅舅再不把贷款还上,法院就要执行我家房子,要房子真被执行,我们就真无家可归了。”

苏韵双手抱臂,看向江对面,最贵的公寓就屹立在寸土寸金的地方,那是她曾经连想都不敢去想的一种生活。

连做梦都不敢奢望。

“后来我厚着脸皮又催问那个助理,老板有没有决定好买哪套。”

“当时我就想,如果那个老板要是愿意买房子,我能拿到提成,就是让跪地感恩,我都愿意的。”

“后来,那个老板买了套高区复式的公寓,一千多平,成交价2.32个亿。那次我拿到了两百多万的提成,我家的房子终于没被执行,剩下的钱可以分期还。”

她成了那个季度的销售冠军,还是个兼职销售顾问。

蒋慕承听到那个成交价时,心里闷疼,所以当年她知道他,却从没见过。

苏韵没有看他,自顾自说着。

“我拿到提成是在圣诞节那天,那天公司领导还表扬了我,另外包了个红包给我。”

“那时候…我还跟…傅明琰在一起。那一年他也很穷,他跟家里闹翻了,再也没用过家里钱,因为他突然得知他爸爸还有个私生女,更多的细节我没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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