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流法则(40)

“服布章臣。”服布有些不太情愿地把手拔回。

“放心，牵手不会传染J病，只要别共用私人物品就好！”春川司空说道。，嘴角的微笑减少了一定的弧度，但还是能看出这是在微笑。

“你有J病，还来这种地方！”服布抱怨道。

“我不过是来这里挥霍一空，然后回家等死的，我住不起医院的！”春川司空轻描淡写。

“你看起来完全不像有J病，你这么壮硕！”服布看着收银员也跑了，便抱着泡面，将所有的钱都放在柜台上，转身离去。

“喂，要不和我住一起吧！至少还能照顾彼此。”春川司空看着服布章臣瘦弱的身体，他说道。

服布想想，倒也不失为良策——至少他不会再扰乱社会。

“行吧。”服布章臣说着，“希望我不会死在你家里，给你添麻烦。”

“我活不了几个月了！”春川司空给服布说着，语气多是一种淡然。

服布章臣停下脚步，看向身后的春川司空，视线停留在他的上扬嘴角。

“好了好了！”春川司空帮服布抱着泡面，虽然春川司空的女装十分不适，但服布并不觉得。

“我们到家啦！”春川司空摸出钥匙去开门，里面的构造是标准的出租房——狭小但舒适。

服布章臣又看向周围的环境——破旧的老式出租楼。

“政府恐怕我们这些病人影响政治风貌，你是知道的，那群老家伙都是典型的□□，所以那群老头子把我们所有人安排在这儿，这儿都是J病患者。”服布章臣听春川司空解释道。

春川司空一脸陶醉，他比服布章臣高了不少，靠在门边，服布章臣径直从春川司身边传过去，他第一次觉得出租房还能这么舒适。

“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春川司空拽着服布的手就出了门，在一个破旧的楼口径直穿过了出租楼。

而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像是繁华的街道，但绚丽的霓虹灯只不过是一些发亮的灯泡。

服布想制止春川去人口密集的地方，春川却说——“这也是我们J病患者社区的一部分，最繁华的中心——雾都灯塔！”然后又拉着服布进了[老杰酒吧]。

“晚上好，春川！”老杰擦着吧台，对迎面进来的春川喊道。

春川举起右手，算是回应。接着便让服布找个位置坐好，要杯酒喝，然后他便招呼老杰招待服布。

“你要喝什么？新来的！威士忌还是‘云巅之上’？”老杰旁的酒保K问道。

“什么是‘云巅之上’？”服布章臣有些不解地问道。

“哦，那是为客人命名的酒！”老杰又擦着玻璃杯，对着服布说着，“每一个客人，都可以自己说配料，我们调配，然后我们酒馆将终身为您免费！”老杰说道。

“我叫服布章臣！不出意外的话，以后可能就也会住在这里了！”

第五十二章 老杰酒吧

“你想喝些什么？”K问道。

“以你命名的酒叫什么？”服布好奇地问向老杰。

“‘人生苦短’”老杰说道。

“抱歉啊，章臣，我们这儿记录了许多客人的酒，但如果有一天我们售出了这种酒——就只能说明，这名酒的主人已经去世了！”K打断了老杰。

“非常抱歉！”服布起身鞠躬道歉。

“没关系，你想好你的酒的配料了吗？”老杰问道，嘴中还叼着快抽完的烟头。

“还没有，今天的酒钱我会付的！”

“先赊着吧，等名字想好了再一笔勾销，给他杯[云巅之上]吧，那是一个诗人的酒，不烈。”老杰微笑着说，将擦干净的玻璃杯放在吧台上，然后扔给K。

“嗨（一声），您的‘云巅之上’，橘汁汽水，半个柠檬，一大块冰，还有…橙红的夕阳。”K停顿了一下，找出一个空罐子，上面是[橙红的夕阳]。

然后K将这杯汽水饮料推给了服布章臣。

[云巅之上]

“欢迎来到老杰酒吧！我是你们的老朋友查尔斯，春川给我们带来了新的朋友——服布章臣先生，让我们为章臣干杯！”

“干杯！”全场的人们为服布干杯，K和老杰也为身前的服布干杯。

或许家庭就是这么容易地组建，这里的每个人，他们以前的身份各不相同，但是他们中没有身份显赫的人——有钱人怎么会来这种地方，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为自己的酒，准备了很多故事。

“嘿，章臣这小子喝多了！”老杰收拾着聚会后的酒吧，现在至少已经凌晨一点多。

“这个章臣就是逊啊，才喝几罐，就醉了！”K也满脸透红。

“春川，你把他带回去吧。时间不早了。”老杰说道。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