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三国同人)衙内闯三国(193)

作者: 斗鬼 阅读记录

两人这才明白,只是对望一眼,给出的回答,却大出刘璋的意料。“此乃演武堂从事,戏先生给我们出的议题………..”

嗯?演武堂的从事?出的议题?这…..是巧合?还是别有蹊跷?刘璋两眼不由微微眯了起来。

想了想,又在问明了那位从事现在的位置,将两个满是兴奋之色的校尉打发下去,刘璋动身往后面寻来。这里面事关重大,若不能搞清楚,刘璋怕是再也难以安枕了。

沿着两个士官指点的方位,刘璋很快便在一处小院中找到了那位戏先生。青州对于这些教导演武堂的文士很是礼遇,不但有着不菲的俸禄,住宿之地也是官方提供,独门独院。

当刘璋进到院中时,那位提出制羌议题的戏先生,正悠然的坐于院中树下,独自浅斟慢酌着,颇有几分闲逸之气。

此人三十上下年纪,面容清矍,一双眸子光芒内敛,身上虽只是一身粗布白衫,却隐隐然有出尘气息。

听到门响,见到刘璋进来,眸子里有光芒闪过,面上却是一片沉静,毫无半分波动。只望定刘璋深深一揖,施礼见过。

刘璋心中一动,这人神态从容,明显是认出自己乃青州之主,却仍是不卑不亢,沉静如山。先不说别的,单只这份从容,便透出一份不凡来。

自己军中竟然隐藏着这样一位人物,刘璋吃惊之余,油然的升起一丝好奇来。

也不端什么主公的架子,如同寻常文人相见一样,刘璋上前一步,拱手一揖,见礼道:“不知先生高姓大名?刘璋来的冒昧,还请见谅则个。”

那人见刘璋如此谦逊,眼中忽然掠过一道奇光,脸上赞赏之色一闪而过。微微一笑,拱手轻声道:“不敢当明公下问,某,颍川野人,戏志才是也。”

这人口中说的轻淡,只是戏志才这个名字落入了刘璋耳中,霎时间便如同一个惊雷炸在耳边。猛然抬头看向他,脸上一时间,又是震骇,又是狂喜。

☆、第154章:不谋而合(1)

第154章:不谋而合

戏志才,颍川郡人,才智超绝,可谓汉末极顶尖的军事家、谋略家之一。

此人在三国演义中并未出场,但是,在正史中,却是有所记载。虽着墨不多,但聊聊数笔,便凸显出其惊才绝艳之处。

其人历史上,是曹操阵营里的人物,由荀彧推荐出山的。只是或许真是天妒英才,他辅佐曹操不久,便因病而死,让曹操慨叹不已。

对于戏志才其人的才学,从曹操问荀彧的一句话中便可看出。原文是:自志才亡后,莫可与计事者。汝、颍固多奇士,谁可以继之?

因着这句话,才又有了荀彧又推荐了郭嘉一事儿。想想当时曹操身边之人,荀彧、荀攸、程昱等,都是不世出的大贤谋臣,而曹操单单说,没有了戏志才,竟然没有可以商议事情的人了。这种评价,岂不明确的显示出其人之才?

而后,曹操得了郭嘉,这才大喜,也从侧面表达出一个意思,戏志才之智,与郭嘉等同!

刘璋后世之时,对这个戏志才很是感兴趣。曾难得的遍翻典籍搜寻其人相关的资料。只可惜,这人便如彗星滑过,史书资料少的可怜,让刘璋很是失望。

哪知道,今天冷不丁的,忽然在这儿听到了这个名字。看着眼前戏志才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刘璋可真是鸡动了!

“你….你….你是戏志才!你是戏志才!颍川的戏志才?我靠!我靠!我靠来!”刘衙内满面涨红,简直有些语无伦次了。估计刚才见着他激动的那俩小校,要是看到他们家主公此时的模样,定然会为自己的表现深感羞愧。

瞅瞅,瞅瞅,主公就是主公,看人家那激动,这动作,这言语,这表情,那叫一个到位,这才是绝对的演技派!要么人家是主角,咱是龙套呢。

俩路人甲没在场,心思会不会是推断这样。但是,对于戏志才来说,被刘璋突然搞了这么一手,饶是戏先生多智淡定,这会儿也是完全晕菜了。

怎么个意思?俺是戏志才啊,没错啊。可俺是戏志才,你靠啥啊?还一连俩靠,最后还要靠来?毛意思啊?

