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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351)

作者: 宗家老七 阅读记录

里面的照片有几十张,有一个女子的侧面有点象四姑娘,后面标注却极为简单,而最清晰的是一个身材矮胖的男子,满脸笑容,正在埋头吃一碗拉面,吃的满头大汗,下面介绍:外号:三公子,年龄不详,真实姓名不详,曾用名黑三,贺伟、唐笑,在嗜好一栏上写着美食,口音一栏内包括四川话、陕西话、东北话、河北话。

我的心中一动,在我和第一家打交道中,只有四姑娘和凤青龙露出了真面目,而有一个被四姑娘称为三哥的人,似乎一直在身旁,却从没露面。难道就是此人,但这个照片上的男子半拉脸埋在碗里,根本看不清尊容。

而山西龙家的资料却全的多,山西龙家原藉山西平遥,按照资料龙姓来源极为复杂,而在山西龙氏的来源有二,一是出自舜时纳言龙之后,以官名为氏。据《通志?氏族略》所载,龙氏,舜臣也,龙也纳言(所谓纳言,是当时一种专司出纳,帝命的官职。)子孙以官职名龙为氏。因舜的活动地域在晋南地区,故此支龙氏出自今山西省境。是为山西龙氏。

二是出自古代神话传说,豢龙氏之后。据《通志?氏族略》及《名贤氏族言行类稿》等资料所载,相传董父,已姓,精于饲龙,以畜养龙而被舜赐姓“豢龙氏”。其后代有以龙为氏的,是为湖北龙氏,其中家族一支迁到了山西。

而现在提起山西龙家,自称是豢龙氏之后,但许多专家认为他们不是汉姓,而是来源于汉时西域三十六国之一的焉耆国,据史书上记载,焉耆国和另一个小国西域且弥君王皆为龙姓。后来两国先后被灭,其子孙后代迁到内地,逐步汉化,才有今日之山西龙家。

山西龙家在清末开始显现,熟悉清末历史的人都知道,在清末中国的金融业开始了有长足的进步,其中以山西票号为盛,而山西票号就主要集中在平遥,一个偏远的小县城却是当时中国的金融中心,以“日升昌”为中心的山西票号在当时几乎垄断了中国的金融业,虽然后来票号在现代银行业的冲击下,很快消亡,但在中国金融史上仍留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而龙家就在此时开始崭露头角,当时各大票号都有龙家的投资,从此龙家开始了其在中国历史上活动的身影,太平天国时期,他们曾经资助曾国蕃的湘军,后来也曾经帮助李鸿章兴办洋务运动,但也在袁世凯当大总统时投下重金。更在军阀混战时捐助阎锡山,龙家似乎有花不完的钱。

龙家的资助很奇怪,商人赞助政治,无非是希望官商勾结,获取更大经济利益,但龙家似乎只是赞助,并没有太多的介入政治。但是他们的资助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先是在抗日战争中,龙家竟然有人站在了侵略者的一方,而在后来的内战中更是站错了队,只有当时龙家一只旁支选择了支持另一方。

解放后三反五反中龙家注定在劫难逃,当时的龙家主要当权人物要么被镇压,要么远走海外,而那只旁支却继承了当时的龙家,而龙老爷子就是旁支中的佼佼者。他文武双全,智勇兼备,虽经大浪,却屹立不倒。

在他的教导下,龙家人才备出,政、军、商、学都有精英,而近年来龙老爷子渐渐淡出,龙家原本由第二代人物中的龙氏三杰共同掌管,这三人分别叫龙呈虎,龙呈祥和龙呈凤。而龙天远从美国回来后,龙家三杰被迫远走异国,其中龙呈虎和龙呈祥两人先后死于非命,而龙呈凤则销声匿迹。

第二章 煤矿事故

龙天远渐渐掌握了实权,但除他之外,龙家年轻一代还有两位神秘人物,一个叫泉哥,另一个则信息不详。这里面的资料很详细,包括龙天远和龙家一些重要人物的衣食住行,个人爱好,自然也包括小白龙,但是小白龙的信息明显空缺许多内容。

