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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障碍性医者缺失(4)

他径直走向了电脑桌,坐下,开始书写新的病历文书。

咦?原来他不是加班,而是要值夜班吗?

我诧异地望向钟老师,他竟然避开了我的目光,起身说道:“走,我们查房去。”

温瑠是跟着我们一起去查房的,这说明他确实是值夜班。我心里越发疑惑,但是两位老师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病人的情况都很好。回到办公室后,钟老师让我先去值班室休息。我怀疑钟老师是故意支开我,便躲在拐角处偷窥了一会儿。但是钟老师一句话都没有对温瑠说,甚至没有看他一眼,跟护士交代了几句,就直接去值班室了。

我假装从卫生间回来,推开值班室的门,看到钟老师已经躺在床上,准备入睡。我在他对面的床上坐下,等了一会儿,不见温瑠来。

钟老师让我关灯。我问:“温老师呢?”

钟老师说:“不用管他。”

简直太奇怪了。

我关了灯,在黑暗中坐了许久,温瑠还是没有来。不知不觉就倚着墙睡着了。

护士的喊叫将我从睡梦中唤醒。我和钟老师立刻起身,匆忙赶到病人床前时,温瑠已经在下达医嘱了。

但护士没有立刻执行温瑠的医嘱,而是等钟老师点了头,才小跑着去取药品。一番治疗之后,病人的情况得到好转。钟老师舒了口气,一路给我讲解着,慢慢走回值班室。

“病人在夜间突发的情况,还有你的治疗措施、结果,都要记录下来。早上交班的时候都要告诉白班医生。”钟老师拿出一张纸,简单写下几句话,然后放到我手里,鼓励地说道,“明天早上你来念交班吧!”

我点点头。

温瑠一直跟在我们身后,路过办公室时,他转身走了进去。我下意识地要跟着他走,钟老师喊住我,让我去睡觉。

我终于忍不住问:“那温……温老师呢?”

钟老师叹了口气说:“你不用管他。”

我感觉到他对我和温瑠迥异的态度,他甚至不屑于伪装。而温瑠对此也无动于衷。太奇怪了。

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吗?

难道钟老师知道温瑠的秘密?

我突然产生了强烈的不满。因此在钟老师重新入睡后,我悄悄离开值班室,来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灯光亮得有些刺眼。温瑠独自坐在会议桌前,双手放在膝盖上,看来已经没有工作可以做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去休息,难道是因为值班室里有钟医生?

“温……老师。”

我想直呼他的名字。

温瑠回过头来,问:“有什么事吗?”

“你不去睡觉吗?”

“不去。”

“那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我在值夜班。”

我顿时无言以对。温瑠安静地凝视着我,仿佛在我下一句问话。此时我忽然注意到,他竟然还戴着口罩。

“老师,你为什么……”我忍不住伸出手,想要解下他的口罩。手指意外触碰到他的耳垂,我的呼吸为之一窒。

温瑠一言不发,躲藏在口罩之后,用十字镜瞄准我。

弄死我吧。

我的心跳骤然急促,在理智清醒之前,我的右手已经扣住他的后脑,身体随之逼近。

然而下一秒,手腕传来剧痛!我痛呼出声,还没来得及挣扎,只觉肩上一沉,上半身便被压在会议桌上!

我错愕地看着身上的温瑠。他还紧握着我的手腕,用力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腕骨。他漠然地俯视着我,用另一只手死死摁住我的肩头,掌心压在我的关节凹陷处,让我既不能动,又痛得龇牙咧嘴。

但我的身体却兴奋起来。

我的腰几乎折成直角,快要被桌沿压断。温瑠用胯部抵住我的耻骨,显然是为了钳制我。

但是,但是……弄死我吧。

他的大腿根紧压着我的阴`茎,疼痛剧烈,我却迅速地勃`起了。这无疑加重了痛楚,但是没关系,我热`辣的眼泪,我狂乱的心跳,都在兴奋地大喊着——

弄死我吧。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不清他的脸。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为什么不继续?

“老师……”我艰难地发出声音。

上我。

在我说出这两个字之前,门外响起一声暴喝。

“温瑠!住手!”

钟老师?啊,该死,是钟老师……

温瑠没有反应,仍旧死死地压制住我。剧痛让我喘不过气来,我的眼前开始发黑。

“温瑠住手……松手!”钟老师再次大吼道,同时朝我们冲来。

这一次,温瑠立刻松开了手。我一时没有力气站起来,腰疼得厉害。

“没事吧!”钟老师急忙扶我起来,我痛得惨叫,他这才放慢速度,扶住我的腰让我缓缓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