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重生娶了对照组做夫郎(72)+番外

“没湿。我先去把衣服洗了。”

张放远伸手拉住了人:“明儿再洗。”

许禾并不喜欢把活儿推到明天再做,因为每天的事情都很多,如果一时躲懒的话,那明天的事情很可能就做不完了;“不碍事的。”

“张放远!”

话音刚落,许禾突然就双脚悬空,惊惶的发现他丈夫抱起了他的双腿,趁着他腰微微弯曲的空隙,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他扛到了肩上。他吓的手足无措,慌乱之中抱住了张放远的脖子:“你快放我下来!”

张放远答应,然后就把他放到了床上。

许禾手里还抱着两人刚换下的衣服,他跪坐在软和的床铺上,胸口还在很快的起伏。张放远拿过他手里的衣服,丢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掀开了被子,将人塞了进去。

他又再起身出去关好了门窗,回来的时候吹了灯,也钻进了被窝里。

许禾少有这么早上床,他躺在张放远旁头睡不着,两人就那么平躺了一会儿,许禾就感觉到腰上伸过来了一只手。

他就知道……屋里黑黢黢的,他也颇为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一番“教导”。

没曾想张放远却只搂过了他的腰,又习惯性的伸腿夹住了他,两个人贴在了一块儿,但是他也就止步于此,并没有多做别的。

他想着,这人催促着他早点休息,不就是想着昨儿那事儿吗,如何现在又不动了?

难道是看出来他不乐意了?可是他并没有表示什么啊!难不成觉得自己要去洗衣服其实是自己的托词?他没有呀!

许禾仔细想着,只要是张放远这个人,他要是想那样,即便自己不舒坦他也会配合的。自己不了解男人,又不善表达说好听的话讨人欢心,可他还是尽可能的想张放远高兴。

“你……”

张放远感觉怀里的人动了动,他睁开眼睛:“怎了?”

“你今晚不……”许禾找不出什么样的词儿来形容那种让他面红耳赤的事情,半天后吐了一句:“不想教我了?”

“……”

怎么会不想。

不提也就罢了,一提感觉澡就白冲了。

但是张放远还是只是老实的抱着许禾,他并不想让媳妇儿觉得自己像个满脑子只有那事儿的禽兽,和谐也就罢了,问题是不和谐。

许禾那么话少的人都咬不住牙喊痛了,他实在有点信心受挫,总不能自己一个人爽了让许禾不痛快。

“过两日再说吧,我今天有点累了。”

“?”

许禾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方才抱他的时候精力充沛的能一口气耕十亩地的样子,搁这会儿却又喊累了?今天也没做许多活儿吧?

他就是猜不穿男人的想法,也知道这不是真心话,可总不可能还扭着他教吧,其实不教是最好的,省得受罪,但他也就想了一秒钟。

人怎么可以迎难而退呢?

“要是你想的话,我……没关系的。”

张放远用自己惊人的意志力道:“不做,睡觉。”

许禾只好点了点头。

那么问题又来了。

他现在应该表现的很高兴呢,还是应该表现的很遗憾?

谁来告诉他!他可真希望天永远不要黑,这样就不会再有这些让两人都很不自在的问题了。

“那、那早点休息,明早我给你煮面条?”

张放远干燥的应了一声:“……好。”

许禾抿了抿唇,他伸手给大狗子掖了掖被角,遮住了他露出来的结实胸膛。

胸膛盖的住,欲望却盖不住。

张放远悠悠叹气。

夜里没有活动,次日两人都起的很早,许禾揉面煮面一气呵成,用宴席剩下的梅菜扣肉切成了肉末烩着梅菜,把煮好的面捞起锅浇上臊子,撒点葱花,张放远吃了一大碗才出的门。

他套好马车:“先时在隔壁村说谈了一户人家,我今儿去看看他卖不卖。午饭可以不等我。”

许禾收着碗筷应了一声,没出去送张放远,但是在灶房的窗口看着人出了院子才舀锅里的水来洗碗。收拾完灶房,他又把昨儿没洗的衣服给洗了,晒在院子里,做完这些以后,他发现自己好似没什么事情可以忙了。

至少是没有什么应该当日必须完成的事情做,这可让他有点愁了,当真是劳碌命,一闲下来反而还有点不习惯。

他找着事情做,进屋把各个屋子打扫了一遍,还将自己嫁过来时带的那个大箱子也整理了出来,把仅有的几件不成样子的衣裳挂到了张放远给他置办的衣柜里。

硕大的柜子,空荡荡的,跟晴空万里只飘了几朵云一样空旷,他折身又把张放远的衣服挂了进去,柜子这才有些像衣柜了。

横杆上挂着的衣服一边是长的,又宽又大,一边的明显短上一截,至少得小两个号,长长短短的看着还有些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