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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火影卡带]甜党与咸党的爱恨情仇(23)

“嗯,真听话。”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敷衍又有些嘲讽的动作没有感觉。

那种奇怪的念头又出现了。

他也不由自主地高兴起来。

大概是因为,此时的姿势,就像那个人靠在他的怀里一样。只需要抬手,他就能够抓住他。

最后,他果然顺应了心意这样做了。切切实实地拥抱在一起,男人没有挣扎,这让他忍不住窃喜。

——可是,这样的喜悦又浸满了苦涩的悲哀。

原因不明。

他加入了这个叫做晓的组织,和阿飞成为队友,开始回收尾兽。

事实上,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回收尾兽。不过,既然名字都是阿飞告诉他的,那就一直跟着他做吧。

他对那个男人有种奇特的信任感。

即使男人在外人面前和在他面前的性格几乎截然相反。有除了卡卡西以外的人在场的时候,阿飞就是“阿飞”,咋咋呼呼的天真。但在他面前,阿飞就变了个样子。

几乎没有不掩饰过。

男人会取下面具,露出一张伤痕累累的脸,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还残留着伤疤印记的嘴唇开合,说着一些不明所以的话。

然后,男人就会抱住他,他们在没有光线透进来的幽暗空间内翻滚,只听见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和阿飞做这种事,明明都是男性,没有爱意存在,只能感受到痛苦的事情——这个时候男人就会打断他,因为痛楚而扭曲的表情稍稍舒展,眯着仅有的那只红色的眼睛,嘴角带上了恶意的笑。

【痛苦吗?那就对了。】

【没错,就这么轻易地忘记一切的你,不会……】

一个声音悄悄说着,他怎么能变成这样,他应该是不同的,他很好,他——

他是爱我的。

那么,为什么还会感到痛苦。

比困惑更难理解的是阿飞的想法,他根本无法明白他在想什么,男人的演技太好了。

不过,他的直觉却告诉自己,那个人就是故意的,故意在他失去记忆的时候趁机而入,或许是报复,但更像是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啊……啊……卡、卡西……】

带着鼻音的声线,颤抖着不禁拖长。

【只剩下九尾了,你——】

【想起来了么?】

多了冷意。

他沉默地摇头。

男人拽住他的头发,在更加贴近的距离间,牙齿在皮肉摩挲,亲吻他同样留下了伤痕的左眼,喉咙里传出了满意的低喘。

【看吧,你的眼睛是我的。】

【你什么都不用想起,只需要……记住我就行了。】

温度在不知不觉间升高,肢体交缠,破开绝望的,疯狂的心音。

那就是阿飞在他面前,毫不掩饰的扭曲。

☆、25

作者有话要说:失忆的六代卡。堍在哪儿呢,不知道

所有人都知道他忘了一个人,但至始至终都没人告诉他,幸好有不甘沉默的心跳动着警示,让他从浑噩中醒来,自己发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粗略地猜测,那个人对他或许很重要。

不管如何努力都无法在脑海中拼出大概的轮廓,明明隐约觉得还剩了一点点的印象,他苦恼地皱起眉,又开始用笔在纸上勾画。应该有着黑色的头发和黑色的眼睛,相当普遍的搭配,可纸张的空白中只多出了无数道纠缠的线条,五官错乱得看不出模样。他只好放下笔,袖口毫不自知地擦过纸面,沾上乌黑色的墨水。

为什么想不起来?

