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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是被子(195)

他吓得扔掉了镜子,倏然从座位上起身:“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将军,你怎么了?”黄信看他情绪不太稳定的样子, 有些小心翼翼地问。

岑栩双手抓住黄信的肩膀,漆黑的目光冷冽如鹰,似要吃人的架势:“告诉我, 这是怎么回事?暴云霆呢, 让他出来!”

“将……将军……”黄信肩膀被他抓得生疼,却突然不敢回答他了。

这时,岑栩听得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陛下,你找我?”

岑栩扭头看过去,却见离自己不远处的酒席边上站着一位身着墨色龙袍的男子, 那是他原来的样子。

他伸手指着那人:“你是暴云霆?”

“正是微臣。”

岑栩越发惊讶了:“那这又是怎么回事?”他觉得脊背一凉警戒地看着如今一身龙袍,拥有着他相貌的暴云霆。

暴云霆倒是一脸淡定:“陛下莫不是忘了,到了晚上微臣是您, 您是微臣。待明日太阳升起之时,陛下就可以重新做回自己了。”

岑栩凝眉:“为什么会这样?”

暴云霆没有回答他,只是道:“陛下,吉时已到,该入洞房了。”

“这是你和乔第的新婚,你不是一直想要娶她为妻吗,如今让朕替你洞房?暴云霆,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暴云霆对着岑栩鞠了一躬:“陛下怎么又忘了,今日是臣与乔国公嫡女乔箬的大婚,乔第只是妾氏。至于陛下方才说臣一心想娶乔第为妻,这又是从何谈起?臣常年驻守西北,直到如今还并未见过她的相貌呢。”

岑栩面色一沉,这怎么跟他知道的不太一样?

“洞房在哪,朕亲自过去看!”

暴云霆侧了侧身子,对他伸出手势:“陛下请。”

在暴云霆的带领下去了洞房,岑栩推门进去后房门便自己关上了。里面红烛摇曳,墙上贴着喜字,大红色的床账前坐着位喜帕遮面的新娘子。

岑栩望着那新娘看了一会儿,满心疑问。暴云霆当初亲自求他赐婚,说要娶乔国公府的庶女乔第,如今怎么说是去的乔箬,乔第反而做了妾……

他还是有些不大相信,犹豫了一下走过去,伸手将那盖着的喜帕揭了下来。看着那张不甚熟悉的脸,岑栩的确惊诧到了:“怎么是你?”

乔箬一脸不解:“将军,太皇太后为妾身和将军赐婚,如今是你我大喜之日,不是妾身又该是谁呢?”

“太皇太后赐婚?什么时候的事?”这怎么又变成太皇太后赐婚了,他竟然一丁点的印象都没有。

“几个月前,将军你大破西北敌军,回长安后太皇太后就赐婚了啊。”

岑栩揉了揉脑袋,他怎么觉得今日昏昏沉沉的。乔箬说的他脑子里没什么印象,可又莫名觉得的确有过这么回事。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将军,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快坐下来歇歇。”乔箬说着要扶他去桌边坐下。

岑栩甩开她,径自过去坐下来,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希望能努力想起些什么。

乔箬递过来一杯水,他恰巧觉得喉咙有些干,接过来一饮而尽,随即蹙了蹙眉头:“怎么是酒?”

乔箬也刚好喝了酒放下杯盏,面色红润娇羞道:“今儿个是妾身和将军的大喜之日,这自然是合巹酒啊。”

合巹酒?岑栩心里生气一丝怒火,他只是想来看看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谁要跟她喝什么合巹酒?如果要喝,那个人也觉不可能是她!

这时,他觉得身体渐渐有了变化,本就干涩的喉咙越发燥得慌,整个身体好似起了一团火,熊熊燃烧着,某些敏感的地方也越来越壮大,让他一时间险些承受不住。

他重新审视着跟前的酒杯,突然抬手遏制了乔箬的脖子:“说,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乔箬怎么也没料到她是这般反应,整个人吓得有些呆了,又忙不迭摇头:“没……没……”

话未出口,岑栩手上的力道加重几分,有些咬牙切齿道:“说!”

乔箬被他掐的差点窒息,顿时有些后悔自己的这个决定。

新婚前一晚,想到她马上要嫁给暴云霆,而乔第也会随她嫁过去做妾,她怕这乔第嫁过去以后不安分,便想过去敲打一番,灭灭她的气焰。

谁知,到了乔第的院子,却见乔第和她的丫鬟铃铛两个人鬼鬼祟祟在院子里说话。

“姑娘,这落颜粉可是奴婢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您在府上就一直被三姑娘压制着,如今又要陪嫁过去继续受她欺负,您只有笼络了暴将军将来才有可能让自己在将军府过得好些,您可千万要听奴婢的。”

乔第有些不大赞成:“你方才都说了这是催情迷摄之药,却还非让我用,何况这东西是否管用还尤未可知,如此下三滥的招数我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