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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出没/卿予(10)+番外

顾不得摔了一地零碎酒杯碎片,将温热的冲动喷洒在她体内,印上他的痕迹。这种感觉让他想起了第一次要她,何谓幸福满足。

眸间恢复清明,缓缓离开她身体。

她哭出声来。

凝眸看她,从前是他护在手心的女子,他不该对她如此。俯身去吻她额头,眼中是久违的温和柔意。

“我想要个孩子。”绾过她耳发,心声便脱口而出,他想要和她的孩子。

卿予含恨看他,眼中盈盈水汽都模糊不清。

其实他心疼至极。

卿予起身,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平远侯若是尽兴了,便请让开。”

她当头棒喝,他不讲话,只是柔和将她揽在怀里。

卿予去拾地上的衣服,他伸手制止,地上有茶杯碎片,怕她伤到自己。

卿予冷冷道:“商允夜间睡不安稳,我要早些回去,不劳侯爷操心。”

她是故意气他,他脸色难看,却也平静:“下次可以不特意说这些话?”顿了顿,“你知道我妒忌……”

妒忌?

卿予冷笑:“平远侯实在无需妒忌,商允自幼体弱多病,一次也比不过你。”

卓文脸色瞬间煞白。

脑海皆是二人亲吻的场景,和他不愿去想的,缠绵悱恻。

她顺势起身,拾起地上的衣服,果然被碎片划破了指头。

他脸色铁青,双目皆是怒意:“我就看看,他失了你如何不能安睡?”

将她扔进房间,眸色陷入无尽的暗沉。

绳索早已勒破手腕,口中却被布团塞住,他在她身上肆意发泄,滚烫的肌肤上是随处可见的齿印和淤青。他冷眸看她,只将腰间的玉佩置于花蕊处,来回摩挲。

灼热窒息中,一丝冰凉在体内进出,她不住颤抖,却叫不出声来。

“青青,长夜漫漫,我们有的是时间。”他嘲讽看她,将玉佩整只没入其中,手指在外来回挑逗。“嗯……”隔着布团,她亦呻/吟出声。

“乖乖的,天亮前一定放你回去。”他好似轻语宽慰,伸手拂过她腿间的湿滑,引得她更多颤粟。一手把玩着柔软的白兔,一手照顾体内的玉佩,直至她身下一热,轻轻一碰都是抽搐。

他取出她口中布团,舌尖交吻,将她的喘息扼在喉间。揭开绳索,扶起她身子跪与自己身前,分开她的双腿,从后挺入。身体的抽搐停不下来,瘫下,他便箍紧她腰间,来回相送。

“卓文!”她悲愤交加:“你害死了我爹,我害死了你娘,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那就天诛地灭吧。”他决然一身,又有什么好怕的。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他一笑了之:“我等你。”

怀中之人早已到了极致,任他如何,她都似水柔一般,满足他的欲/望。“要取我性命,就得先嫁我,我只对自己的夫人千依百顺。”他终是抵不过内心的渴求,宁肯拿命与她交换,也不愿再让她和商允有半分瓜葛。

“我到死也不会嫁你。”仅此一句。

他就抓起她双手,身体更加深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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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中昏昏沉沉睡了半日,商允来看过,她只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你是不是病了?”商允摸她额头,还好:“我去找个大夫来?”

“不用大夫。你今日不是要去国公府一趟吗,让顾言陪你一道,我再躺会儿晚些时候就好了。”卿予勉强扯出一丝笑意。

商允眉头微蹙:“你近日总是奇奇怪怪的,是不是出了何事也不和我说。”卿予平素断然不会由他自己出府,即便杏云楼那次他说得清清楚楚,她还是尾随而来。

今日竟会主动叫顾言陪自己去国公府,商允不得不多想。

卿予心口微滞,敛了情绪缓缓道:“我月信至了,可能是换了水土不太舒服,侯爷容我多睡一会儿?”

商允一怔,继而脸涨得通红,尴尬应运而生。

他怎么忘了这一点,关于换水土之说,他虽没听过但哪里会深究。轻咳两声,便是转身:“那如此,我带顾言去就是了,你好好休息。”

卿予才舒口气,看他掩门而出。

穿衣起身坐到镜前,脖颈和锁骨处都是深浅不一的痕迹,唇色煞白。

忍着酸痛,踱步到了药铺,要些祛瘀的外敷药。回春堂是京城的百年老字号,这些常用药自然有,不稍片刻已交到她手中。付过银子,听闻一旁抓药的妇人咳嗽不止。

她又想起清晨听商允咳过,左大夫的方子她一直带在身上,所幸抓几副药回去煎水。药铺掌柜看了方子,就道药材店里都有,片刻就好。

“抓好了姑娘,三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