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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衙内闯三国(125)

作者: 斗鬼 阅读记录

刘璋自然不知道身后小丫头的心思。此番大战之后,他只顾着照料双亲,连战后的情况都没来得及去关注,如今两三天过去了,却是需好好过问一下了。

对于三哥刘瑁的死,刘璋倒是没多大感觉。毕竟二人之间来往极少,根本谈不上什么感情。不过唯一让刘璋有些担忧的是,按照史书所记,这位三哥好像应该是到了四川后才死的。如今,却早死了好几年,这却应该又是蝴蝶效应造成的。

记忆中的历史,已然在好多细节上都发生了改变,今后的路途,也就注定了他先知先觉的优势,将会越来越少。这制霸天下,逐鹿群雄的道路,已是越来越危难艰辛了。

心中想着这些,出了府门,上马径往军营而去。这蓟县府衙乃是刺史州吏办公之所。刘璋虽然身为刘焉的儿子,又是此次解了蓟县之围大军的统帅,却也不能在这里办公。

当日战后,沮授也不过协助邹靖将本次所获核准了下,随后,便在城东扎住大营。刘璋麾下众文武,也都居于大营中,等着自家主公。

城东大营离着府衙虽然有段距离,但在火云驹的脚力下,也不过一刻钟的光景就到了。

只是在大营门口,正往里走时,却险险与一人撞到一起。闪避开看去,那人却是赵雨。

小丫头见了刘璋,先是一呆,随即却是贝齿咬着下唇,满眼幽怨之色。老半响,才敛衽一礼,小手提着裙裾跑开。

刘璋有些莫名其妙,不知这丫头怎么又跑来军营了。要知道打从上次束鹿会师后,他已经明确下令,不许安琪儿再随军征战了。

对于赵雨,他虽没直接说,但话里的意思也是一样,让她只管陪着安琪儿就好了,这厮杀征战之事,女子还是少参与的好。

倒不是刘璋也有了什么重男轻女的心思,但战争属于男人的天下,让女人远离的意念却是根深蒂固的。

打从他有了这意思后,赵雨倒也没表示什么不满,果然多是陪在安琪儿身边。说起来,刘璋也有些日子没见到她了。但今天一见,却是在军营相见,多少让刘璋感到奇怪。只是想想,或许是小丫头想念兄长,来看望赵云的,便也就释怀了。

☆、第98章:有内幕(3)

来到中军帐坐下,众将与沮授早早得报,纷纷聚了过来。刘璋抛开心事,与众人笑着招呼了一圈。只是与赵云说起方才碰到赵雨时,赵云眼中却露出复杂之色,刘璋这几天心绪烦乱,却是并没发觉。

待到寒暄完毕,这才问起前几天战后的结果。沮授微微一笑,便就查验的结果一一禀明。

此次蓟县之战,因着准备充足,计策得当。刘璋大军的伤亡,竟然微乎其微。战死不过一百余人,轻重伤人数总共不过五百之数。

而黄巾军方面,经战后统计来看,死亡之数足足有五万有余,其中大半却是自相残杀践踏而死。只有约万余,是被汉军击毙。余者共俘获三万七千多人,剩下的跑散了多少,却是无所查究。

俘获的三万七千多人中,大半都是老弱妇孺,青壮之士,不过九千多点。

刘璋默默的听着,沉吟半响,这才下令,将所有老弱妇孺尽皆充实到蓟县中,由他回去向老父禀明,尽量由府衙给予安置,分田置地,使百姓安于耕作。

至于那九千青壮,可自行选择,愿意从军的,尽数编入军中。不愿从军的,先派去劳役,待得一定时间,没有恶迹的,便可如老弱一般安置。

沮授领命应下。随即又道:“主公,此次我等在南边设伏,却是擒到了这伙家伙的头领。一问之下,授觉得其中颇有古怪之处。”

