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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临好烦(221)

我提醒道:“我记得好像哭了,还哭得声音都能绕梁三日。”

梁临飞速地看了我一眼。

我偷偷地吐了下舌头。

赵闻礼无视了我的调皮话,他伸手拍了下梁临的肩膀,笑道:“虽然这么说可能有些怪,但是对我而言你也早就已经是我们的家人了,你跟白白一样,都是我的小孩。”

赵闻礼跟我和梁临又聊了一会儿后,因为不胜酒力,而回去休息了。

佩佩阿姨也不大喜欢这种人多的场合,她在婚礼仪式进行的时候我就看见她的眼睛有些红了。

后来她回家的时候,我还特意过去抱了抱她,故意问道:“我明天还可以回家吃饭的吧?”

佩佩阿姨笑起来:“胡说什么呢,当然可以了。”

“那你干什么一副,我以后再也不回家的表情啊?”

佩佩阿姨没好气的出呿我:“说得什么胡话,我这是感动。”

我手搭在佩佩阿姨肩膀:“好嘛好嘛感动,那明天中午可以点菜吃草莓蛋糕吗?”

佩佩阿姨气笑道:“草莓蛋糕算什么菜!”

佩佩阿姨离开之前,虽然没有答应我草莓蛋糕,但是我觉得我明天肯定能够吃上她做的蛋糕。

婚礼上酒席还在继续,但接下来应该没有我跟梁临什么事情了,我们这个时候可以直接开溜了。

我在跟梁临眼神交流开溜之前,伸手摸了下我的肚子,示意他我现在肚子有些饿。

梁临非常迅速地给我比了个“了解”的手势。

酒席上没有我跟梁临的餐位,所以我们没有坐在宴厅里填肚子。

我们俩让佣人在厨房盛了不少饭菜,最后搬到了我们俩的房间里去吃。

我跟梁临两个新婚人,在婚礼结束后的第一顿饭竟然是在房间的书桌上吃完的。

吃完后房间还有一些饭菜的味道,我跟梁临又谁也不想收拾。

我把窗户打开透气,又被屋外的带着我家那边院子里的花香给呛得打了个喷嚏。

没一会儿我跟梁临又犯起困来,我把衣服脱了换上睡衣,顾不上洗澡拆头发就直接钻到了被子里。

婚礼进行到结束,我觉它好像跟浪漫没有任何关系。

我跟梁临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天黑下来,房间里灰蒙蒙的一片,只有月光透过一直开着的窗户撒在地板上。

我打了个哈欠,本想凑过去看梁临醒没醒,他的声音沉沉地传了出来:“醒了?”

“嗯,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开灯?”我越过梁临上身,去拧台灯。

台灯打开之后,我才看见我跟梁临睡的被子上摆放着一件款式非常夸张的婚纱。

“……”我差点没撑住压到梁临身上,我质疑,“那是什么东西?”

梁临笑眯眯地说:“我送你八年裙子了,你一条都没有穿过唉。”

“……”我倒吸了一口气,仍旧对那条裙子在意万分,“那是什么东西?”

梁临凑到我眼前来,眼巴巴地看着我:“妹妹。”

“这就是你的惊喜哦?”

梁临突然伸手又把台灯给关掉了。

我在短暂的黑暗过后,又能够看清灰蒙蒙的房间,梁临的身体在月光下暗成一道剪影,像我小的时候常常设想的那种突然闯进别人家恶作剧、或者勾引小孩出门的精怪。

“妹妹,你看下裙子在黑暗中会发光。”

我看了过去,婚纱上撒了一些银光,像是月光反射在某些银丝线上的光线。那隐隐约约的银光在黑暗中起伏着。

“我让人做了好几年。”梁临笑眯眯地告诉我。

他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捧住我的脸,细致地在我脸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吻,他压低嗓子,诱哄我道:“穿一穿嘛好吧?”

我觉得一股热气在自己身体里没头没脑地四处乱撞着,我努了下嘴,笑了梁临一声:“哦,然后你再来帮我脱下?”

梁临闷笑了两声,声音仍旧低沉,诱哄的语气:“不脱也不是不行。”

我倒也不排斥穿裙子,而且这种的日子,我也不介意满足一下梁临对于我穿裙子的这种古怪执念。

我把被我睡乱了的头发拆了下来,还没说话,梁临沉着嗓子笑眯眯地求起人来:“求求你了妹妹,白白,宝宝。”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笑意,相比较求人来说,我觉得更像是在撒娇。

我把扎头的皮绳递给梁临:“不会还要让我戴头纱吧?”

梁临说:“如果你想,我其实也是有准备。”

我啧啧:“高跟鞋?”

“那不行,我怕你穿得不舒服。”

“你还真想过呢。”

梁临已经在我说话间从床上爬起来,把那个巨大的婚纱给拿了起来。

那玩意看起来竟然还挺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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