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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为王(96)

作者: 谁家公子 阅读记录

他半荤半黄的话听在她耳朵里就像催情一样,王韵珠羞的连眼睛都不敢睁开,“手拿开。”

“拿开?”他一口咬住她软嫩的耳朵,用唇舌玩弄,湿哒哒的感觉令她下身一麻一痒王韵珠当即紧闭双腿,正好夹住了他的手。

他紧绷的身子当即一抖,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起伏的精壮胸膛紧紧抵压在她柔软的胸脯上面,压得她好热好喘。

只听见一阵轻响,他收回了摸她下身的手,王韵珠刚松一口气却感觉他的手握住了他自己的挺立的部位,然后膝盖一个用力便顶开她紧闭的双腿。

王韵珠心扑扑狂跳,她怕了,“赵世则……现在不要好不好……”她真的怕了,声音都带着颤抖。

虽然上一世她看见别人做过,可是她自己唯一的一次是被人强暴。

心中,多少有些余悸。

赵世则没有回答她,只用湿润的吻去回应这一切,从她的脸颊到耳朵、从耳朵到颈脖、用那湿热的感觉驱走她心中的恐惧。

男人粗粝的皮肤摩擦在女人细滑的肌肤上,隔着谷欠火,带来排山倒海的酥麻感。

她开始情不自禁的喘息,一双水亮的眸越发的湿润,半睁半眯,“恩恩……”

“操。”赵世则握着刚要动作便被她柔媚的声音激得下身一软,泄了。他压抑着喘息,腰微挺用疲软的部位在她大腿根上来回用力的摩擦。

“啊恩啊……”摩擦间,一阵阵电流感齐齐朝她腿心袭去,颤麻颤麻的,何况此刻他湿软的舌正欲求不满的刮舔着她柔软的口腔,那钳制在她手腕上的手指,用粗厚的茧在上面有一下没一下的爱抚着,刮弄着。

每一个部位都被他弄的酥软无力、痒痒麻麻。

王韵珠心中仅有的那一丝丝害怕全部消失殆尽。她微睁着一双水湿动情的眸看着附在她身上的男子,他乌黑的发遮住了脸颊,薄唇火热的吻着她每一寸肌肤。

突然间,他半弓起身子在她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他强制在她手腕的手松开来,滑到她腰间固定住,然后腰下用力挺进,那滚烫炙热的部位从她腿间摩擦进出,火辣辣的感觉。

“这样弄你,喜欢吗?”他边挺边在她耳边喘着,腰以下的部位和她紧密摩擦,尤其是那勃然挺立的某物,王韵珠赫然能看见它在她紧闭的大腿间,吞吞吐吐。

那羞耻的画面激得她身下蓦然有股暖流。

王韵珠轻轻啊了一声,声音媚的自己都不敢相信是自己的声音。

她越羞越怕,他动作便越狂野激烈,赵世则掌在她腰间的手分别滑到她两边的大腿边紧紧按住,使她腿更紧闭,他戳弄间更能感受被包裹的快感。

赵世则嘴里发出用力的哼声,双眸火热的看着她,口中喘道,“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他每次情动总爱说很粗俗鄙下的话去刺激她的情绪。

“恩……恩哈……”王韵珠要被他搞疯了,刚洗过的身子又全汗湿,他动作间胸膛上的汗水滴在她绯色的唇边,或流进,或流出。

画面香艳,美色无边。

赵世则大脑彻底失去控制,腰下动作更猛,戳进戳出间将她细嫩的大腿都摩擦红肿了,刺痛感使她呻吟的声音听上去像哭。

“**。”他连续说了十几句,动作愈加激烈,整个床都吱吱呀呀的响动摇晃起来。

王韵珠沉迷在谷欠望中又怕整个人突然踏陷,还有腿间麻痒火辣的感觉,双重的感觉令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啊……啊……”