刘璋双眉一扬,目中有寒光射出。他虽然与三哥刘瑁没什么感情,但正因为刘瑁之死,不但给了老父刘焉巨大的打击,更使得母亲如今也垂垂危矣。究其根本,全在这黄巾贼的头上。

刘璋再是豁达,这份恨意却是难以消除。如今听说抓到了领头之人,不由的一阵怒火涌上。

“哦?将这厮给我带上来,我却很想认识一下,看他究竟长了多大的胆子,竟敢犯我大汉城池!”刘璋面上阴沉如水,嘴中蹦出的言语,如同冰渣子一般。

众将都感受到了刘璋的愤怒,相互望了一眼,都规规矩矩的闭起了嘴巴。俗话说,天子一怒,伏尸百里。自家这位主公虽不是天子,但其怒也是非同小可。谁这会儿不长眼色,一旦凑上去,伏尸百里或许没有,但凭空挨上一通瓜落却是跑不掉的。

沮授也知刘璋为何恼怒,心中暗暗一叹,挥手令人去带那黄巾头领上来。这边却抱拳道:“主公且息雷霆之怒。以授观之,此人只是被人怂恿利用而已。而且,这其中所谋者大,非可等闲视之。主公还当细细察之才是。”

刘璋微微一愣,两眼不由一眯。沮授如此郑重其事,难道这次蓟县之围,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作乱,还有什么内幕不成?想到这儿,微微点了点头。

不多时,亲兵押着一人走进。刘璋抬头看去,却见此人极是雄壮,黑面黄睛,满头乱发如虬,用一根黄布带绑了。两道粗眉,眉毛也是乱糟糟的,凸显几分凶恶之相。狮鼻海口,一部短龇稀稀拉拉的生于颌下。

此时进的帐来,目光在众人面上扫了一圈,随即仰首往那一站,满面的桀骜之色。只是在四目相交的一瞬间,刘璋却敏锐的捕捉到了,对方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惧色。

☆、第99章:受封亭侯(1)

第99章:受封亭侯

汉光和七年秋,整个中原大地处处烽火。因着太平道起事,东汉王朝数州皆反,天下大乱。以往各州郡驿道上,行商贩夫络绎不绝的景象不再,更多的,却是不时而过的流民和各地驿卒。

这一天,大汉京都外,由幽州方向的驿道上奔来一骑。看马上骑士的装束,正是驿卒打扮。只是此刻这人满头满脸的大汗,身上的衣衫也被尘土糊的肮脏不堪。

这人奔到城门前,微微勒住缰绳,仰头看看高大的洛阳城,面上微微放松,似是长长吁出一口气来。随即,轻踢马腹,径直进了城中。

门上守卫这一阵子对这种驿卒见的多了,打从太平道闹事以来,每天从各地来报急的不知凡几,是以,只是冷漠的看了一眼,便不再多问。

那人进了城中,却并未像其他驿卒一般,直奔公车署。在城中穿街过巷,终是拐进一条小巷,进了一处大宅院的后门。这栋宅子正是当朝议郎王芬的宅院。

不多时,大宅侧门处,一个家人急急奔了出来,径往城中而去。半个时辰后,却又引着一个文士匆匆而回。

那文士年约三旬上下,身形单薄,面颊瘦削。唇上留着两撇微髭,黑亮整齐。头戴进贤冠,身披一件玄色开氅,也不理会那家人满面的焦急催促之色,一步三摇的晃进了大门。

“子远,大事败矣,你如何还这般轻松?快来快来,咱们当重新商议一番才是。”

偏厅外,站在台阶上迎候的正是宅院主人王芬,眼见这文士过来,当即上前一把拉住,不住声的催促着。

文士面上闪过一丝不屑,但却瞬间隐去,呵呵一笑道:“议郎何必慌张,那事儿本也是顺势而为罢了。不成便不成,总也牵连不到你我身上,大可放心就是。”

王芬听他说的轻松,面上掠过一丝尴尬,强颜一笑,与这人携手进了大厅。

厅中此刻却还有一人,眼见二人进来,连忙站起,作揖相见。文士拱手还礼,口称“子羽兄”。

三人分宾主落座,王芬挥手将下人打发出去,面色焦虑的道:“子远,我方才得报,蓟县那边全然败了。十万大军,死伤大半,虽杀了郭勋与刘卫,但却功亏一篑,如今奈何?”

子远微微一皱眉头,脸上闪过一抹诧异之色,问道:“十万大军死伤大半?蓟县竟有这般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