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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波府的新姑爷(54)

作者: 贵阳肖刚 阅读记录

庞服问道:“将军说的可是潘府总管史明一事?”

我摇了摇头笑道:“不光是那事。我在夜闯潘府那晚,顺手搬空了潘府的藏宝室。收获颇丰。”我指了指停在营中的马车。

诸葛和庞服对望一眼,大笑道:“恭禧将军,贺喜将军。”

我慌忙拱手:“同禧,同禧。不过,两位先生不知我喜从何来?”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呀?

庞服笑回道:“我二人本来还在为到了两浙后如何凑银子借粮与百姓,招募于匪众而发愁。谁知将军转眼就变出了一大堆的银子,难道不该恭禧将军吗?”

诸葛接着笑说道:“有了这些银子,何愁两浙不平。怪不得将军不敢在天波府内说出来,这些东西可以算是贼脏了。按照老太君的性格,还不马上送缴国库!”

庞服接着笑道:“可怜了潘仁美几十年背着贪官的骂名为大人收敛钱财呀。不过大人取之于他用之于民,也算是为他减轻些罪过了。”

众人一阵大笑,连平时不苟言笑的平衍也牵了牵嘴角。

我一边跟着两人大笑,一边在心里泣血狂呼:“我的钱呀,自从把它们从潘府运出后,我连见都没见过呀。这就没了。不行,我得找两件藏起来。将来泡妞用。”

庞服指着我对身旁诸葛笑说道:“诸葛你看,主公高兴得泪花都笑出来了。”

诸葛满含深意的说道:“主公乃是大义之人。为了两浙百姓如此操劳。不过话说回来今后两浙可是主公治下。”

真是知我者,诸葛[猪哥]呀。我就不信他不知道我心中的真实想法。不过他说得也没错,两浙平定后可是我的天下。到时还不随我搓圆捏瘪吗,羊毛可是都出在羊身上的。

想到这里,我内心好过了一点。

我止住笑问道:“我们带着潘仁美的全副家当,他自不会让我们好过,必会在路上拦截。两位先生怎么看。”

庞服笑了笑说道:“主公说话真有意思,嘿嘿,潘仁美的全副家当。”

诸葛摇了摇头笑道:“主公这是在考我们了。难道主公不是已经想好了办法了吗?”

我的脸又红了,连忙说道:“我只是想听听两位先生有没有比我更好的办法而已,诸葛先生不要在取笑我了,我哪敢在两位先生面前卖弄呀,这不好像在孔老夫子门前卖书吗。”

营帐内又暴发出一阵大笑。

庞服笑道:“不如我们把所想之计写在纸上,三人比对看谁的计策更好,如何。”原来他也想好了一条计策。

我和诸葛互望一眼,都点了点头。

诸葛和庞服退后了两步说道:“主公先请。”

我拱手说道:“现丑了。”来到桌边用自己专用沾水笔写了几个字。

我把纸条捏在手里对两人说道:“我写好了,你们谁先来。”

潘府对诸葛笑了笑:“兄长年长几岁,兄长先来。”

诸葛笑着用手指了指他,走到桌边也写了几字捏在手里。

庞服写完后说道:“我们不如一起打开如何?”

我们三人走到帐中一起打开手中纸条。

随着纸条的慢慢展开,众人不由一阵惊呼。

只见纸条上都写到,‘明修饯道暗渡陈仓’!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我大笑道:“两位先生好计谋呀。”

两人笑回道:“主公计谋也不差呀。”

平衍因为没看到纸条写的是什么,在旁边听得满头雾水。

我看着高高的应天府城墙向身旁同样也是一身黑衣的平衍小声的说道:“等会我爬不上去的时候,先生一定要拉我一把。”

平衍奇怪的看着我。

我脸红着说道:“先生别以为我在大殿比武时侥幸胜了先生,应该是高手一个。其实我实在是一个低得不能再低的超低手。要不是仰丈着手中这把好刀,那早就已经死在先生刀下了。”

