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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笑傲之一顾东方(17)

其实这倒也有迹可循,同是绝世武学,甚至葵花宝典比起吸星大法还要高深许多,任我行用了二十年小成,最后走火入魔之下才堪堪入了大成之境。而他修习葵花宝典只用了三年小成,一年大成,四年登峰绝顶,他又非任我行那样的武痴,说来说去,也只有资质二字能解释了。

或许当初任我行害他不过是出于是妒恨,但他信了,纵是万劫不复,也只能怨自己不够强。

作者有话要说:好累好累好累喵,QAQ积了好多评,不想回,不想回……【打滚中】

窝乖乖哒放小剧场,以后不回评了好不好?……说不好窝也没听见,睡觉去啦!

小剧场:

所谓攻受。。。

小顾【气愤】他们都说窝是受!窝明明很攻!

东方哥哥【诚垦】也许是我们秀恩爱的方式不对,今天出门,换你抱着我怎么样?

小顾【握拳,点头】

。。。

路人甲【兴奋】快看!快看!那只受好主动喵!

路人乙【兴奋】嗷嗷嗷!那只受脸红了啊!

抱着东方哥哥的小顾无语凝噎。。。

☆、第 16 章

习武之事贵早不贵迟,顾昭阳会些养气功夫,再加上自小灵丹妙药不断,好歹算是没糟踏了根骨,只是他底子薄弱,须得从基础练起。

而东方不败的拳脚功夫是自小稳扎稳打练出来的,自然不用这么麻烦。第一课,华明远只先教他行气法门,再适时引导便好。

“你从前的吐纳法与九阳真经正合,并不需改,凝神运气,跟着我的真气一道走,记住关窍。”华明远盘膝坐在东方不败身后,掌中导出五道真气,顺着按在他背上的指尖缓缓渗进经脉中。

正蹲马步的顾昭阳伸着脖子看去,只见东方不败双目微合,面色凝重,却没有痛苦难当之色,心知他体内的真气运行必是顺畅无虞,放下心的同时又有些失落。这样下去,他要到何时才能站在东方大哥身边?

他扁了扁嘴,不由可怜巴巴地朝身边的黄致凛看去。

“少主资质较常人已不错了,九阴真经毕竟是无上武学。”黄致凛木着脸安慰了一句,伸手将顾昭阳的重心抬高。

顾昭阳鼓着脸颊,“只看着东方大哥练功,我心里不快活,黄长老,你好歹教教我旁的啊!”

黄致凛不为所动,又纠正了他几个姿势,才淡淡道:“从明日起少主就不用只看着东方公子了,山上来了新人。”

顾昭阳撇嘴,“来新人就来新人,我管什么呢?说来,他不是闯阵进来的吧?”

“云公子偶得谷中一部失窃的藏书,不远千里送还,尚长老特允他于山中习武,预计明日便到。”黄致凛不动声色地扫了眼修武场另一端,眉头微皱,又道,“云公子人品武功俱是上等,少主也该同人家好生相处。”

“黄长老教少主练功才是正经,其他的,就不劳黄长老费心了。”立在边上的无忧笑眯眯道,“您总也不能和我们抢差事呐?是不是?”

黄致凛微微一怔,随即看到了无情冰冷的神色,心中一凛,顿了顿,不说话了。

顾昭阳却不知其中的弯弯绕,撅了撅嘴,“世上人品武功好的多了去了,莫非我都得耐着性子去相处?我喜欢的,便是跪着去哄都行,我不喜欢的,休想教我看一眼。”

黄致凛心知方才的话起了反效果,无奈叹了口气,这两兄弟都是猫脾气,一时顺毛,一时逆毛,教人怎么也捋不准。

“那个云公子既是尚长老特允上山的,为什么不去隐堂?”顾昭阳忽道。

无忧笑道:“谁知道呢?许是嫌隐堂太小,不抵这修武场施展得开?”