对于小白龙的信息,我知道的并不少,我一直想不明白,小白龙难道真会是龙家的后代,如果说这是巧合,实在难以说服我,但是在送给我的资料中,明显的空白意味着什么,不仅如此,注意观察就会发现,很多资料也应是有意缺失,还有什么东西是我不能了解的。

徐教导员中间又来看过我,她让我注重训练,保持身体素质,并说了一大堆要相信组织,相信领导的话。我是相信组织,相信领导,现在的问题是组织和领导是否还相信我。我没法左右别人的想法,但我能左右自己的想法,左右自己的生活,除了写各种各样的回忆,我坚持看书,恢复身体、保持适度强度的训练。

回忆的内容很快主要集中在利国,包括和赛义夫、四姑娘和以色列人的关系。我明白向组织撒谎并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上面会有各种方法来佐证你的说法。因此我如实地回报了在利国的一举一动,包括龙氏兄弟的武功和杀人方法,却隐晦了我和瓦妮娅之间的感情,还有铁狼文毅的死,我对每一个行动都寻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无非是国家利益至上,个人荣辱不敢多想。我相信龙氏兄弟的行踪早已经一一记录在案,但以龙氏兄弟的武功也未必跟出什么结果。

直到一个半月以后,徐教导员脸色凝重地来接我离开。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对我的审查结束了,要知道当年在中原水库出事时,对陈世安的审查让他白了头发,而七哥我照了照镜子,依旧年轻英俊,风流倜傥,满面正气。

可是我渐渐感到有些不对劲,这是从徐教导员的脸色来判断的,虽然他在任何时候都是一幅你欠了她三十万没还的样子,但整体来说,她这个人坚如钢铁,不屈不折,但今天她两眼微红,心事重重。

我知道不妙,我回来已经一个多月了,只有她来过,别人可能不方便,但以陈世安的身份地位,来一次也应该不是大事,难道他们出事了。想到这我心里一激冷,在我回来时,徐教导员曾经告诉我,陈世安他们没去利比亚而是国内有事,先行返回,可是我已经回来一个多月了,也就是说陈世安他们执行任务已经超过两个月了,在现代的交通工具下,两个月就算去趟月球都应该能返回来了。

可是徐教导员不说,我又不能问。但越不问就越容易胡思乱想,吴漱雪是不是也在队伍中,如果没有去,她为什么不看我,而如果也在队伍里,她又会遇到什么危险,李大哥、金猿等都是高手,又是在国内,还会出什么大事。

越想越乱,直到车子驶进一座军用飞机场,我又看到熟悉的运八飞机,飞机上有熟悉的面孔,李大哥、苏原还有两个熟悉的陌生人,一个是在中原遇到的老林,另一个是我在师兄家里见到过的马教授,另外有四个陌生的年轻人。

飞机上的气氛很压抑,许久没见了,但李大哥和苏原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热烈拥抱。李林哥脸上常挂的笑容不见了,他只是和我握了握手、一言不发,而苏原的脸红彤彤的,双眼红肿,似乎刚哭过,她只说了一句:“七哥,薛宏他们。”眼泪就再也止不住了,我的心在瞬间凉透,那种不详的预感难道都成为了真实。

但苏原马上就止住了眼泪,因为徐教导员也走进了船舱。她腰板挺直,脸色虽然难看但却沉着镇定,她的表情给人以信心。

马教授看见我们进来,朝徐教导员点了点头:“飞机上噪音大,我们现在就解释给他们听,让他们有心理准备。”徐教导员看了我们大家一眼:“我现在给大家通报个情况。”我看了她一眼,该来的毕竟会来。

就在半年前,在山西省的一座煤矿发生了坍塌事件,每一个国人都知道,这在产煤大省山西来说并不是个新鲜的事件,特别在2000年以后,随着经济的发展,对能源的需求刺激了煤价的上涨,也刺激了煤矿开采业的畸形发展,为了金钱,一些小煤矿无证经营,强挖乱开,根本没有完善的安全措施,而地方政府在利益的驱使下,与矿主们互相勾结,失去了监管。在这种情况下,造成各类事故层出不穷,无数矿工的生命就埋葬在深深的矿井中,那些煤炭也被称为带血的乌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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