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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太后金安(43)

金嬷嬷很满意的点点头,好在这个骥远不像怒达海,不然这将军府就没个明白人了,她看了眼雁姬,对下面的丫鬟使了个眼色,表示可以准备奉茶了。

怒达海虽然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但是见四周之人都顺着雁姬的意思来,加之今天又是骥远带着新媳妇,也只好忍着心中的怒火,铁青着脸色在左首坐了。

塞雅他他拉将军竟然是个这么可怕的人,她大气也不敢出,只求早点奉了茶,三日后就去新建的府上去住,免得被这个公公吓出毛病来。

丫鬟端了茶上来,塞雅端端正正的跪了,先把茶递给雁姬,按理说是该先敬怒达海的,可是因为雁姬现在是皇家格格,自然以皇家为尊。

“媳妇给婆婆敬茶。”端着茶杯越过头顶,塞雅也不敢看,只得乖乖的把头垂着,当感觉到手上一轻了时,就知道雁姬格格已经把茶杯拿走了。

“抬起头来,”一道温和却不失气度的声音响起。塞雅缓缓的抬起头,看到一个美丽温婉的女子,虽然听闻雁姬格格已经年近四十,可是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三十左右的样子,脸蛋犹如珍珠般温润有光泽。

“是个不错的孩子,”雁姬喝了茶,让金嬷嬷接过茶杯,然后拿出一个封好的红包,递给塞雅。

塞雅接过红包,叩头,“谢谢额娘。”

“嗯,很懂规矩,也很大气,”雁姬褪下手腕上的一个碧玉镯子,套在塞雅手腕上,笑着打量后道,“塞雅戴着很好看,”她拍拍塞雅的手背,“这镯子本事太后赏我的,今日见到塞雅,就觉得这镯子很配塞雅,塞雅可喜欢?”

“多谢太后,多谢额娘,塞雅很喜欢,”听到这是太后的赏赐,塞雅就知道这是宫里的东西,这意义自然是不凡,不知怎的,看着这样的雁姬,塞雅觉得他他拉将军根本就配不上雁姬格格,无论是从气度还是容貌,他他拉将军都是大大不配的。

骥远看着自己额娘对塞雅的态度,心下感动,以他现在的身份,能娶一个多罗格格,那是太后的恩典,现在娘亲对塞雅的态度,明明白白的表明了她在宫中的地位,娘亲这一切都是在为他着想,想到娘亲对自己的好,他心中的愧疚就越发的重,怎么也不消不了这份愧疚。

塞雅又给怒达海敬茶,怒达海喝了茶,给了塞雅一个红包,什么话也没说,最后只是一家人一起用了早餐。

早餐过后,雁姬就准备回宫,她吩咐了让骥远早些去自己府上住,脸色凝重的样子让骥远明白事情恐怕不简单,为了不让雁姬不担心,他只能答应了,他已经让额娘受了这么多的委屈,他不能在额娘一直为自己担心。

待对骥远与塞雅吩咐了一番,雁姬出了将军府,还没踏上坐进轿子里,就听到怒达海的声音,雁姬皱了皱眉头,但是还是回了头来。

怒达海走近新月,说出了他一直想问的话,“雁姬,你……你知不知道新月怎么样了,你和她都在宫里,新月那么可怜,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她……”

“怒达海,”雁姬冷笑的看着怒达海,“新月格格在宫里会有奴才照顾的,你操什么心,我也是个格格,新月也要叫我一声姑姑,可没有听说一个长辈照顾一个成年格格的理。”她冷冷的扫了眼怒达海,“这宫闱之事,岂是你一个外臣能关心的事?你当真是糊涂了?!”

怒达海被雁姬这话噎得脸红一阵的白一阵,而轿子四周的太监宫女嘲笑的声音让他更加的难堪,他只能看着雁姬被嬷嬷扶着进了轿子,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将军府。

“恭送格格!”送行的下人们都恭敬的下跪,所以怒达海也没瞧见身后一众下人鄙夷的眼神。

那么好的雁姬格格不珍惜,非要喜欢那个什么不着调的新月格格,新月格格在将军府上,谁不知道她不守孝道,不仅与将军不清不楚,还去勾引少爷。

这哪是什么格格,依他们这些做奴才的看,这个新月格格连迎春楼的妓、女都不如,人家虽然一双玉臂千人枕,但是好歹不是免费的,这个格格不仅不要银子,而且还要倒贴。那副轻狂样儿让人瞧着真是不舒爽。

慈宁宫,荆央一边翻着一本佛经,一边听着小太监讲延禧宫的笑话儿,听到好笑的地方,也禁不住笑不出声来。

“那新月格格说是要绝食,谁知道后来忍不住,就把放在门外的冷饭冷菜吃了,结果不小心噎住,还叫了太医,”小太监知道太后不待见新月,一个劲儿的讲好笑的事。

“这些事情宫里知道的人多吗?”荆央不由得问一句。

“太后您说过,要把延禧宫的消息按死,所以宫里没有谁嚼舌根,”小太监想了想,“除了延禧宫的人,就知道奴才知道了。”