他自然是找不到原因的,对着这张老是觉得空旷的书桌发了挺久的呆,总算决定暂且不想。接着在家中翻找,收获颇多,越加让他确信自己并没有猜错。若要细数下来,便是不少零零碎碎又在现在的他看来十分奇怪的东西。

有冰箱里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红豆糕,他记得自己不吃这个,拿出来看了看包装,早已经过期了。

还有放在橱柜里的餐具,每一样都是双人的份。走得近了,他循着嘀嗒轻响看到没有关紧的水龙头,水珠一点一滴地落下,打在没有收敛随意放着的锅碗边缘,明明滴落的速度相当的缓慢,但在他看见的时候,池子里的水已经积到了快要溢出来的高度。

最近的就是脚上套着的拖鞋,颜色花花绿绿地凑齐,外边儿还镶了一团像是猫脸的花边。不可能,绝对不是他的品味,然而先前刚进门就自然地将这双拖鞋找出来穿上,动作熟练得不行。

……

奇怪。

在茫然着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多出了不少模糊的画面。画面内是一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不过没关系,他看到了黑色的头发和黑色的眼睛,一下子就知道了那个人是谁。

那些全都是围绕着那个男人的情景。

“他”故意买来一双恶俗的拖鞋当做生日礼物,逼着更喜欢素净颜色的恋人穿,威胁成功时笑着的样子相当开怀。

“他”老是往冰箱里塞爱吃的甜点,不管怎么说少买一点放太久不好吃都不听,在这方面尤为地任性。在一起的时候通常都是“他”做饭,但是“他”不喜欢洗碗,恋人不去收拾的话锅碗瓢盆便通通堆在水池子里……

目光所及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他”。

可当他再恍惚地眨眼,分不清现实与幻觉的画面在瞬间消失不见,连点嘲讽他忘得干脆的影子都不愿意留下。

很快他就不想在家中多待了。

除了忘掉一个人,别的事情都没有忘记,所以他还记得自己要去工作。

换上御神袍,坐在火影的位置上,批示文件的间隙,他也时常会不小心发呆。

有时是莫名其妙地盯着头顶的房梁看,让正等着接卷轴的上忍也跟着抬头,结果只能瞧见某些没有除干净的灰,等上忍走后,他再晃头,让从房梁跃下的幻影赶紧从脑袋里消失——这样做完才猛然醒悟,他错了,应该让影子多留一阵的。

此类的举动还有不少,最吸引他注意的竟然是不经意传来的风。

外面刮来一阵不大不小的凉风,将没有关严的窗刮得微微摇晃,有窗户摆动的嘎吱声音,有纱帘摩挲的沙沙声,不对,应当还有另一种声响,他立马看向窗边,想象着会有期待已久的身影大大咧咧地踩上窗台,嗒地一声轻响就从脚下传出。

“他”扬起一只手懒洋洋地挥了挥,笑着说了一些听不见的话。随后,“他”跳进来,一把抱住坐着的恋人,将野外泥土与草叶混杂的清香也一起送到面前——

幻想又破碎了。

整个白天有许多人在他面前来往个不停。可是,不管是交接任务还是汇报工作,他们望过来时,目光里都夹杂着同样的情绪。正如同他感受到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忘了一个人,所有人都不对他说实话。

就像在同情夹杂怜悯的关注之余仍不忘打上一条标签:别提,不要想起来,就保持现状吧。

都出于为了他好的角度。

——消失的记忆去了哪里,本该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是谁,究竟,为什么会离开?

但是,说真的,他依然希望想起来。

☆、26

作者有话要说:求的lof上moyan9731妹子的梗,假设朔茂未死,堍不喜欢琳,神无毗桥后与旗木父子同住

童养媳(划掉)

“……都说不痛了!不管是手还是脚还是肚子,每个地方都没有问题!”

这样活泼的人即使躺在病床上也显得精神十足,因为浑身各处都是伤没法动弹,便只有不安分地动了动唯一自由的脚趾。带土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话来证明自己真的不疼,但说着说着,声音不知不觉越来越缓,最后,竟成了在嘴边犹豫的含糊话语。

“我说,卡卡西……别用这种表情看我啦。”若不是脑袋没法动,他肯定要开始别扭地左看右看就是不朝前看,脸上的表情也很奇怪,索性有半张脸被绷带裹得面目全非,从缝隙里漏出的就只有慌张,“你看起来马上就要哭出来了——我还没死呢,好歹也高兴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