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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每天都在试图气死我(64)+番外

方洋忍着气,“你别太过分了李春玲,要不是因为你总胡搅蛮缠疑神疑鬼的,我至于老觉得对不起白雪么?那是梁子的妹妹,你说我能有什么歪心思?如果不是因为你总跟人过不去,我他妈用得着老是过意不去而偏坦她?!”

李春玲气得脸都紫了,最后憋着一股火说:“行,反正我现在在医院也不能怎么样,你等我出院的,我看你们谁能好过!”

方洋冷哼一声,直接摔门走了。

梁余声正在外面跟韩重云打电话,见方洋出来,就先把电话挂了,问方洋,“你要回去?”

方洋说:“留着也是吵个没完,明儿个再过来吧。”

梁余声于是趁着王霜去买东西没回来,直接坐着来接他的陈叔的车把方洋捎回去了,之后又给白露打了电话,让她好好安抚一下白雪,别再真给吓着了。

陈叔见他把电话打完了,才说:“梁少爷,今天少爷心情好像也不大好,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梁余声还真不知道,明明今天他上班的时候还好好的,难道是白天发生了什么事?他想了想没什么结果,就说:“回去我问问他就知道了,他吃晚饭了吗?”

陈叔说:“没呢,打从您来了少爷就不用再一个人吃饭了,所以舍不得一个人吃的。”

梁余声笑笑,心里继续猜测韩重云不高兴的原因。

车开进大门的时候,梁余声一眼就看到左手插在兜里,右手执着香烟看向他的韩重云,他不等陈叔把车停稳了就跑下车说:“哥,外头多凉啊,你怎么在这儿抽烟?”

韩重云单手将他揽进怀里,“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夸张?饿了吧?”

梁余声说:“还行。”

韩重云让人把饭送到楼上,拉梁余声边上楼边问:“方洋那儿怎么样了?”

梁余声说:“估计又得折腾个几天。方洋怀疑李春玲肚子里的不是他的种,找人留了血液样本要做亲子鉴定呢。”说完看了眼尚未收起来的帐篷又说:“对了哥,我这周末考试,可能不能去爬山了。”

韩重云吃饭的动作缓了缓,“那我到时送你。”

梁余声赶紧摆手,“不用不用,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去了我该紧张了。”

韩重云说:“我送你。”

梁余声:“……”

韩重云去洗澡,梁余声给祭司打电话说他不能去爬山,然后叹口气把帐篷收了起来。

答应祭司去爬山的时候他是真没想那么多,如果不是陈叔提到韩重云心情不好,他甚至没去想过韩重云会不会喜欢爬山。毕竟家里那么多人都是在去爬山的时候离世的,换了谁都可能有些忌讳了。也怪他当时太草率。

韩重云对梁余声突然说不能去爬山这事并非没有怀疑,毕竟驾考不像高考一样一年才一次,这玩意儿每周都有两三次,梁余声怎么就不能往后推一下呢?太奇怪了不是么?

于是周六那天,韩重云真的把梁余声送到了考场,想看看梁余声玩儿什么花样。他把车停到考场不远处说:“你慢慢考,别着急,我就在这儿等你。”

梁余声简直想哭。他凭身份证进了考试大厅,只不过人家到了大厅之后进的是考场,而他是进了考场旁边的洗手间。没办法,他可以凭身份证进考试大厅,却无法进入考场内部,因为他没有报名。

为了避免被韩重云发现,梁余声还不能太早出去,他就在洗手间里刷手机。如果在大厅里还不参加考试,那他就得被赶出去。

凉小鱼:吧主,在不?聊五毛钱的。

凉风惊晨:你今天不忙?

凉小鱼:现在不忙,起码能聊一个小时。

凉风惊晨:这么闲?

韩重云坐车里看了看考试楼。怪了,考试还让带玩儿手机的?不能够啊。

凉小鱼:也不是闲,是在厕所躲我哥呢!