她的声音无疑催得他更情乱情迷,身下又是连番戳弄,最终他整个人沉沉压在她身上趴着直喘息。

一股暖流接连射到她腿间,湿哒哒的。

两个人都累的说不出话来。

满屋子弥漫着一股情动过后的暧昧还有男子身体里的膻腥味。

他的气息紧热包裹着她,虽然他什么都都没说但她感受到了他对她狂恋的爱。

王韵珠含泪轻轻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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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五月,两个人就这么沿途边游玩边观看赵家在各地的商铺,一路上,王韵珠也见识到客栈、成衣铺、丝绸铺、糕点铺、家具铺、手势铺等等……

赵家生意之广、店铺之多。

当真令王韵珠大开眼界。

细心的她私底下准备了笔纸将赵世则跟她讲的生意经全部记下,还有她自己沿途自己对各店铺的一些建议和看法。

两人的最后一站是离京城只有几百里之远的一个小县城。

“今晚在这休息一晚,明天带你回家。”赵世则牵着她的手来到一家酒楼吃饭,这家酒楼也是赵家开的。风味多种,菜肴可口。

王韵珠埋头在自己随身携带的薄子上记录着什么。几缕发丝从头上不经意的蜿蜒下,垂在她白嫩嫩的耳朵边,摇摇欲坠。

赵世则坐在对面边喝酒边看着自己的女人,她比从前更女人了,就是随便坐着身上也会散发出一种女子独有的温婉,尤其是不经意间撩头发或是擦汗的动作,特别撩人。

他在琢磨什么时候将她给办了。

王韵珠认真的思考问题根本没想到坐在她对面的赵世则脑子里打着她主意,她停下笔,手随性的捋了捋耳朵上的发丝,抬头道,“薄子上是我这一个月来写下的领悟,我说,你听,怎么样?要是有不对的地方你在指出来。”

她乖顺坐在那儿,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像好学的学生渴望师长指导一样,充满好学。

赵世则就喜欢她在他面前乖的样子,他当即放下酒杯,“说吧。”

“做生意。讲究南北之分,因地制宜。我观察到你在繁华的京城卖便宜稻米,只是弄了一个从外疆运回来的噱头,稻米的价格便直逼黄金!这个买卖最划算不过!成本低,利润高!你在有鱼水之乡的从州只开客栈酒馆,因为去从州游玩的人多,本地人却很少,来来往往游玩的人一多对吃住的要求便更高。而且,你还很聪明的将从州的鱼虾海鲜类的食物运到干燥的北方,北方对海货的需求量很大,所以你在北方做的统一是酒楼。你每年从州以超底的价格赶在其它酒楼老板来之前便大量买走,剩下一些残次的海货被其它不懂行情的老板买走,如此一来,你既省了中间一大笔钱,其它老板又因进的海货不好导致生意惨淡,最终北方的酒楼逐渐被你吞并。”

“……”赵世则笑而不语,他微眯起一双狭长凤眸看着自己的女人低头认真的模样。

王韵珠又继续道,“你的特点是当地越流行什么你就越反其道。就譬如我们数天之前露过的那个小镇,别人开的全是酒馆赌坊,你开的却是一个棺材铺,因为当地老年人占了人口的五分之二,每年死亡数肯定不少,你的棺材铺生意红火又兼带卖孝服烛纸……尤其你时间开的早,名气做出来了所以后来开的棺材铺全因无人光顾生意惨淡而收尾!”

“你观察能力很强,洞悉一切。”赵世则玩味的神情也认真起来,“不过我最想听的是你自己对生意方面的一切建议。”

王韵珠像个初入私塾念学的学生被先生点问一样,有些怯,她一连翻了好几页。

“别怕。”他悄然坐在她身边,手自然的搂住了她纤弱的腰,“我连你最怕的事都对你做过,还有什么可怕的?”

经他“提醒”,王韵珠想到前不久他那样把她腿中间都摩擦的蜕了几层皮,直疼的她几天都走不了路。

王韵珠扭过头嗔了他一眼,殊不知,眼波流转间尽是女人的妩媚。

赵世则下腹一紧,他惟有趴在她肩膀上嗅着她的体香解决自己身上的燥热感。

“我的建议是,你的店铺基本是是自家开的,自家开的在帐目上更肯会有被人做手脚的时候,因为你不可能同时盯着你全国这么多家商铺。”王韵珠并未察觉到他呼吸的急促,她继续认真道,“我认为做生意就得方法简单,效果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