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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搅基不?(66)

而岑瑟之所以五岁被带上山修道,就是因为那年溺水,虽救回命来却蒙蔽了神智,偶然路过的修道之人非说这孩子只有带到仙山上才能治好,所以一去就是十几年未归。

这太巧合了。详细的跟我说了我当时初入书院情形的子安,与如今让我假扮岑瑟又让我‘偶然’见到岑家兄长的温溟,都是在想向我透露什么?他们两人向让我知道这件事的目的真的相同么?

我越想越深,喝了不知多少茶,坐在侧殿里等着。过了一会儿一位侍女端来一套小袖裙装,要我换上。我拿着那衣服,却岔开话题:“这位姐姐,帮我问问圣上,什么时候能够离宫,我这……”

“我哪有在圣上面前说话的权利,要你换上你便换上。圣上还在思量,若是能让你回去肯定不会留你。”

换上那套裙装,我满身不舒服的坐着,心中后悔自己没派人通知清琅与子安一声,虽说我有些防范着叶子安,但总觉得在温溟面前,叶子安相比之下靠谱得多。

过了几个时辰,天色都要黯淡了下去,我已经脱了鞋坐在软榻上吃了两盘水果甩着脚翻滚了。终于有位侍女推门进入侧殿耳房,“圣上已经允您出宫,请随我来。”

我总算是松了口气,不过这样不换衣服我没法直接回柳屋吧,还在思索着却被扶上了软轿,与进来时待遇完全不同的,我轻轻松松的穿越宫门莫名其妙的就离了宫,温溟到底做何反应我却完全未懂。坐上了外宫侧门的一辆朴素的马车,我刚掀开了帘子,却看见几名黑衣男子坐在车中……

等等!这什么状况!

我愣了一下,其中一名黑衣人却猛然抬臂勒住我的脖颈,把我拖入车中。在门帘合拢的瞬间,车夫轻抽马鞭,我只听见清叱一声‘驾’,便想挣扎起来。“再动就弄断你的胳膊!”那人低声威胁道,我有些发懵,却还是松开手表示服从:“你们是何人?”

“岑小女恐怕拼死拼活的逃回盛京,还要再去西南一趟。”他低声说道:“圣上的意思是,岑小女这次可要老老实实做个俘虏,好好呆在塞北军手里。”

“什么?”我大惊。

“圣上会派人助沈家一臂之力,您就是要发动战争的导火线。塞北军要倒了,只是希望您到了塞北军手里,对自己好点,学会保命点儿。别让对方一怒之下真的杀了,那可就没办法了……”

温溟竟要扶持沈家!她默许了沈家的嫁祸,约莫着再过不了两天就要装作盛怒,真的下圣旨让沈家军剿杀塞北军!而我就是跟浮萍一般的可怜人质,塞北军若是节节失利,很有可能就真的杀了我!温溟——

“这次可没有侍女护着您了……您就自求多福吧。”他低声说道。

我还要张口再说,他却猛然抬手,我后颈一麻还未出口就两眼发黑,手指扣着马车窗框,软软的倒下去……

反正没人见过岑瑟,她随便找个人顶替就好,为何非让我做这种事!我今天已经在心里无数遍问候了温溟她大爷,却还是只能缓缓失去意识。

*

马车颠簸,我隐隐听见了江水流动的声音,想要动动四肢却猛然发现似乎自己被缚住了手脚,手臂与小腿上绑上了木条,让我不能弯曲手腕,空气里满是草药的辛香味道。我费了好大力气才睁开眼来,却只看见了马车的天花板,身边没有黑衣人,只有一张矮几和几个软垫,而我就躺在一床被子上。

“我管你他妈是不是要把我送到西南去,能不能让老娘撒泡尿啊!”我哑着嗓子喊着。

车帘被掀开,我费力抬头,却看见了谢十三一脸促狭笑容钻进车里,坐在我旁边,没有带人皮面具却戴着个草帽,一身粗布短打活像是农民伯伯,我愣了一下松口了气。不管是发生了什么……但看见了他至少证明我现在是安全的。

他掀开车帘,让我看见了外边明亮的天空和树木,我抬了抬胳膊:“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们在哪儿?”

“我正在请温大人回咱们圣坛总教呢。”他笑起来,到我背后扶起我:“你当时手腕脚腕的伤口是叶子安给你处理的,我这几个月跑到关外找了个秘方,这会儿趁着把你从温溟手里捞出来,我干脆把伤口重新划开给你治一下。我的魔教教主啊,我这左护法不是要带你重新统领江湖么?”

我心里感动了一下,却也被他逗笑了:“那你说说咱们是什么教啊?”

他把我往上扶了扶,让我倚在他胸口,端起了矮几上的带盖茶壶,给我喂了点凉茶。“就是特别有名的‘温召温召最娇美’教,你没听说过么?”

“泥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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