这倒也是实话,修武场建在一线天后的平地上,东南侧有石室六十六间,场中铺汉白玉,有百丈见方,一眼望去很是恢弘,较起纯粹像个村庄的隐堂,自然是天上地下。

顾昭阳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却也因此对那个云公子印象更坏,那话怎么说来着?嫌贫……爱富,对!就是嫌贫爱富!他抛弃了贫穷的隐堂,准备扑向富裕的修武场……

嫌贫爱富的云公子此时正同贫穷的尚长老相谈甚欢。

……

“一别经年,云贤侄也这么大了,你父亲可还好?”尚封坐在上首,慈爱地笑着。

下首的青年穿着一身云锦银纹武服,额上一挂白玉点墨抹额,腰间悬着把乌鞘剑,除此之外别无装饰,却别有一身清贵气度,他容貌平平,一双微微上挑的眼睛却极清亮。

“劳尚伯关心,家父一切都好,来时还咛嘱小侄,一定要来拜会尚伯。”云天翔顿了顿,似笑非笑道,“尚伯如今好风光呐,小侄倒没承想,进这药王山竟这样容易。”

尚封闻言,连忙摆手笑道:“哪里哪里,云贤侄言重了,人家是给我这老脸留几分颜面罢了。”

“那也得有面子给才成,尚伯莫太自谦了。”云天翔道。

尚封笑眯眯地捻了捻胡须,心中很是受用。

“对了,尚伯。”云天翔故作沉吟道,“听闻谷中少主也在山上,他可有什么不喜的?毕竟小侄是客,不好得罪主人家。”

尚封笑道:“少主年岁还小,哪有什么挑剔的?不过是个小孩儿罢了,云贤侄不必多虑。”

云天翔眸色微暗,笑道:“听闻贤妹同那少主关系近,如今倒是应着了,瞧尚伯这话,竟跟说自家孩子似的。”

尚封的双眼都弯成了月牙,嘴里却道:“小孩家玩闹话,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云天翔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很快又恢复了笑模样。

“说来除了少主,这山上有个人,倒要教贤侄注意些。”尚封眯了眯眼,笑道。

“可是那位东方公子?我听不少人说过。”云天翔挑眉道。

尚封点头,叹道:“正是他呐,那人是先天武体,资质极好,呵,自然是及不上贤侄的,他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让少主对他言听计从,我实话也说了吧,几位长老这么快应下贤侄的事也大半是为着这个,毕竟少主在人情、事故上欠缺些,对那人正新鲜,我们也不好做得太过分……”

云天翔抽了抽嘴角,他想他已经能猜到对方想说什么了。

果不其然,尚封感慨了一会儿,口风一转,又道:“贤侄人品有目共睹,武功在同辈之中亦是佼佼者,又知根知底,比起那来历不明的东方旭可好上太多了。”

“尚伯过誉。”云天翔面上笑着,心里已经按着职业习惯给眼前人上了一百零八道酷刑又踹两脚。

合着教他费心费力混进来,就为着破坏两个小屁孩的感情?

跟尚封扯了会皮,见他大有你不愿意就别上山的意思,云天翔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他面上温煦,心里却十足郁闷,这药王谷究竟是养少主还是养儿子?明明连结交朋友的事也管得密不透风,手段却是如此柔和,好像生怕让他受委屈受伤害似的,这连养儿子都不算了,谁家小子不是摔摔打打养大的?压根就是养闺女呢!

除非谷主打的就是养废这个弟弟的主意,他再想不出别的解释了。

他倒和这少主投缘……云天翔长叹一声,抹了把脸,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红消香断,待夜尽,谁听妾诉离肠。”

忽有婉转悠扬的歌声伴着琵琶声自身后响起,云天翔打了个激灵,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女人,乐器,糕点,是他平生三怕。

过不多久,那琵琶声一断,花园亭中,一身红衣的娇美女孩面色忽青忽白地起身,看着云天翔毫不留恋离去的背影,目光中满是怨毒。

“小姐,怎,怎么办?云公子走了……”她身后的小丫环急得快哭了,“二夫人一定会打死我们的……”

“闭嘴!”女孩发狠道,“实在不行我们自己上山去,昭阳哥一向心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