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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女宗师(5)

她嗤笑的踢了一脚程石方:“程师傅,你的混元太极包治百病呢?现在也不用你开尊口传信了,我把你打成这样,就算是消息送到了。”

店家吓得汗毛都立起来了:“死人了?!”

江水眠一手老男人的油汗,嫌弃的在衣摆上抹了抹:“你见过哪个死人瞪着眼喘气。”

店家急:“你走了再死也不成。”

江水眠:“晕一会儿,起来您跟他算钱。也瞧见了,没一样东西是我打碎的。我穷的鞋子都纳不了底儿,这位是个弟子百八十号的大家,您找他准没错。”

店家看江水眠也不好招惹,立刻嘴甜:“练武的小姐姐儿少见,这本事厉害啊,好内力。”

江水眠没付茶钱,倚着柜台,拿碗还要赖杯茶喝,听见店家的说法,忍不住:“内什么力,胸锁乳突肌中下三分之一处是颈动脉窦,猛击或按压会脑子缺血,不晕也要站不稳。您练个十天半个月也成。科学习武,科学斗殴啊。”

店家:“胸什么乳什么?”

江水眠心道:得,就记住这俩字儿了。

她拎起了桌案边的长箱,不顾旁人眼光背上。

江水眠三个月前来天津的时候,就背着一个长箱,几个银元塞在领口里。还有个铁饭盒,装饭菜,吃完了在到天津的火车上借热水,涮着碗底喝。

后来见了她师弟,知道自己有了着落便扔了饭盒给乞丐,乞丐也只觉得装几个子儿晃起来比瓷碗响,才肯收。

如今已经到这儿三个月,她在胡同内已经有了住处,今日是出来办大事的的,办成了往后就不会住旧街了,她也没必要带东西。

她倚着柜台贪了两口淡茶,人渐渐散开,小二往外看:“哎哟你看对面那个大饭店的咖啡厅,门口一大别克。听说北京外商使团还有那大总统们,一共也就有车一百五十多辆,咱们天津能有一百辆就吓死人了。掌柜的,您猜这位车里是谁啊——”

掌柜刚想说估计是什么法国人。

话音未落,青影一闪,茶碗在案台上兀自晃悠。

江水眠奔过街,拽了拽衣摆和头发,从窗户玻璃外望见了托腮的卢嵇。

她眼里闪了闪,忍不住笑了一下,迅速收起来表情,使出十分演技,怯生生的推动了咖啡厅的玻璃门。

作者有话要说:小姐姐和皮皮虾都类属于天津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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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开文了。

表面骚浪贱的重度恐女哈士奇VS装天真实则黄暴的黑心小白兔

两个没实战经验的【戏精】恋爱的故事

大概就是哈士奇以为自己骗了小白兔回家,小白兔装纯半天发现哈士奇下不了口,怒而撕破脸皮强推哈士奇的故事

想看风流男主把傻白甜女主玩弄股掌之间的基本可以退散了

※惯例。不会有喜欢男主的女配。双初恋。全程1V1,无误解吵架感情虐,也没什么家国分离虐心。

※我有个技能就是百分之百看漏自己的错字。每一篇发之前我都检查了无数遍,但每次都还是会有错字,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欢迎大家捉虫,尽量会改的!

※17:00更新。基本日更。如果过点没更,也没说明,就是那天不更。

*

还是那句老话。作者名纯属脑抽,想改名已不可能。所以,不要叫我马桶,不要叫我小孩。

叫捅爷最好。对是这个动词捅。捅姐捅婶捅姨也随意……

☆、开枪

卢嵇总觉得自己的记忆里出了一些偏差。

江水眠不知是什么时候,给了他乖巧的印象,然而最早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只是最早的那段记忆,时间久远,他只能记起十年前一些片段。

那是夏末,在昆山几十里外,深夜的山路中。

两辆驴车,一匹独行的马。老驴膝盖已臃肿,目光浑浊,在雨后道上踽踽而行。连绵的树林漆黑,水洼与头顶一点天空有几近黑的深蓝,两车一马像在一团黑雾里走。

两辆驴车内有此起彼伏哑了的哭声,混在知了声里。车外一个老头,两个汉子在哭声里唱歌壮胆。

装着煤油的马灯在车边儿闪着一团摇摆的红光。

忽地,知了声里响起了别的马蹄。

革命结束,新的民国刚刚成立,首都从南京刚改到北京,且昆山附近还算安全。可那老头仍是一抬手,停了下来。

车一停,哭声也因好奇而停,十几个小脑袋挤在两个巴掌大的车窗那里。

老头和那两个汉子都是刚被强剪的辫子,发际线到头顶,中分刚过耳,像剃了刘海的女学生头,油光锃亮的脑门在马灯下头闪。

老头从屁股头后抽出一把□□,听着对面马蹄靠近,昆山话喊道:“哪个?再不说话小心要吃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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