凉风惊晨:……

凉小鱼:本来说好了去爬山,但突然想起来他可能不喜欢爬山,所以我骗他说考试。结果他执意要送我到考场。我没报名进不了考场,这会儿就只能躲厕所了。

韩重云足足对着手机沉默了三十秒,直到手机没收到任何新指令而恢复锁定。

凉风惊晨:厕所里味道好闻么?

凉小鱼:臭死了啊/(tot)/~~

凉风惊晨: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凉小鱼:好!

凉风惊晨:我上学的时候舍友有一次去洗手间,他蹲在坑里觉得无聊,就在洗手间门板上画画,画完之后就离开了。只是洗完手他突然想起来他的包挂在挂钩上没拿,然后他就回去取了一下,这时候他发现,他画过画的那道门板上,被他画过的笔迹全都变成了嫣红的血色,就像有人在哭一样,滴嗒、滴嘀、顺着门板往下淌,全都淌到了他的脚面上……

梁余声看完,居然真的听到有滴嗒滴嗒声,他僵硬地扭头看了一眼门板,然后就像生了锈的机器人一样发着吱吱嘎嘎的响声往门口挪。

凉风惊晨真是大写的讨厌!难道不知道他最怕鬼?

韩重云从后视镜里看到梁余声跑出来了,勾了勾唇角,下车时赶紧换上一脸担忧的表情迎过去,小声问:“怎么了宝贝?没考好么?”

梁余声嘴角抽了抽说:“嗯,题、题太难了。”

这时旁边出来一批学生说:“搞什么鬼啊,让人来考试还搞停电,题都没看着就这么白来一趟!”

梁余声:“……”

第47章 邀请函

韩重云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梁余声,转身回了车里。小说梁余声心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跟在韩重云身后,上了车,他主动说:“哥,我不是故意骗……”

韩重云不等他把话说完,一把抱住他的头来了一记火辣辣的舌吻!

梁余声心里砰砰直跳,直到韩重云放开他,他才喘着粗气找回自己的声音,“哥,你、你怎么了?”

韩重云说:“天色还早,还想去爬山吗?”

梁余声脑子有点不听使唤,但他觉得这个时候肯定有比爬山更重要的事,就直接摇了摇头。

韩重云依了他,“那既然不去爬山又不用考试,我带你去种水草吧。”

梁余声:“……不挑迷你矮珍珠行吗?”

韩重云笑说:“行。”

梁余声松口气,结果到了步行街,这水草居然没种成,因为韩重云尚不及把车开到鱼店门口他们就看见蹲在门口吸烟的方洋。

方洋面前一地的烟头,不知在想什么,根本没发现在他们来。

梁余声走到方洋跟前不轻不重地踢在他的小腿上,“方老板,想啥呢?”

方洋抬头,有些没精打采,像是没睡好。他哑着嗓子问:“你们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梁余声一看店里还没开始营业呢,东子他们几个服务员在店里忙活,就说:“今天休息。李春玲怎么样了?”

事隔李春玲流产已经过去三天,正常来讲做的dna鉴定也该出结果了。

方洋扯了扯嘴角,“孩子不是我的,之前她不是把配方外卖给一个姓王的孙子了么?我猜是他的。我之前就想跟李春玲离婚,可她不想离,所以才一直留着孩子,不然我猜她早打了。”

梁余声问:“那这事你跟她说了么?”

方洋起身说:“还没,不过这回我说什么也得离,反正她也不能再仗着怀孕做文章,我也过够了。”

梁余声觉得话是这么说,可真办起来也未必容易,那个叫王霜的可不像是省油的灯。

真真儿的,方洋刚给李春玲打完电话说离婚,王霜就带着李春玲杀过来了。王霜开口就要方洋的房子,她理直气壮地说:“我养了二十多年的黄花大闺女给了你,你现在说离就离还不给点青春损失费?这天底下哪有这么美的事!”

方洋瞅都没瞅她一眼,只问李春玲,“孩子是姓王吗?”

李春玲避开方洋的目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