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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重生来救我/喊破嗓子也没用/校草救我1001次(55)+番外

“阿卿,你今天真的是帅爆了。”李晨霞朝着岑卿浼比了个赞的手势。

“不叫我崽崽了?”岑卿浼好笑地问。

“你再帅,也是妈妈们永远的崽崽。”

陈硕和穆宁可眼红了,凑到他身边小声说:“你现在在班上人气可高了。就算不是校草,那也是班草了!”

“何斌李恒宇他们都高傲了,女生都不喜欢向他们问题。你这样长得又好脾气又好的,才有市场。”

这番马屁拍到了点子上,岑卿浼眼睛弯了起来,心情不知道有多好。

以前读小学的时候,他也是学校里最受欢迎的草。要不是初中太急于长高补过了火,他也不至于从金字塔的顶端掉下来啊!

时隔多年,他终于逆袭雄起,只要摸底考试再支棱起来,说不定就能夺下校草宝座。

就这样的话,在高中毕业了的同学聚会上,他都能拿这个压钟淳一头。

课间二十分钟,岑卿浼收到了一条来自小王警官的短信,他赶紧找了个安静地方回了过去。

王忠守告诉他,屋檐被脚手架压塌的案子已经出结果了。

他们抓到了那个叫赵长富的工人,他因为赌博欠了一大笔钱,找了工头想要预支工资还债被拒绝后起了报复心,故意在其他工人吃晚饭的时候把脚手架拧松。

因为岑卿浼是报案人,所以这边电话给他个交代。

“我能去见一见他吗?”岑卿浼问。

“你确定吗?他已经承认了一切。你要见他还需要你父母在场。”小王警官提醒道。

“那我中午能去见一下你吗?我有些话想要当面跟您说。”

“如果你有什么顾虑或者线索的话,当然可以来找我。”

“好的,谢谢。”

于是岑卿浼趁着中午的时间去了一趟王忠守所在的派出所。

小王警官看见他来了,就把他带去了一间单独的访客室。

“王警官,我觉得那个赵长富他要报复的不是工头,他的目标可能是我。”岑卿浼开口道。

“为什么这么说?我们调查过他的背景,他就是一个从村里来的普通工人,经济拮据还被人带着一起赌博……他的口供动机、时间、作案手法都很齐全,你还是证人。”王忠守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拿出了笔记本。

“是他躲在屋檐上看我的那一眼,我有感觉他认识我。并不是因为心虚,而是真的认识我。”

王忠守叹了口气,“你的感觉并不能做为证据。首先,赵长富如果是针对你或者你的同学下手,他怎么能料到你们正好就能路过那里呢?其次,你们都是学生,和他没有交集也没有过节,他这么干的动机是什么呢?再者,假设他对于你的行程都能计算的清清楚楚,他怎么能确定到了维修铺子,屋檐就一定承受不住架子的重量倒下来呢?”

岑卿浼捏了捏手指,他思索着该怎样向王忠守解释自己的顾虑,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一直发短信提醒自己避开各种倒霉事情的“大师”,竟然特地发信息叫他【报警】。

这说明“报警”是有特别用途的,非常有可能可以帮他避开之后的一系列倒霉事。

但如果说赵长富的行为真的只是单纯的报复工头,那么“报警”对于岑卿浼本人来说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王警官,其实仔细想来,赵长富是可以预测到我的行为的。”

“什么?”王忠守蹙起了眉头。

“我的自行车在前几天上课的时候坏了,寄存在了一个小商店里。那个时候已经开始了统一更换招牌的工程,赵长富是可以看到我的。自行车坏了,就要维修。而附近最顺路的修自行车的地方,就只有那间铺子。”

“那么时间呢?”

“我要修车,就不可能早上去,只能是放学的时候。修车也不是一两分钟可以搞定的,至少要在屋檐下待上几分钟,这就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岑卿浼开口道。

王忠守点了点头,又说:“你的分析从逻辑上似乎能站住脚,但这不是推理小说,仍然无法成为证据。”

“行,请您听我说下一个疑点。”岑卿浼拿了一张白纸过来,在王忠守的面前画出了一张屋檐的受力图。

王忠守完全发懵,就只能看着岑卿浼说着各种数据的假设。

“根据这个屋檐的结构以及脚手架的重量,它是不可能断开的。除非屋檐向外延伸部分的螺丝也被人拧开了,目的就是让它难以承重。我知道您想说可能是年久失修,但是这么一片的屋檐,相互衔接的螺丝绝对不止一个。就那么凑巧一起坏了吗?”

王忠守愣了愣,把岑卿浼的图纸收了过来,小心地夹入笔记本里。

“我会找人看看你画的这个什么受力分析图。也会再去检查一下掉下来的屋檐接缝,但这些仍然不是证据。要知道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个案子的性质就变成了谋杀未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