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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嫔这职业(21)+番外

苏蕊紫出生名门,又擅舞得宠,对于同样擅舞但出生低微的嫣贵嫔自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也不见得有多喜欢同样出生名门的庄络胭,理了理盆花的枝叶,“庄络胭恐怕也不是省心的主儿。”前些日子林家的那个不就是废在这位主手中么,好好的媛妃被降为林嫔,若其中没有庄络胭的手脚,她怎么都不信。

“咔嚓!”剪断一条多余的枝桠,把剪刀递给菱纱,“日后无需刻意打听桃玉阁的事情。”她瞥了眼那枝桠,皇上可不是喜欢手脚太长的女人,有些事太过着急反倒不美。

桃玉阁美人纱帐中,封瑾脑子暂时是想不到心计之类的东西了。身为男人,骨子里都有点狂野的性子,只是身为帝王,有些事做不得,而他后宫的妃子即便出身低微者,也是知县之女,在床事上,即便魅惑也缺几分狂野。

但是今日在酒醉的昭充仪身上,他体会到了另一种美好。柔软的腰,细嫩柔滑的肌肤,还有那极致的依赖与爱恋,就像是一把火点燃了他所有的热情。美妙之处是那么的紧/致与火/热,美人细长的腿勾住他的腰,犹如勾住了他的魂。

辗转缠绵,疯狂与兴/奋,让封瑾畅快到了极致,直到情事结束,美人依旧搂着他的腰,就像是抱着自己的所有。

好久不曾这般畅快过,封瑾捋开庄络胭额前汗湿的头发,眼神暖了两分。只是对方仍旧是醉眼迷离,只是把身子往他怀里钻,似乎不想让两人间留下半分缝隙,“皇上,皇上。”

封瑾眼神一黯,伸手拍了拍美人后背,像极了哄孩子睡觉的姿态。

“皇上,我…”醉醺醺的话中带着依赖与爱恋,那含糊的语言封瑾没有听清,但是心中的火再度被点燃,翻身把人再度压在身下,偶尔放纵这一把,又有何妨,即便这个女人在他面前自称了“我”,即便这个女人不是满腹经纶也不是艳冠后宫,但这个女人给了身为妃嫔最不该给的东西。

早晨,封瑾醒来,怀中的人还在沉睡,即使他移开她手脚,对方也没有半点反应,瞧着对方身上的痕迹,他拉起被子替把人裹得只剩下脑袋露在外面。

注意到屋里传来动静,候在外面的高德忠立刻带着一干子伺候皇帝更衣洗漱的奴才轻声进了屋里,见昭充仪还在睡,他很识趣的给身后几位奴才打了一个安静的姿势,无声给皇上行个礼后,便上前伺候。

某方面得到极大满足的男人心情也会好,所以即便今儿奴才选的香包不是他喜欢的味道,他也只是让奴才把香包拿了下去,就连半点不满也无。

高德忠不敢去看纱帐后的美人,只是瞥了眼那被拿下去的香包,心里松了口气,今儿也不是当值的是哪个,竟然犯这种错。难道不知皇上每到夏季心情便会坏上几分么,幸而今天皇上心情不错。

封瑾出了内室后,对候在外面的听竹等人道:“让你们主子多睡会儿,若是等会儿未醒,便免了她去皇后那请安,昭充仪昨夜醉了,皇后是个体恤的。”

听竹与云夕忙跪下替主子谢恩,待皇上离开后,面上皆露出了喜色。

庄络胭昨晚一架打得很爽快,封瑾走的时候她勉强醒过来,看着皇帝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她感慨,看起来再冷静的男人,在某个时候也是堪比禽兽的。

叫人伺候着沐浴更衣,换上了一件新罗裙,看着镜子里粉颊肤白的美人,庄络胭在额间贴上花钿,懒洋洋的打个哈欠,看了眼内侍监太监送来的补汤,笑着喝下。接过听竹呈上的绢子试试嘴角,“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主子,刚才景央宫的人来说,皇后娘娘说你昨夜醉酒,今日可以不必前去请安。”云夕走进屋内,小声对庄络胭道。

庄络胭闻言笑了笑,把手递给她:“走吧。”

到了景央宫,庄络胭仍旧规规矩矩给皇后行了一个大礼,皇后又赏赐了她一些东西,从赏赐的东西上来看,至少皇后对她面上没有什么不满。

“本宫想着你昨儿醉了,便免了你请安,哪知你还是来了,可有不舒爽之处?”皇后面上仍旧是几乎没怎么变过的端庄笑容。

“谢皇后娘娘关心,嫔妾并无大碍,倒是昨夜贪杯,让皇后娘娘您担忧了,是嫔妾的罪过,”庄络胭福了福,“皇后体恤嫔妾,是娘娘疼爱,嫔妾却不能仗着您疼爱便失了规矩。”

皇后笑了笑,但是显然对庄络胭这番说辞很满意,赐了座后就听到太监传报,淑贵妃、苏修仪、柔妃到。

皇后瞥了眼规矩坐着的昭充仪,这昭充仪昨儿晚上得了圣宠竟也比这三人来得早,不知是昭充仪来得太早了,还是这三人太慢了?