戏先生有那么一瞬间,微微有些失神,很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学问不太够,咋就听不懂刘衙内的感叹词呢?纠结!

刘璋小脸红扑扑的,嘴中嘟嘟囔囔的,也不知在说啥,只满地的转悠着。兴奋的。

只是,你转悠也好,兴奋也好,能松开手不?这倒好,死死的拽着人家袖子,搞得戏志才那无奈啊,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遛狗呢这是……….

“咳咳,这个,嗯,明公,明公!”戏先生实在忍不住了,头有些发晕,眼见这厮好像发了神经一样,只顾嘟囔着溜达,偏偏还死命的拽着自个儿,这个,太有失体统了!

我的名字什么时候这么富有冲击力了?戏志才感觉实在是太诡异了。

“啊,啊?哦,哦,在的在的,我在呢,先生啥事?”某人终于听到了□□声,停下身子,仰着一张跟花般的脸,口不迭声的问道。

☆、第154章:不谋而合(2)

戏志才就是一晕。

话说,这个是你来找我的好不好?一问完我名字,满院子疯跑的也是你好不好?这啥都不说的,你问我啥事儿?我….我…我真……,戏志才想翻白眼了。

“嗯,咳咳,明公来访,无以为奉,若是不嫌,且请入座小酌几杯可好?”戏志才无奈,用空着的手往树下的小案几一邀,另一只手却连连抖了抖。

“啊啊,不嫌不嫌,小酌小酌。”刘衙内感受到对方直抖,这才醒悟过来,有些不舍的松了手。

戏志才得脱,连忙不着痕迹的退出几步,先自往案几后面一站,伸手肃客。开玩笑,瞅着这位那眼光,还有脸上那遗憾,戏志才觉得很有被再次扯住的危险,不敢紧躲开点那能行吗?

许是也察觉到人家的尴尬,刘璋终是渐渐稳定了情绪,将那一副猪哥相收起,端着步子就座。

两人坐下后,戏志才又从一边取过一只陶盏,提壶给刘璋满上,这才举杯邀客。

刘璋端着,对着戏志才一照,一饮而尽。戏志才见他毫不以酒薄菜残为忤,欣然而饮,眼中再次闪过一丝赞赏。深深看他一眼,也是仰头饮下。

“明公方才闻听志才之名,所言靠来…..呃,不知何意?”放下杯子,戏志才忽然想起这茬儿,顺口问了起来。

“呃!”刘璋一愣,随即微囧。

“咳咳,那个,咳咳,没意思。嗯嗯,那个,不是没意思,是….啊,只是一种感叹词,嗯嗯,感叹词,就像乎啊哉啊之类的。”刘璋挑选着词语,有些艰难的解释道。

戏志才眼中微微有些迷茫,歪头想了想,终是无所得,只得轻轻点头,算是接受了。

“明公日理万机,今日怎么忽然有兴,竟来了志才这里?”撇过那个雷人的“靠来”,戏志才问起刘璋的来意。只是眼中却有一丝笑意划过。

刘璋啊了一声,一拍脑袋,话说光顾着兴奋去了,竟忘了正事。连忙拱手道:“敢问先生,制羌的议题,可是先生所出?不知原因又是什么?呵呵,我偶闻他们争论,有些好奇,还望先生指教。”说罢,目光炯炯的看着戏志才。

戏志才淡淡一笑,不紧不慢的举杯啜了一口,这才淡然道:“西北之地已成痼疾,自十余年前,段颎将军去职殁后,羌人时叛时降,不肯安宁。其势不是平不了,实在是朝廷不平耳。究其根由,不过是没有可托之人罢了。今明公拥虎贲,破黄巾,数战而定河北,横空出世,概莫挡焉。此擎天之功,若放之于普通人身上,只怕此时罢权夺兵久矣。只是明公身为宗室之亲,天子顾忌宗亲,多有迟疑罢了。此时中原初平,唯有西北骚乱,值此良机,天子安有不动之理?明公兴办演武堂,所为不过是战事耳,我料不日朝廷将有令喻,必征调明公兵伐西北,志才既承演武堂从事一职,自当提前筹谋,此就职论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