“嗯,你去给令妃传话,若是宫里谁要是嚼舌根,哀家唯他是问。”荆央合上手里的佛经,闹与不闹,你令妃就不能省心了,这戏,就慢慢演,看谁笑到最后。

永琪杯具了

不出荆央所料,金嬷嬷回来后,果然说了一大堆怒达海的不是,又说了些骥远与塞雅的好处,荆央是总结出一个结论,那就是骥远与塞雅并没有原著那么残,至少骥远脑子里面那根筋回转了过来。

叫人给雁姬做了些补品,被将军府的那个脑残折腾,总是要来补补的,荆央很是厚道的想。

“太后,您是不知道,那个他他拉将军说他是什么将军立了多少军功,把雁姬格格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昨个儿夜里还在格格房门外不守规矩,今天早上又对格格大吼大叫,完全没有规矩。”金嬷嬷很想说一句,就像是那个新月格格,但是想到新月格格好歹是皇家格格,这么一说便是扫了皇家的面子,也就没有不怕死的说出这句话。

荆央取下手指上的指甲套,摆车道,“哀家知道了,你派人去告诉皇帝,告诉他如果有时间,哀家有些事情要找他。”

金嬷嬷了然,笑眯眯的退了下去。

第二天,他他拉将军因为公务上处理不当,惹得皇上大怒,最后降职一等,但是皇上却又下令让其子填补兵部的一个空缺,让朝中大臣完全不知道这是宠他他拉,还是打压他他拉家。说是打压吧,太后却认了雁姬为义女,还封为和硕格格,皇上又叫骥远填补了兵部的空缺。说是宠吧,可是却对他他拉将军进行了打压,而且雁姬格格自从封为格格后,就一直住在慈宁宫,根本就没住在将军府。

皇家的态度总是这么扑朔迷离,作为臣子的又不敢多加关心,一个个也只能把疑惑压在心底。

乾隆君才不管自己的臣子怎么想,他只知道太后怒斥他他拉对雁姬无礼,如今雁姬是皇额娘的义女,那也就是自己的义妹,怎么能让一个小小的将军无礼对待,于是乾隆君一怒,怒达海便杯具了,所谓乾隆皇帝的脑抽毛病,也不全是没有用的。

没过多少日子,五阿哥的府邸传出小燕子流产的消息,荆央听到这个事情时,面上的表情很冷淡。

第二日早上,皇后领着一众人前来请安,荆央发现愉妃的脸色非常的难看,荆央在心底叹了口气,当初这个愉妃一定是生了孩子,把孩子弄丢把胎盘养大了,不然世界上怎么有五阿哥这样的胎神存在。

摊上一个脑残儿子已经是杯具了,可是还出现一个疯疯癫癫的儿媳妇,那已经不是用餐具能形容的悲催了。

“愉妃啊,哀家可是听说那个燕格格小产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可是大清的血脉,怎么马虎的?”荆央想起原著里那个小燕子掉胎的次数,再想想她那无敌的破坏能力,掉胎才是正常的,若是不掉,那才是恐怖故事。

愉妃一听这话,忙吓得跪了下来,一边说呐呐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荆央想着这会在自己面前下跪的愉妃,又想想此时可能抱着小燕子大秀恩爱的永琪,不由得同情起愉妃来,她还不如像原著里一样被和谐了,这么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不想为难愉妃,荆央让愉妃起来,叹了口气道,“哀家知道这事儿不怪你,那个小燕子也不是个省心的东西,正好这段时日正在小选,哀家会好好注意的,到时给永琪指个正正经经的贵族女子,那个小燕子你也不用理会了。”她想了想,又开口道,“哀家这儿有个人,就指给永琪做个格格吧,这个女子虽然不是满清贵族,但哀家瞧着,也是个规矩的人。”

愉妃一听这话,又忙谢了恩,对太后这番安排是真的感动不已。那个小燕子怀孕了还蹦来跳去,瞧着也不是个省心的,给永琪指个妾室也好,至少有机会添加子嗣。

想到原著中的那个什么陈知画,荆央抽了抽嘴角,那个太后又不能脑抽,怎么会指一个汉女给一个阿哥做嫡福晋,还有知画生的那个叫绵亿的孩子,不知道历史上的绵亿知道自己的生母被QY奶奶换了,会不会气得从墓穴里爬出来。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绵亿生母是永琪侧福晋,而永琪的这个侧福晋为索绰罗氏,左都御史观保之女,历史上的荣亲王(永琪)根本就没有一个叫还珠郡主的妻妾,他的嫡福晋是雍、乾时大学士鄂而泰的孙女西林觉罗氏,而他唯一的一个妾室是胡存柱之女胡氏,也不知道历史上的荣亲王看到所谓的《还珠格格》时会不会被气活又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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