抿了口茶,这次殿中省送来的君山银针味道似乎差了点。

作者有话要说:又晚了,明晚更新时我争取早点,面壁去T-T

PS感谢:轻游摆尾的手榴弹、

感谢:沁茗、Yeeting、雨过天青、夭夭、清风、sa、黄小猫、wozhou、爱上猫的蛾子、唐雨令、鱼宝宝、晓晓、awnqu、炭、盈盈一夏、sun、鱼儿、黄小猫、10655984、lovegirl 诸位的地雷=3=

22、蒋贤嫔

苏修仪自进来行礼后,便老老实实的坐着,瞧着实在不打眼。有时候只是在淑贵妃说话时,才附和两句,实在让人想不到她与淑贵妃是堂姐妹。

庄络胭仔细打量淑贵妃,这个女人给她一种令人怜惜无害的感觉,但是这种女人内心是两种至极,一种是林黛玉那种真让人怜惜的,还有一种就是内里心狠手辣的,淑贵妃能混到这个地位还屹立不倒,肯定不会是前一种。

越是无害的女人,害起人来就越可怕。

“我以为昭充仪妹妹今儿不会来,”淑贵妃笑着看向庄络胭,又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嫣贵嫔,“记得去年嫣贵嫔妹妹生辰时,妹妹可是因体弱没能来给皇后娘娘请安呢。”

听这话,淑贵妃似乎对嫣贵嫔并无好意,不过任哪个女人看着后来的人学着自己的手段往上爬,都不会高兴到哪里去。庄络胭冲淑贵妃笑了笑,没有回话。

众妃嫔在三人身上各打量了一眼,倒是没有人这时候开口说话。

“姐姐怎么忘了,嫣贵嫔妹妹素来身子娇弱,皇后娘娘疼惜便免了她请安。”苏修仪接过了话头。

这是这话算不得多漂亮,若是有不知情的,还以为皇后厚此薄彼,待庄络胭与嫣贵嫔不同。

庄络胭这会儿选择开口了,“姐姐来得晚了,想来不知皇后娘娘也是免了嫔妾请安的,只是嫔妾身子康健,躺着也睡不着,来皇后娘娘这与诸位姐妹说说话也好。”

“便能见你是规矩的,”淑贵妃也听出苏修仪话中的不妥,便不让让苏修仪接话,似乎对庄络胭极其赞誉般补充了一句,“难怪得皇后娘娘喜欢。”

庄络胭心里冷笑,这淑贵妃是一箭双雕,既损了嫣贵嫔,又害得她打眼,扯出皇后让其他妃嫔对自己有敌意。

“哪又仅仅是昭充仪了,”皇后仿佛没有看出众位妃嫔的交锋,淡淡的开口道:“只要是规矩的,皇上、太后还有本宫都是喜欢的,偏你只说本宫喜欢昭充仪,难不成本宫待你便不好了?”

“皇后娘娘自然是疼妹妹的,不过妹妹心眼子小,瞧着您对其他人好,便不忍取笑了两句,昭妹妹可别见怪。”淑贵妃没有因为皇后这话出现惊恐之色,反倒用亲昵的语气说出这番话来。

“娘娘爽直,嫔妾岂是小性子之人,”庄络胭仍旧只是笑。

皇后端起茶盏,“好了,你们就爱这般互相打趣,天儿也不早了,等会子日头烈了你们也不舒爽,便散了吧。”

皇后一发话,不管是想要开口的不想开口的,通通都截住话头,起身行礼退了出去。

出了景央宫后,庄络胭发现嫣贵嫔面色有些不好,扶着她的宫女也把头埋得低低的,实在瞧不出前几日掌捆马婕妤时的威风,显然淑贵妃对嫣贵嫔来说,还是很有震慑力。

“昭充仪,不若一道走?”蒋贤嫔走在她的身后,突然叫住了她。

“蒋姐姐,”庄络胭笑着回头,见蒋贤嫔主动叫住了她,便停下了脚步。

蒋贤嫔走到她身边停下,抬头看了眼没有一丝云的天空,叹了口气,“这天是越发热了。”

“已快六月,自然越发热了,”庄络胭接过云夕手中的团扇轻摇,一边与蒋贤嫔并肩前行,“今儿怎么不见汪嫔?”

“她前儿便不太好,这两日太医瞧了也不大见效,”蒋贤嫔语气有些沉,“如今天儿又热,不知何时才大安了。”

“汪嫔姐姐是个有福的,姐姐也不必担忧,”庄络胭这才想起,似乎这两日确实没有见过汪嫔。可能是因为汪嫔不受宠,平日里话又不多,她倒没怎么注意过。

蒋贤嫔笑了笑,似乎带了些寡淡的意味,她住的地方与桃玉阁方向一致,只是比桃玉阁更晚些,自从进宫后也不怎么受宠,算是靠着身份与熬资历升到这一步。忍不住偏头看了眼如今比较受宠的昭充仪,这个女人又是怎么爬上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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