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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大小姐(41)

良久,龚斐然终于换了一副了然的表情对苏茗说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他说,“哦,原来你是男人!”

司徒瑾一听差点栽倒,原来师兄竟是在思考如此学术性的问题,天才啊!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那边,已经接近爆炸极限的苏茗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黑,瞪着一双充满杀意的血红眸子,咬着牙将字眼儿一个一个从牙缝中挤出来:

“龚、斐、然!你大姨父的去死吧!!胸太平不是老娘的错!!!”

随着苏茗使尽全力的一拳打出,司徒瑾和燕楚楚便看到龚大才子呈一条优美的抛物线飞了出去,接着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宇宙,在这一刻大爆发!

苏茗铁青着脸,将碍事的裙边扎在腰间,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小腿儿,煞气腾腾地盯着挣扎着爬起来的龚斐然,再着一点一点将袖子掳上来,最后活动活动关节,手指握得咔嚓直响,阴笑着一步一步逼近龚斐然。

龚大才子此时已被摔得七荤八素,嘴里仍不忘念叨着:“苏、苏姑娘,君子、君子动手不动……哦不,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子曾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有朋自远方来……”

司徒瑾伸手拦住苏茗,朝龚斐然喊道,“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快逃命去啊师兄!”

龚斐然这才如梦方醒,开足马力撒腿就跑。苏茗见状,一把抽出藏在腰间的软鞭朝司徒瑾挥去,鞭影带着呼呼的风声甩向司徒瑾的面门。

司徒瑾侧身一躲,却让苏茗钻了空端,趁他避开那会儿猛地冲了出去,使轻功踏上树梢朝龚斐然逃去的方向追去,瞬时就没了影。

“完了完了,我们得快点追上他们,不然师兄准会被苏茗虐打死去!”司徒瑾着急道。

燕楚楚不理会他,只是自顾自地将身上带的瓶瓶罐罐的药物全拿了出来。

司徒瑾看了半天不理解她为何这样做,只好问道,“你拿这些出来干什么?”

楚楚淡定地说,“我先把药准备好,待会抢救及时的话也许能捡回你师兄的命。”

说完便嗖的一声跃上枝头,很快消失不见。司徒瑾嘴角抽了抽,也追了过去。

习习微风撩过林中,早春的点点新绿点缀枝头。树梢上,一个绿衣少女静静地立于枝头,清姿卓然,粉面微恼,带点羞红,高高挽起的袖子下是一段雪白的凝脂玉臂。而地面上,一位年轻端俊的蓝衣书生一边扶着树干喘着粗气,一边拿着白翎羽扇呼呼地扇着风,微黑的面庞上有颗颗晶莹的汗珠滚落尘埃。

少女瞋视着书生,端的是眼波四横。书生抬眼望着少女,眼中一片恐惧之色……

当燕楚楚和司徒瑾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诡异的画面。没有想象中的血腥厮杀,只有一上一下的双军对峙。

司徒瑾走过去扶住跑得半死不活的龚斐然,道,“师兄,还活着么?”

龚斐然光顾着喘气儿,哪还能说话,只得无力地摆摆手。

燕楚楚抬眼看了看站在树杈上一动不动的苏茗,了然一笑,用一副‘我明白’的口吻对苏茗说道:

“是不是被树杈卡住脚了,苏大小姐?”

苏茗立即热泪盈眶地点点头,感慨道,“知己啊!”

由于苏茗的脚踝子被树杈给卡坏了,燕楚楚虽然给她上了药,但还是一瘸一拐地走的极为艰难,所以这以龟速前进的四人直到中午时分才赶到清流县城。

城门口,刘知县前来迎接的马车已停在那里多时。见龚斐然等人过来,刘知县拖着肥胖的身体从马车上挪下来,抖着一身肥肉奔到龚斐然面前,不过十几丈的距离,刘知县就已经走得气喘吁吁了。

掩饰不住眼里的兴奋,刘知县深作一揖,“得知先生今日出山,刘某恭候多时。先生跋涉劳累,还请快些上马车稍作歇息,一切等回府衙再做打算。”

龚斐然回敬一揖,“文泉不才,劳烦大人多费周折,实在心感惭愧。此次叨扰贵府,定将尽全力辅佐大人结案。”

刘知县咧开笑来,眼睛都被挤成了细缝,“先生肯来,我乃蓬荜生辉,何来叨扰之说。”

苏茗倚着竹制的简易拐杖,不屑地嘀咕道,“这文人说话就是婆婆妈妈,拖泥带水!”

其实苏茗的声音并不大,也就在场的所有人刚刚可以听到而已。

龚斐然不服道,“你凭甚看不起文人?须知武夫好比手足,可纵横天下。文人好比大脑,能运筹帷幄。自古都是大脑指挥手足,哪有手足胜过大脑之理?”

苏茗被堵的哑口无言,好半响才龇牙咧嘴道,“本女侠嫌你满嘴酸腐味儿,难闻!”

注意到龚斐然身后的三人,刘知县恍然惊道,“你们不是前几日在树林前与本官见过的那几位吗,怎会和龚先生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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