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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衙内闯三国(60)

作者: 斗鬼 阅读记录

“汝是如何得到为师手书的,可能说之?”欣赏的看着眼前的少年,郑玄温和的问道。

听到郑玄问起这个问题,角落里,田大鱼也不由的竖起耳朵来。今天出了个大丑,却都是因此而起的,由不得他不关心。

嗯?咋问起这个来了?刘璋有些疑惑。难道说那书现在很难被一般人看到吗?啊,是了是了,要不然,刚才田大鱼怎么会那么激动?哎呀,这可要小心应对,别漏了馅才是。

“嗯,学生也记不太清了。许是不知老师哪位故旧,私下记录或者誊抄去的吧。我是偶尔在家父的书房中看到的。”刘璋模棱两可的说道。

郑玄微微蹙眉,沉思一会儿,却也拿不准,便点点头,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看看他,又道:“你既然通读过为师的手书,那么再跟着众人的进度来学就是空耗时光了。这样吧,为师考考你,看你学到哪一步了,也好因材施教。”

啥?考试!我去!

刘璋这下惊了。娘的嗳,老子根本没真正学过什么经义好不好?你这就要考试,烤蛋去吧!

“咳咳,那啥,郑师啊。你看,我这刚来第一天……..嗯,早上也就刷了个牙,吃了个饭……..你就说要考试……..,这个,会不会太突然了点呢?”后世都考了十几年了,这咋来到古代又挨上了呢?有木有这么杯具呢?某同学急了。

噗!

听着某同学这番应答,众文生们喷了。介个,刷牙吃饭的,跟考试有关系吗?大哥,你找理由能不能也费点心思,找个坚挺些的呢?众生满头乌云电闪。

郑玄也愣了。他如今年近花甲,但一生专注于学问。年纪虽长,但心性却极是稚真淳朴。实在是搞不明白刘璋这种带着后世冷幽默的机锋。诧异的看着他,很有些摸不着头脑。

“呃,那个,我……学生的意思呢,是老师你可以问我都读过什么书,具体的内容就不必细致的问了。毕竟,这个,时间宝贵嘛是不是?这里还有众多学友,您若问的太细,咱们这一问一答的,这不是耽误大伙儿们对不对?介个,一寸光阴一寸金,时间那就是生命,咱们聊的爽快了,但是浪费他人的时间,岂不是等若草菅人命对不对?所以,那个,老师,你懂了吧………….”眼瞅着郑玄的表情,刘璋赶紧猛下说词。

他这番话一出,郑玄与坐在后面的田丰齐齐动容。

“一寸光阴一寸金,时间就是生命…………”两人一个在台上,一个在台下,都是低头细细咀嚼,只觉得短短几个字,竟是浅显精辟,却满含着人生至理。

良久,郑玄轻轻吁出一口气,满面敬色的看着刘璋,点头道:“先贤有言,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季玉出言不凡,便此一句,可为吾师也。你既能通达至此,再多问节末,确属多余。如此,我来问你,儒家五经你必然是都明白了的吧?”

草堂里,众文生听郑玄竟说刘璋可为他一言之师,不由的都是震惊。

刘璋在说完那话后,也发现郑玄的神色不对。暗暗思索,难道这句名言现在还没出现?哈,这么一来,自己随便抖出两句,岂不成了文坛巨匠?

奶奶的,早知道当年去学中文啊,随便扔出个唐诗宋词的,必然声明远播,哪还用来拜什么狗屁师傅混名声啊。唉,失策失策。

他心中自怨自艾,实在是对古诗词记得的太少,不由的满心懊悔。正自满脑子胡思乱想之际,忽听郑玄问什么五经,心神不属之下,脱口答道:“五经?嗯,我知道月.经,呃……..”

