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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大小姐(36)

三人吃完饭,司徒瑾掏出银袋子正要结账,不料苏大女侠起身制止,潇洒大气的说,“看在咱们这么有缘的份上,这顿我请了!”

司徒瑾极度不信任地上下打量她一眼,“啊?不对不对,今儿个太阳没从西边出来,母鸭也没下鸡蛋啊。”

苏茗正色,“我说我来付就我来付!”说完便朝柜台走去。

司徒瑾掂量掂量自己叮当作响的银袋,嘻嘻笑道,“不要钱的饭菜吃着最香,有人买单的感觉就一个字——爽!”

楚楚白了他一眼,“先别把银子收起来,按照她那衰运,会在关键时刻发生突发状况的几率有九点九成”

果然,楚楚话一说完,就看见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迎面向前撞了苏茗一下。苏大女侠立刻跳起来吼道:“你大爷的没长眼啊?没瞧见本女侠在你面前吗!”

那男子连连道歉,“对不住,对不住!”

说完,他便急匆匆转身混入人流中。

司徒瑾和燕楚楚连连摇头:连自己钱袋被偷了都无法发觉,这样还怎么混江湖啊?

心疼地掏出银子,司徒瑾走过去拍拍苏大女侠的肩膀,说:“友情提示:苏大女侠,你的钱袋被偷了!”

苏茗摸摸腰间,这才发现钱袋早已不翼而飞,反应过来的女侠再一次暴吼:“你大爷的!连姑奶奶的钱包都敢偷!给我站住!看我不给你抽筋扒皮!!!”

人群中还未走远的小偷顿时慌忙逃命去也,苏茗开足马力奋勇追之;司徒瑾将银子往柜台上一扔,跟着跑了过去;燕楚楚对猫捉耗子的游戏大为好奇,也跟了过去。

于是,萧瑟寒风中四个人你追我赶,蔚为壮观……

看来那小偷也是有点功夫的,脚下抹油似的溜得飞快。司徒瑾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主儿,便也没用多大的劲儿去追,只要看着苏茗别惹出事端就行;至于燕楚楚就更没指望了,她只不过纯粹来凑凑热闹,没在旁边设擂台喊加油就算好的。故此,这实际上是一场苏大女侠和恶势力的孤军奋战……

小偷慌不择路地跑到清流河边的矮崖边,见没了逃亡的生路,便停下来气喘吁吁喘着粗气,一张干瘦的面皮冻的青紫,几根鼠须挂上了点点霜花。

小偷上气不接下气,“姑奶奶,不就是一个钱袋么!追我的人多了去了,还是头一次见这么能追的女人!我看你就算算了吧,把我逼急了,当心我跳下清流河和你的银子同归于尽!”

苏大女侠偏不吃这一套,红着俏脸抽出软鞭,大喝道,“小贼!休得胡言乱语,吃本女侠一招!”

说完,她手中的长鞭已如吐信的长蛇般挥向小偷,那贼人见状急中生智,竟扑通一声跪在了苏茗面前。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试试!

“女侠饶命啊,小的知错了!您要是杀了小人,就是杀了一家三代无辜的老弱啊!”小贼把头磕得咚咚直响,痛哭流涕道,“小人家住荷县东,地主恶霸乡里横。家无薄田和储米,身无长物没钱粮。女侠,小人上有八岁白发老母,下有八十岁的黄口小儿!一家人等着我去喂养,走上歪路实属无奈之举,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一马吧!”

情急之下,那小偷竟然发生了严重口误,将八十老母、八岁小儿说反了年龄。

司徒瑾叹,“又是这句台词,没创意!”

燕楚楚笑吟吟道,“八岁老母,八十岁小儿,嗯,这一家子还真独特!”

苏茗嘴角抽了抽,不满地对二人发牢骚,“你们既然跟过来了,为何非但不帮我擒下此贼,反而在一旁说风凉话?”

二人茫然道,“谁说我们是来帮你擒贼的?”

“靠!那你们是干嘛来着?”

司徒瑾说,“我啊,来看热闹的。”

燕楚楚看了看苏茗身后准备跳河逃走的某小贼一眼,面无表情地说:

“我只是好心过来提示那位仁兄一下,清流河早就结了厚冰,跳河要慎重做好安全措施!”

话音刚落,就听到崖底传来某小贼惨绝人寰的凄叫:

“妈呀——!你怎么不早说——!啊——啊——啊——!!!”

伴随着 ‘咔嚓’的一声冰层断裂,万物归于寂静……

司徒瑾在崖边伸长脖子看了半响,摇头叹息道,“啧啧啧,太可怜了!脑袋都倒扎在冰河里头去了,跟个萝卜似的!”

燕楚楚美眸一瞪,“怎么这么没同情心?你,快下去把他拔-出来!”

“听你这样的人指责别人没有同情心,我总觉得有种莫大的讽刺意味在里头。”司徒瑾瞥了楚楚一眼,满是怀疑之色,“我的经验告诉我你绝不会如此好心,一定另有企图!”

苏茗将鞭子甩得‘啪啪’直响,横眉道,“少废话!本女侠的银子还在他那儿呢,对吧,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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