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总裁相亲了(153)
江泽洲:“一阿姨是心理医生,昨儿个问她要来的。”
孟宁其实并不想做,她没什么压力,也没因此产生阴影。昨天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她也安然无恙,一觉睡到天亮,睁开眼,依然觉得世界很美好。
被昨日之事羁绊的人,是无法远行的。
留在记忆里的,应当是被救时的幸运,而不是命悬一线的煎熬。
但江泽洲似乎很不放心她。
孟宁收下测试题,说:“我待会儿就做。”
江泽洲:“嗯。”
吃完早餐,医生过来查房,简单地询问了下情况后,确定可以出院。江泽洲出去办出院手续,孟宁在病房里做心理压力测试题。题目并不多,四张纸,很快就做完了。
刚盖上笔盖,江泽洲办完出院手续,回到病房。
二人收拾东西回家,孟宁往休息室的方向探了一眼,“学长好像还在睡觉。”
闻言,江泽洲停下手里的动作:“什么学长?”
孟宁:“周杨学长啊。”
江泽洲淡淡瞥她一眼:“他算什么学长?”
语气里,夹杂着敌意。很不爽。
孟宁突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失笑:“你连这个醋都要吃吗?”
江泽洲轻哂一声,不紧不慢的语调,说:“你回去叫你的学长起床吧。”
“……”
醋味儿更浓了。
孟宁突然笑了,“我只有一个学长。”
江泽洲眉峰轻挑,不言不语。
孟宁缓缓走到他面前,仰头,唇角绽出笑来,“他叫江泽洲——江泽洲学长,不要生气了,也不要吃醋了,行吗?”
意识到她话语里的撒娇和讨好意味,江泽洲没什么情绪地扯了扯嘴角:“我没生气。”
只是否认自己没生气。
但没否认他——没吃醋。
江泽洲醋得要命。
第62章 .
男人的占有欲千奇百怪, 延伸到双方随口的一句称呼里。
孟宁不晓得江泽洲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学长”这个称呼,别人谈恋爱, 爱称要么是宝宝、亲爱的、要么是老公老婆之类的, 唯独江泽洲,偏偏喜欢——学长。
孟宁严重怀疑,“江泽洲, 你以前没有学妹叫你学长的吗?”
要不然, 干嘛这么执着这个称呼?
江泽洲坐在沙发上,眼只掀开半道缝,“有。”
孟宁莫名心里泛起一阵酸涩感, “那你的学妹还挺多的。”
闻言, 江泽洲眉一挑:“还好。”
孟宁:“多就是多,少就是少,还好是什么意思?”
江泽洲:“都不太熟的意思。”
换来孟宁没情绪的一声呵笑。
她起身要去洗手间, 刚起身,腰上猛地一重, 旋即, 整个人跌落一个温热的怀里。低垂的眼, 与他不经意对视, 想要离开,下颌被他手箍住,逼迫她看向他。
“周杨学长还在里面。”孟宁张嘴说话, 并不是抗拒抵触他的行为,而是提醒他屋里还有个人。
江泽洲低啧声:“怎么一口一个学长?”
孟宁:“我不叫他学长, 叫他什么?”
江泽洲:“跟着沈明枝, 叫他表哥。”
这称呼一出, 着实让孟宁震撼到, “什么表哥?”
江泽洲自知失言,但也没想到沈明枝连这个事儿都没告诉孟宁。闺蜜之间或许还有隐藏,但是情侣之间鲜少有秘密。更何况,这并不是多么隐私的事儿,圈里的人都知道——
“沈明枝的小姨和周杨的爸爸结婚了,在我高三、你高一的时候。”
孟宁微讶。
江泽洲箍着她下巴的手松开,往后,揉捏她耳垂,“要不然跟着沈明枝,叫他表哥吧。”
孟宁拒绝:“枝枝从来都不叫他表哥的。”
江泽洲:“那叫什么?”
孟宁模仿着沈明枝以往提起周杨的口吻,轻描淡写,“——那只花蝴蝶。”
江泽洲嘴角翘起,不受控地笑了笑。
纠结了好半晌到底要如何称呼周杨,最后还是没纠结出个结果。
休息室的床极窄又短,偏偏床垫极为柔软,江泽洲昨晚束手束脚地躺了一宿,始终半梦半醒的状态,无法入睡,醒来后浑身酸痛。
周杨也好不到哪儿去,睡了一个小时,掀开眼皮,躁郁狂怒:“这什么破床?”
听到屋里头的动静,江泽洲推开门,“收拾一下,回家了。”
周杨抓了抓头发,睁开眼,茫然道:“这么快就回家了吗?你女朋友不需要多住几天吗?”
江泽洲:“没病住什么院。”
周杨:“万一留下心理阴影呢?”
江泽洲面色沉下来。
“那你不是怕她留下心理阴影,特意找陆阿姨要了测试题吗?”周杨怨声载道,“你是不知道,我去陆家的时候遇到了陆宴迟,他一见到我就问我是不是被逼婚逼的有压力了?不像他,已经有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