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做首富(52)
这事说完,春柳就告辞。
快走到院门边上,他瞧见院角摆了一排的罐子,不禁心生好奇,负手挪脚过去看,看来看去没看出所以然,只闻到这边一阵阵臭味,跟街上的臭豆腐是一个味儿;挪了几脚往里,罐子的味道又不同,似有酒香;再往里,又有酱香、果香。
这些味儿没臭味儿浓厚,险被盖过去,叫他察觉不了。
这一察觉,好奇更甚,那离开的脚更是挪不动。
“小友,老夫想问问,你这罐子里都有何物啊?”
他巴巴弓身弯腰,鼻子凑到近前一耸一耸的,像是想光靠气味便分别罐中之物。
许意迟见他好奇,也没藏着掖着,大方同他说了:有酒果香的,是他们自酿的酒,果子是那些日从山上摘下来的;有酱香豆香的,是某日闲暇做的豆瓣酱,分做了辣味和酱香两味;还有几个坛子,有腌的酸豆角、胡瓜段、茄子干。
春柳心动不已,登时不想走了。
许意迟看出他面有意动,便知这是吃货的馋虫作祟,遂道:“您若方便,我装些给您带回家去。”
春柳嘴上说着“这怎好意思,这不可以吧”,却目光灼灼盯着她。
许意迟:………
家里没有食盒,只能拿婉装。她想象了一下春柳手端两个碗走在大街上的样子,不禁嘴角抽抽,可他一听完全不在意,只在乎许意迟给他装些什么。
”酸豆角、胡瓜段日常配粥饭面,可下饭,直接装在小碟吃就好。这两个放一起也不会窜味儿,茄干的话也给您放一起,大哥你到家分开就行。我这里还有点晒好没腌的,也装点拎着?”
春柳颔首。
“豆瓣酱先给你装酱香的?”
“辣的辣的。”
豆瓣酱单装一碗,又找了个布袋子装了些茄干给春柳套手上。
至于酿的果酒,春柳实在无手可拿,只好先作罢。
好在许意迟邀请他往后来喝,他也没那般遗憾。
于是,他就端两个碗和一个布袋子要出门,出门前回头道:“小友放心,定钱老夫交了,明日让厨娘送来剩下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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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柳走后,许意迟把罐子坛子收拢好,回房,把春柳给的定钱放在小匣子里,顺道数了数匣子里的银钱。
前段时间花费的,这几日都有补上来,小小匣子日渐充盈,她心满意足。
果然不管在哪个时代,银钱给人的安全感是最真实的。
她收拢好,又简单做了扫除,桌子擦一遍、屋子扫一遍,又去喂了喂那日从山上打回来的野兔野鸡,琢磨着什么时候该吃吃了,不然再养下去生出感情,就舍不得了。
正琢磨着到底是先吃麻辣兔头还是冷吃兔,亦或是大盘鸡或椒麻鸡选一个,花娘子磕着瓜子上门,一进来关上小院门不说,还煞有介事往外瞅了两眼,以防别人偷听似的。
“花姐姐,你这是做甚?”
花娘子拉过许意迟,吐了口瓜子皮,没好气道:“你还有闲心喂鸡!”
许意迟看着她。
花娘子啐了口,道:“你可教出个白眼狼。”
许意迟:“?”
“花姐姐,你说话别大喘气。”
花娘子努努嘴,许意迟顺着方向看过去,那是刘家的所在。
她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刚好花娘子在旁愤愤不平道:“你替人家改的方子可好,转头就说什么祖传秘方。呸,真笑掉大牙。有祖传秘方早拿出来啊。这人啊真不可貌相,看着厚道老实,净做些亏心事。也不想想那些烂菜烂叶能值多少钱,缺她家点菜叶子啊!”
“花姐姐你不妨直说,到底发生何事了。”许意迟道。
花娘子恨铁不成钢地戳了她一指头:“你啊你,真真要气死我。你且不知道吧,那家要搬家了。”
“嗯?”
许意迟还真不知晓。
她对刘家的记忆,还停留在刘二郎背着刘婶找上门,坚决要跟她做生意上面。
花娘子看她的神色,就知她对这个事没上心,无语又生气。
当然,她也暗中松口气。
不关注就代表不在意,不在意就表示不会因刘家做的不厚道而难受伤心。
也算是好事吧。
但这不意味她要替刘家遮掩。
敢做就得敢认。
花娘子如是想着。
于是,许意迟就知晓了。
刘家把东市街的摊收了,在西市街开了家包子铺,打的旗号是“刘记祖传秘方”,这手艺是他们独有,在其他地方吃不到这个味儿。且他们一家也要搬到西市街后头的杨弄巷居住。
这还不算完,有人问刘婶为何搬走,邻里邻居的这些时日也都相熟,互相有照应。结果刘婶遮遮掩掩,欲言又止,好像是许意迟不知怎地蛊惑了刘二郎,让他不听父母命,硬要去给她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