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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火影卡带]甜党与咸党的爱恨情仇(31)

木叶的下忍小队都为三人一组外加一个带队的指导上忍。

他们的指导上忍是波风水门,队友有野原琳,还有一个应该挺废柴的家伙,因为这番回忆下来,卡卡西对这个队友几乎没有印象,只记得自己那时候好像很不喜欢他。然后时间跳转到后面的神无辟桥之战,这个记不起名字的队友救了他和琳——

再之后,又怎么了。

想不起来。

完全想不起来。

卡卡西就这样愣在了琳的墓前。

那场战役之后的记忆是清晰的,琳死在他手上,她的尸体被带回木叶,就长眠在他面前的这块土地之下。那么,另一个人呢,难道是因为他早就死在了神无辟桥,所以才没有更深的印象?

通常情况下,回忆里出现的模糊都不会引起多大的注意,毕竟记忆总会消退,不是重要的事情大多记不清楚。可是……不对,还不止。

直觉告诉卡卡西,这里有他一直忽略的东西。

卡卡西头一次只探望了琳十分钟就匆匆离去,走之前还忘记留下百合花。

——这个世上,是否存在能将记忆悄无声息抹去的画笔。

——他忘记了什么。

——那个人就是关键,只是,他到底是谁?

全都,不得不让人在意。

*****

因为撞见了六代火影,带土忽然很不自在,这才丢掉了还没燃到一半的那根烟。

丢完之后他就后悔了,心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虚,又不是干坏事被老师发现的小鬼。他可是个成年人,六代火影那懒懒散散的样子也没什么威严……

嗯,懒散。

明明连话都没说过几句,这个明确的定义就突然之间从脑子里蹦出来,有些神奇。

过了一阵就走到了街上,带土顺手又点起一根,叼进嘴里时吸了一口,就被呛得咳嗽起来。

卖他纸烟的杂货店老板用微妙的眼神盯着他:“不会抽烟就别抽了。”

“我会。”他哑着声音说了两个字,把烟盒塞进口袋就走人,也不想解释自己是一时出了神才会愚蠢地被呛到。

出了杂货店,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口左右看了看,带土琢磨着自己接下来该去哪儿做点什么。

早饭时间已经过了,离午饭时间又还早,接的一堆A级任务昨天就已经全部交完了。综上所述,目前的状态便是——闲得发慌。

从他在木叶的病床上苏醒的那一刻起就在暗处监视的暗部也撤离了,勉强得到了几分信任,带土却一点没觉得高兴,或者说,现在的心情和之前一样,没有波动。

被怀疑也好被信任也好,对他来说都没有区别,留在木叶只为了赎罪,旁人的冷眼皆与他无关。

于是,为赎罪拼命接任务出任务交任务,持续了颇长一段时间的后果就是:

前四战战犯的宇智波上忍,在从忙得昏头转向的状态解脱出来后的现在,根本无事可做!

哦不对,还是有事可以做的。

比如天天去给琳送花,清理一下墓前的杂草,对着留在碑上的照片发一会儿呆。

送花的另一个人他其实也注意到了,只是一直没在意,顶多在发现那个人是旗木卡卡西的时候啧一声,算是表达点惊讶。

之后带土闲了几天,直到终于耐不住性子,他便恢复了拼命做任务的模式。

这回比以前还拼,由于擅长时空忍术来返方便,带土每日要在火影办公室见到旗木卡卡西好几次。

第一天去的时候,他对六代火影说了一句“早上好,六代大人辛苦了”。说到一半,想起鸣人的殷切嘱咐(带土你要微笑,笑起来才显得真诚哎),勉强扯出一个杀伤力颇强的皮笑肉不笑。

六代大人回了一声早,坐在办公桌后面,两手合十托起下巴,望过来的视线简直莫名其妙。

第二天去的时候,他笑不出来,只淡淡地叫了一声六代大人。

六代大人对他说早,两手合十托起下巴,坐姿端正,莫名其妙的视线又直白了几分。

第三天去的时候,他面无表情,眉头皱得紧紧的,一句话也不想说。

六代大人依旧对他说早,这次没坐着,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审视的目光像要在他这张脸上戳一个洞。

然后六代大人又说:“宇智波上忍,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带土:“……”

有病!

他忍住把任务卷轴往火影头上砸的冲动,嘴角抽了抽,用更加冷漠的语气回道:“不认识。”

摔门走人,也不管被惊天动地地关门声吓到的火影会不会记他一笔。

反正带土已经确定了,六代火影绝对是看他不爽,除了每次都用诡异的目光盯着他看,还越来越直白,并且带土紧跟着发现自己的工作量也突然之间加大了不少……就算他其实不在意工作量的问题也会觉得不高兴。

这个观点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肯定,很快就到了相当不解的地步。

于是在某一次上忍聚会里,带土喝了几杯酒,沉默半晌,还是将深埋在心的疑惑问了出来。

“你们有没有觉得,六代大人在针对我?”

在他旁边一起喝酒的同事没听清楚:“你说啥?”

带土又重复了一遍:“我感觉六代大人看我不顺眼,你们都没发现么。”

然而众人的反应出乎意料。

喝酒的全部喷了酒,划拳的不划了,不喝酒也不划拳的话也不再说,扭过头来时神情还有些扭曲。

带土发现自己又被相当诡异的视线注视着,不由得皱眉:“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

“可是总觉得,六代大人好像和我有仇。”

☆、32

作者有话要说:卡卡西生日贺文,02

02

“有仇”的话出口,全场顿时寂静了一瞬。

视线扫过去,一张张脸上的表情都十分奇怪,虽然寂静过后他们又恢复了正常,并且试图岔开话题。

可是带土自然不可能忽略掉这么明显的异状。

这个时候,他其实已经有点后悔趁着酒劲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口了。要不是鸣人非要他来,他也不会厚着脸皮过来,毕竟跟这些同事不熟,其中说不定还有对他做过的事情耿耿于怀的——所以可能就是惹人烦了吧。

他微微抿唇,手指略显焦躁地抖了抖,还是慢慢将酒杯放下,心里已经开始思考什么时候找借口告辞。

然而,起身的动作刚做了一半,就有人眼疾手快地捞住他的脖子往下摁。

“卡卡西老师怎么可能和你有仇嘛,不要想这么多呀带土!”

“我确实有这种感觉,不过——”带土从那只绝对下了大力气的手下拯救了自己的颈椎,抬眼看向说话的人:“你剪头发了?”

金发短了不少的鸣人笑嘻嘻地摸头:“是啊,我自己觉得怪怪的,不过佐助说这样看着顺眼就……将就啦。”

带土:“哦。”

这小子一边打岔还要左顾右盼给周围的人打眼色,演技太浮夸了,一点也不想配合。而且他最近几乎每说一句话就要提一次佐助,实在是……不爽。

不爽没有理由。

关键时刻,还是独自坐在特意空出的角落的宇智波佐助开了口,语气很不耐烦,且一针见血:“你和卡卡西完全不熟吧。”

意思就是,既然不熟就更不可能有仇了。

“……也是。”

带土有些勉强地承认了。

众人集体松了口气,该喝酒的继续喝酒,又恢复了之前那热闹的氛围。

鸣人走过来后就没有再回去,干脆坐在了带土旁边,周围因此成了整个酒店最闹的地方。他就算觉得吵了,也不会表现出来,垂眸看了一眼刚才放下的酒杯,见杯子不知何时又盛满了酒水,便直接拿起来往嘴里倒,倒的时候神色更加冷淡。

反正现在没人注意,他能够感觉到头在酒精的影响下发烫,让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