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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大小姐(4)

司徒瑾懵了,“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燕楚楚不屑,道,“强来的词也是词,夺来的理也是理。”

司徒瑾气结,一把夺过燕楚楚的书砸到了地上。

这一砸可不得了了,正巧司徒老夫妇在燕王的陪同下来花园闲逛,看到刚才亭中的那一幕,还以为是自己那不肖儿在殴打燕楚楚,严苛的平阳侯一气之下就罚司徒瑾在台阶上跪到了天黑。

都说春寒料峭,司徒瑾跪得下肢麻木饥寒交迫,更可恶的是,燕楚楚不知从哪钻了出来,开始一蹦一跳地围着司徒瑾转圈。司徒瑾吸取教训,只当这恐怖腹黑女是空气,咬牙硬挺就是不开口。

蹦了两圈后,燕楚楚蹲□戳戳司徒瑾那冻得通红的腮帮,语不惊人死不休。

她说,“冻硬了没?”

司徒瑾再也忍不住了,当时一口老血喷涌上来差点归西。

第二次见面是第二年夏天,燕楚楚随父来到平阳侯府做客,一进门就看到一幅极为壮烈的场面:炎炎烈日下,司徒瑾挥汗如雨地跪在院子中央练着抗暑神功。问其原因,原来是司徒瑾拿着平阳侯珍藏多年的古董瓷器来种花,没想到天热手心汗多导致手一滑,价值连城的三彩瓷盆不幸‘吱溜’一声从中跌落,‘哐当’一声壮烈牺牲。

平阳侯大怒,故罚之。

燕楚楚抬头看了看高悬头顶的毒辣太阳,再一次语出惊人。

她问他,“烤熟了没?”

司徒瑾顿时白眼一翻,晕了。

估计下次当他跪在大风中时,燕楚楚一定会跑来像戳ba ba(请念第三声)似的戳戳他,然后饶有兴趣地蹦一句:“风干了没?”

只是在那不久后,燕王府莫名获罪株连,司徒瑾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美丽非常却又古怪腹黑的女子。

难道,面前这个熟悉的少女真的就是记忆中儿时的冤家对头???

不!不会的!那个恐怖女不是失踪六年了么?!

燕楚楚见司徒瑾跟吃了摇头丸似的死命摇头,白白的一张小脸儿顿时转为铁青,又从铁青转为酱紫,再从酱紫转为煞白,周而复始好看至极。

顿觉有趣,她戳着司徒瑾的面皮笑道,“司徒瑾,你的脸跟放烟花似的,可好看了!”

完了完了!这天底下敢直呼他名字的,敢用那样气死人不偿命的比喻来形容他丰神俊朗的美丽容颜的女人……除了那个腹黑女,还会有谁?

‘咔嚓’一声脆响,司徒瑾由石化转为石裂。

他僵硬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燕、楚、楚???”

燕楚楚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淡,但很快被笑容取代。

继续戳着司徒瑾,她说,“恭喜你答对了,加一百分!”

哦卖糕的,有没有搞错?!真的是她!

绝望中只听见‘哗啦啦’的一声响,司徒瑾由石裂碎成一堆石块,之前对美女的好感烟消云散,

唯恐避之不及。

“瑾儿,你这是怎么了?”

不知何时赶来的平阳侯老夫妇的看着僵硬的司徒瑾,担忧地问。

燕楚楚对答如流,“回伯父伯母,司徒公子是由于‘惊喜’(实则惊恐也)过度导致气血不畅,稍加安神汤辅以调养即可,并无大碍。”

司徒夫人舒了口气,“那就好,有劳楚楚帮忙调养了。”

“应该的,伯母客气了。”说完,楚楚还别有深意的看了司徒瑾一眼。

司徒瑾不可抑制地打了个寒噤。

“哈哈哈哈,没想到楚楚和瑾儿时隔多年再见,却毫无生疏感,不错不错!”平阳侯像是打量生猪活鸡般将二人从头到脚刷了一遍,满意地直点头。

司徒瑾瞬间从石化状态转为警戒状态,直觉告诉他:老头子绝对有阴谋!

司徒夫人亦是笑的合不拢嘴,“这两孩子,打小就是青梅配竹马,两小无猜啊!”

咦咦,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燕楚楚也不再戳司徒瑾,只是换上一种纯情无害且迷茫的眼神望着司徒夫人。

司徒夫人立刻被这眼神甜到了心坎里,只觉得这姑娘美得跟朵花似的,对她是越看越爱,简直恨不得立刻将她迎娶过门做儿媳妇。

司徒瑾小心提醒:“娘,请注意用词!你说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很容易让读者产生误会的好不好!”

夫人拉着燕楚楚的手,说出了一个二人无法接受却又真实存在的事实。

“司徒家和燕家一直交好,十几年前我们合计着要亲上加亲,两家永结世代之好,所以,燕夫人与我就为你们定了婚约。如今你们也长大成人,这婚事也该……”

“停!停停停!”司徒瑾毫不留情的打断夫人的话,脆弱的小心脏在这一连串的打击中狠狠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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