平衍听我这么说还以为我怪他当初出手毒辣,慌忙跪地写道:“平衍被潘仁美蒙骗,还以为主人是无恶不作之徒以至当初出手毒辣,请主人恕罪。”

我慌忙扶起他:“先生这是干什么,过往之事休得再提。”

平衍见我不像在说假话,起身拱手写道:“主人稍等。”

刷刷几下,平衍提气纵身而起在城墙上轻点几下稍一借力,笔直的飞上了高高的应天府城墙。

我在城墙下暗想:“平衍从起身到上墙一共借了五回力,不知那雾岛岛主金图要借力几回才能上墙?照我看来,应该不多于四回。要是两浙的匪徒多几个这样的人物,那我就危险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时,城墙上抛下一根绳索。

我抓着绳子像只壁虎般,缓慢的向城墙上爬去。中间还不时出现些危险镜头,还好这里是应天府城墙最边缘处,现今又无战事。否则早被发现了。

我两的武功,谁高谁低,自不用说了。

平衍见我动作粗俗,像是一个丝毫不会武功的人。这才相信我刚才所说的话。心中不禁升起一阵敬重之心。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为了和奸人斗争而在大殿当着这么多朝中大臣和自己比武,那是需要何等的勇气呀!?

他哪里知道我当初所用的招式,是经过电脑运算再结合了现代人体医学骨骼学心理学的自由搏击。没有三分三,谁敢在天安门前摆地摊呀?![谢谢大家的支持,

正文 第五十六章 福远镖局

平衍见我动作粗俗,像是一个丝毫不会武功的人。这才相信我刚才所说的话。心中不禁升起一阵敬重之心。

经过了几次危险的动作后,我终于爬上了应天府的城墙。

平衍把拴在城墙上的绳索抛向了另一头。

我深呼几口气,像一只大乌龟般抓着绳索下了城墙。平衍见我下去后解开绳索纵身跳下城墙。

这件事让我明白了有了轻功就是好呀。该天一定要向平衍请教请教。

我们在墙根处脱下了身上的夜行黑衣漏出了里面所穿的普通衣物。

我身上穿的是一件商贾服,平衍穿的则是一件下人服。为了更像商人我还在脸上帖了一缕小胡须。

埋好黑衣和绳索后我们缓步向应天府大街走去。

此时的应天府灯火通明,大街小巷全是出来游玩的人。不时有一个个孩童从我们身边嘻笑着跑过。

据史实记载在宋朝时就出现了夜市与早市,打破了先朝前例,唐朝时实行宵禁。只有白昼市场而且时间仅限于下午半天。宋朝则取消了宵禁,不仅白天市场的时间大为延长,而且新出现了夜市和早市,夜市从入夜开始算。也就是大约晚上7点左右到3点钟左右[多设在饭店,酒楼,茶馆,商店,药铺等比较密集的街区。]而闹市区则通宵不绝。夜市刚一结束马上早市又开始了,以卖点心早餐和水果为主。天亮时即散。清晨就又开始了新的一天的买卖。

我拉着身边的一个过路青年问道:“请问这位小哥,应天府里最出名的镖局怎么走呀?”

青年看了我一眼问道:“不知掌柜的找镖局有何事?”

我笑了笑:“我有些货物想找个镖局帮我送到两浙,你知道的,现今两浙可不太平静。”

此人一听我有些货物想找个镖局,马上挺直了腰大声说道:“要说应天府里最好的镖局吗,那当然得算我们‘福远镖局’了。”

真是太巧了,一伸手就抓了个正着。不过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还有待考证。

我怀疑的问道:“不知小哥所说的‘福远镖局’有何过人之处?”

他一听我有所怀疑,马上说道:“别的我先不说,就说这镖局的创建历史吧。我们‘福远’可是在大唐贞观年间就有了,别说是应天府就算是整个大宋,这样的老字号又有几家?”

我暗自点了点头,走镖可是个危险的职业。不禁要在白道吃得开,还得在黑道有人缘。福远能在这行干的这么久,一定有其过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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