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销售（无限流）(352)

不过也正多亏了村子里的风平浪静，玩家们这才有机会正大光明地寻找线索。

得知苏霁的计划后，剩下的7个人便分成了三组。周文周静因为在村长家的厨房帮工的缘故，盯梢村长的任务自然而然地就落在了她们俩的头上。

徐慧、程旭源和刘文瀚这三个“丧葬行业从业人员”则负责调查刘婆子的事。剩下的武场和武广则去追查这个村子的祭河神习俗究竟起源于何时。

三组分头行动，不过一天便有了结果。

周文：“我发现，村长似乎很忌惮刘神婆。如果说村里的其他人对刘婆子的感觉是敬畏和深信不疑的话，村长更像是忌惮和畏惧她。”

程旭源：“你们怎么发现的？”

周静：“我跟姐姐这些天做了不少糕饼，村长让我们分出一部分送给村里一些有名望的人。然后，我就问村长要不要也给刘神婆送一份。结果村长的脸色顿时变了。

他先是说不用，然后有些生气地说让我们不该管的事不要管。接着没过多久又改口说让我俩准备好糕点，他亲自送过去。总之，表现得有些奇怪。”

周文：“小静说的没错。”

程旭源：“我们几个也查到了一些关于刘婆子的事。据说她不是本村人，是三十多年前灵河村闹灾的时候来的这里。谁也不知道她本来叫什么，也不知道她家里究竟有谁。可以说，她出现得很突然。而祭河神的事似乎也是在她来之后才出现的。”

武广：“祭河神就是刘婆子搞出来的。”

武场：“对。今天我们两个去山上砍柴的时候跟附近的老人家闲聊了几句。他们说，灵河村在三十多年前还没有祭河神的习俗。大概有一年，这一带接连下了一个月的雨，河水倒灌，把村子和农田都给淹了，死了不少人。

在那之后，刘婆子就出现了。她声称自己是灵河河神的神使，说村民们之所以会遇到这种惨状是因为对河神不敬。需要向灵河河神祈求原谅才能渡过这场劫难。

村民们一开始并不相信刘婆子的话。没过几日雨水停了，河水也退潮了，他们就更当她是个骗子。叫嚣着要将刘婆子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赶出村子。

然而好景不长，潮水褪去后，村民们发现村子里的土地竟然再也种不出一颗庄稼。不论是什么作物，种上去没多久就全都死了。

没粮食吃，村民们就开始下河抓鱼。然而奇怪的是，但凡吃了这些鱼的村民没过几日就全都暴毙而亡。一时间，村里便传出了河里的鱼有毒的传言。

不能吃鱼，村里人只能上山打猎。但是这么多口人，那么多张嘴，山里的猎物也不够吃。没过多久，村里就开始闹饥荒。村民们开始挖野草野菜，啃树皮充饥。人们这才想起来当初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说的话。

就在他们懊悔万分的时候，刘婆子又出现了。

她告诉灵河村的村民，灵河河神愿意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只要他们村每三年向河神上供一位新娘，便能保灵河村风调雨顺年年太平。

这时候的村民们早就饿疯了，于是便毫不犹豫地同意了给河神上供的要求。在那之后，灵河村每三年都会祭拜一次河神，并上供一位新娘作为河神的新夫人。”

武广：“说来也怪。在灵河村人开始祭河神之后，饥荒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村里的土地能重新种出粮食不说，村民就算吃河里的鱼也不再像先前那样会突然暴毙。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些事的出现让灵河村的村民对于灵河河神和刘婆子深信不疑。”

武场：“除了这些，我们还打听到一件事——

大概在12年前。村里祭河神的时候，因为本村没有适龄的女娃便去县城里抓了一个女流民回来。但是临到仪式前却让新娘给逃了。于是村里人只得瞒着刘婆子临时找一个女童顶上。但是根本不管用，那之后的半年时间里，灵河村就开始不断地死人。

直到后来，事情暴露了，刘婆子这才从村外找了一个姑娘过来重新做仪式把人送下去。这才平息了这件事。”

看到这儿，邵丰感慨了一句：“看来这个河神也不是只要是个女性都收嘛，村民拿小孩滥竽充数，人家也不买账啊。”

武广：“那当然。这河神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但也不是□□啊。”

武场：“……”

武场：“言归正传。似乎就是因为这件事。在那之后，河神新娘便不再是由村民自己上供，而是由刘婆子代替‘河神’传话，亲自挑选新娘。”

“……”邵丰：“于是我就成了这个倒霉鬼。”

“别这么悲观嘛。”徐慧安慰道：“换个角度想想，你其实是最靠近事情真相的关键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