话才出口,猛然意识到不对,急忙住口。心中忐忑之余,偷眼去看郑玄,却是不由的一愣。

“月.经……..为何我从所未闻?”郑玄两眼发直,皱眉苦苦思索。他一生醉心于经义,几乎通读当世所有著作,近乎于痴。猛然听到一种自己从来没听过的经,当即心神被夺。

“这月.经是哪位大贤所著?却是如何说的?季玉既然知晓,可有摹本?某愿重金购之,啊,不是,我可用所藏孤本换之。再不然……不然……..玄愿拜季玉为师,求传此经。”一把拉住刘璋的袖子,郑玄急急的问道。神态间,哪还有半分大儒的风范。

刘璋张大了嘴,目瞪口呆的望着郑玄,面上一片古怪到了极点的表情。

拜我为师?求我传你……..月.经?我勒个去的!介下子,牛逼大发了………….

☆、第48章:梁父吟(上)

第48章:梁父吟(上)

草堂内,刘璋神思不属之际,顺口胡说八道,却引出了郑玄拜师之语。堂内众文生固然是一阵哗然,刘璋自己也是进入了石化状态。

月.经一词,最早出现在清代。乃是一个久病成医的家伙,名叫柴得华的所著《妇科冰鉴》一书中首次引用。

在这之前,对于这个词汇含义的说法,都是月事、葵水、月葵等。刘璋这个龌龊家伙,在论经讲义的地方蹦出这么个词儿,偏又遇上可以称的上经痴的郑玄,这才搞出了这么个大乌龙。

此刻,南山草堂内一片噪杂,郑玄见刘璋满面古怪的看着自己,却是不发一言,还当他是敝帚自珍,不肯相传。微一沉吟,忽的站起,对着刘璋便行下礼去。

刘璋骇了一跳,噌的就蹦了起来。

开玩笑了!平常存心忽悠忽悠人也就罢了,但这次可真是无心的。且不说自己胡说八道的事儿一旦漏了馅,老头会不会就此吐血而死。到时候只怕全天下的文人都要追杀自己了。

这且不说,就是郑老头儿这一把岁数,受他的大礼?刘璋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折寿折死!

当下一把拉住老头儿,苦笑道:“郑师,您这是做什么?那个月……月.经,他那个,咳咳,实话跟您说了吧,只是我自己创作的一种曲调。咳咳,是曲调!因为是在某一晚明月当空下而得,故名那啥…..嗯,你懂了吧。”

刘璋被逼的没法,只得信口胡诌一番。嗯,明月当空下能得月.经,好强大的说。也不知后世广大妇女同胞知道这事儿,会不会一人一脚,直接踩死他。

郑玄霜眉微蹙,将信将疑的看着他,一时拿不准这话儿,是不是这位“经义达人”的推脱之词。

刘璋急了,看这老头儿的神色咋还不信呢?自个儿只知道那月.经对女同胞的威力是强大的,可从没见过对老头儿的杀伤力也这么悍啊。

“郑师,您说过的,君子当禀心正言。学生虽不屑,但也身为汉室宗亲,名门之后,如何敢当面相欺?那…那个经就和那啥,那个……什么什么吟啊赋的…….”刘璋头上冒汗了,连比划带说的解释着。

“公是说《梁父吟》?”郑玄听他说的诚恳,有些信了,忍不住出口提醒道。

“对对对!就是《梁父吟》,就是那个!”刘璋大喜,连连点头同意。心中却暗道,《梁父吟》吗?老子不太会,不过《良妇吟》却是极精通的,你要不要学啊?

这厮龌龊本性难移,面上满头大汗的刚刚过关,心底里仍是不忘胡说八道。

良妇吟,嗯,让良家妇女快乐的呻吟,那是俺时刻不忘的历史使命,其他妇女俺不告诉她们。

这一通折腾,最终在某超级龌龊男的无耻解释下,总算宣告落幕了。

堂外日影中移,已是临近午时。这大汉境内闻名天下的南山草堂,头一回,在纷杂噪乱的气氛中虚度了一上午的光阴。

作为始作俑者的刘璋同学,若是评选本世纪最佳祸害的头衔,绝对会以超高票数当选。嗯,不是最佳祸害,是祸害之王!

古时先生教学,基本都是只有半天。过了中午,学生们各自回家,自己安排时间。老师们也可得空处理自己的事情。

郑玄这儿地处偏僻,除了附近村里的学生,外地赶来的,不是寄宿在村里,就是在郑玄居处附近,自己搭建茅屋,以供歇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