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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每天都想搞事!(30)

“不用紧张。”时照看看身边的拜伦,有些犯难,“坎贝尔先生,你的做法给我的男友造成了一些困扰。”

“那我、我给您造成困扰了吗?”艾蒙德攥紧了手中的玫瑰,“我不想、让您为难。”

“你真是一位善解人意的绅士。”时照的眼神落在了艾蒙德的那束玫瑰上,“那是……”

经过时照的提醒,艾蒙德总算想起自己忘了做什么,当他看到自己买来的玫瑰被他攥到变形,脸上多了几分慌乱,“抱、抱歉!请你等等我一下,我去重新买!”

说完他将手里的玫瑰随意地丢进路边的垃圾桶,向着花店狂奔过去。

那人来得飞快,去得飞快。时照眼皮跳了跳,只觉心累。

“我们走吧。”拜伦调整了下心态,牵住时照的手道,“那个怪人……有没有吓到你?”

“没有,我反倒觉得他挺有意思。”时照睁着眼说瞎话道,“他看起来很纯真,很直率,傻傻的挺可爱。”

“……”拜伦腹诽,纯真、直率、可爱??这种词汇和那个趾高气昂得像个公鸡一样的小子有什么关系?

“我们……”拜伦正想说话,金发的小子又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

艾蒙德因剧烈奔跑,额角滑落些许汗水,他解开了丝质衬衫上的几颗纽扣,露出了一大片的锁骨和胸膛。时照这才发现虽然艾蒙德身形看起来纤细,但要比一般人有料,那副身材和脸蛋一样,都挺具有观赏价值。

这次艾蒙德手上不是只有一束玫瑰了,他捧了一大簇的鲜花,各种花种,就像是洗劫了一家花店。艾蒙德这种举动引起了不少人好奇地注视,他浑不在意他人的眼光,乐呵呵的将手中的鲜花捧到时照的面前。

“送、送你的。”艾蒙德长吸了一口气,眼眸灼灼发亮,“这回的花应该没那么糟糕了。”

时照看了看艾蒙德怀里的一大簇鲜花,对亚伯说的“他追求女孩子很有一手”打了个大大的问号,正常人哪会捧这么多,要不要走路了?

“你不方便拿?”艾蒙德颠颠地走到时照身边,“我我帮你拿回去。”

“真是够了你!”拜伦极少发脾气的人,在这一刻都难以控制自己的怒火,“他是我的恋人,请你放……”

“你有男友了啊?”艾蒙德依然没给拜伦说完整段话的机会,他撇下嘴,望着时照,神情颇为委屈,“你要不要、要不要考虑换个男友?你看我……怎么样?”

时照不知是该感叹艾蒙德愚者无畏,还是该感叹对方演技出色,能把拜伦气到这份上的,艾蒙德是独一个。今天这样差不多了,再刺激下去,就太过头了。

时照轻笑着摇摇头,“暂时没有换男友的想法。”

“这是不是说明以后有想法?”艾蒙德不再结巴,他从怀中的鲜花里,抽出一支风信子递到时照的手上,这个动作使他怀里的鲜花洒下了大半,“这支花很适合你。”

没了傻乎乎的表情,艾蒙德英俊的脸在晚霞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熠熠生辉,“你知道风信子的花语么?”

时照从不研究这些,“不知道。”

艾蒙德刚要念出花语,就听旁边一个声音传来,“风信子代表重生的爱,‘忘记过去的悲伤,开始崭新的爱’,嗯,这是用google搜索出来的结果。”

艾蒙德转头一看,一个长着稚嫩娃娃脸,头发自然卷的小矮子走了过来,他的“表白”被人抢走,语气不大爽快,“你谁?”

时照见到来人,心里一阵惊讶,“赛格?”他这个同事不会看到全过程了吧??

“哟。”赛格对时照打了个招呼,“我想着你被虫子咬了有可能来医院,就过来看看,没想到真碰见你了。”

时照干笑了两声,“哈哈,太巧了。”

“刚好到了晚餐的时间,你没事可以带我去。”赛格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很闲。”

“喂,知不知道什么是先来后到?”艾蒙德挑起眉峰,俯视着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家伙。

拜伦站在一边,一手挽过时照的腰肢,将恋人揽入了怀中,他放轻了声调,问道,“亲爱的,这是谁?”一个又一个,为什么总有这种不长眼的家伙过来!

“这是我的同事赛格·科兹莫。”时照也为那两人介绍道,“在我身边的是我的男友拜伦·赛尔特。”

“哦?男友——”赛格说话的腔调有点奇怪,“我以为你的男友是我们的boss,原来不是他?”

时照感到自己的腰被箍紧了些,他看看脸色黑如锅底的拜伦,总觉得对方随时会爆发,“赛格,你应该知道我和盖尔先生没关系。”

“那太好了。”赛格意有所指地说道:“是那个男人就很麻烦。”

“?”时照不明白赛格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看你这里挺忙,我就不凑热闹了。”赛格的视线在几人身上转了一圈,似笑非笑道,“很有趣,你们继续。”

时照:“……”

拜伦:“……”

艾蒙德:“你把话说清楚!”

“时,明天见。”赛格挥手转身,动作毫不拖泥带水。

有了赛格这个插曲,时照是没精神在几人间周旋了,他向艾蒙德道了别,坚决拒绝了艾蒙德想要跟在身后的想法。

等时照拉着拜伦走远,回过头,看到的场景就是那位金发的年轻人弯下腰,缓缓拾起地上花束的情景,不知为何,有种被人抛弃的可怜劲儿。

“不要再靠近那个人。”拜伦从时照手中抽出了那支风信子,用手掐断花枝后扔进了垃圾箱。

“你在吃醋?”时照瞥了眼破败的花枝,“我和他不熟。”

“我知道。”拜伦停住脚步,深深地凝视着自己的恋人,“你看他的目光很陌生,但你被他吸引了注意力。”

“是他太高调了。”时照到现在都没能忘记艾蒙德结巴的样子,这和刚开始那副骄傲孔雀的样子,差别太大,“街上的人都在看他。”

“别人可以,你不行。”一向对时照没有要求的拜伦,第一次透露出了心声,“难道看着我还不够,为什么要去注意别人!”

拜伦异常的情绪让时照感到心惊,他刚要后退,拜伦的手就环住了他的身体,另一只手抚在时照的颈侧。那是时照曾经最喜欢的治病救人的手,以前他握着这只手,全身都洋溢着暖意,但现在,他只感到彻骨的寒冷。

“你不该这样。”拜伦的指缝中,一根小针管戳进了时照的脖子,“亲爱的,你不该这样。”

时照眼前一片迷蒙,他不该对自己那么有自信,时照脑中闪过这句话,连个挣扎都没有,直接丧失了意识。

***

时照以为自己不会醒来,或者就算醒来,也会像贝琪、泰德那样,万分痛苦,苦不堪言。而事实是,他除了身体不能动弹,肌肉酸软,脑子有点不清醒,其他都没事。

罗伯茨不是打电话让警局调派人手了吗!怎么没动静!时照睁着眼睛,望着眼前一小片黑暗的区域,那种对未知的恐惧冒了出来。

一阵阴测测的凉风,从他的耳后根吹过,时照一哆嗦,口中直念:“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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