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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不是病娇(网络版)(112)+番外

于是付一旬和傅倾流被送上了直升机,一直送到山脚下。

廖康和一众保镖早在山脚下等的心焦如焚了,见付一旬平安带着傅倾流从直升机上下来,看到傅倾流一脸血,廖康险些脚一软倒地上,在阴暗的环境中也没注意付一旬的右手,连忙拉开车门让他抱着傅倾流上来,一排车子飞快的离开这个有点诡异的山疙瘩。

今夜注定是个无眠夜,傅倾流被轻轻的放在床上,在那双手即将从她身下抽出的时候忽然睁开眼,就像夜色中睁开眼的狼,森然狠厉。

付一旬还未回神,猛地被拉了下倒在床上,傅倾流压在他身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包含怒气的声音就像已经酝酿多时的火山。

“你疯了吗?我问你你疯了吗?!谁让你多管闲事的?我跟你什么关系需要你为我做这些?!你说!你说啊!”她死死的瞪着他,脸上还残留着的血渍和眼里的怒火让她看起来有一种毛骨悚然的美。

她的力气其实不大,体内还残留着药性,掐在他脖子上的力不痛不痒,付一旬却没有挣开,就这么任由她掐着。深邃美丽的棕色眼眸倒映着她的面容,如同那日雾气弥漫的冷杉林,美丽却又叫人无法看清,随时可能迷失在其中。

他伸出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轻而易举的就把她给压进怀里,脸颊紧贴着她的头侧,声音轻飘飘的在耳边,“我也不知道……也许,你比我的手更珍贵……”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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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倾流压在他身上,重重的喘息着。

付一旬看着头上的天花板,然后抬起自己被包的严严实实的右手掌,好一会儿闭了闭眼,忽然道:“我们试一下吧。”

傅倾流的喘息渐渐绵长轻缓起来。

“试着在一起,也许我能接受那些我以为自己没法接受的,我们试一下吧……看在我今夜做的蠢事上。”

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用了类似要挟的伎俩,他怕傅倾流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

现实给他认清自己心的时间不够,但是他又很在意梨安辛说的话,他不想某一天自己发现自己非傅倾流不可的时候,傅倾流已经在别人的怀里,他也不想浪费太长的时间去证明这份感情是不是“真爱”。

所以……就这样吧,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他想,时间并不需要太长的。

他已经知道,傅倾流这个女人有多狠了。傅倾流的呼吸渐渐静了下来,她始终没有回答,用最后的力气把自己从他身上翻了下来。

身边的人起身了,不一会儿又来到她身边,傅倾流感觉到柔软温热湿润的毛巾擦过她沾满血的脸颊,然后是头发,很舒服的感觉,舒服到她几乎渐渐陷入睡眠之中,可眉头却不受控制的皱着,透着一股难过忧愁。

付一旬用没有受伤的大拇指轻轻的将她抚平,不一会儿她又皱了起来,他又去抚平,不厌其烦的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终于彻底疲倦的睡了过去。

他从药箱里拿出药,用棉签沾着,轻轻的擦过她被打的青紫的眼角、苹果肌和嘴角,她在睡眠中都被轻轻扫过的棉签痛得皱起眉,付一旬有一种那些伤都是在他身上的感觉,否则他怎会觉得这么痛?

深邃的棕色眼眸倒映着她沉睡的面容,好一会儿弯下腰轻轻的亲吻了下她的额头,认真而虔诚,他给她掖好被脚,转身出去。

廖康正在楼下,听到声音猛地转过头去,面上还有未消失的震惊。他手上拿着付一旬带回来的那个录像机,上面正循环播放着傅倾流咬死那男人的一幕。

短短不到十分钟,那场面恐怖的程度堪比一部日式血腥恐怖片。

付一旬把录像机从他手中拿过来,“让郑医生过来一趟,然后你可以回去了。”

“先生……你和傅小姐……”声音骤然顿住。

不需要付一旬回答,廖康已经从他眼里看到一种无奈的妥协。他已经不再强求利用理智控制不受控制的自己,哪怕那个女人有着复杂的过去,还有一个跟别人生的孩子。

廖康没有再多说,又关心了两句付一旬的手,忧心忡忡的离开了。

付一旬拿着录像坐在沙发上,等四十多岁的郑医生过来,带他上楼给傅倾流检查了一遍,确认她身上的伤都不严重离开后,一遍又一遍的看着那短短的不到十分钟的录像。

仅开着的一盏吸顶灯不足以照亮整个客厅,昏黄的将他的影子聋拉在沙发上,那团影子一动不动,就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

清晨,人们推开窗户,发现窗外银装素裹,地面屋檐树木都穿上了一层薄薄的白色冬装。

这是青市这个冬季迎来的第一场雪。

傅倾流从楼上下来,披着刚刚洗过的湿哒哒的头发,穿着付一旬的毛衣,毛衣长到大腿贴近膝盖,一双白皙修长的腿裸露在外面。

她带着青紫的伤的面上没有表情,神色慵懒漠然。

她走到付一旬面前,伸出纤细漂亮的手拿走付一旬手上几乎要没电的录像机。

付一旬抬头,看到傅倾流看着里面自己的录像,玫瑰花瓣般的唇角懒洋洋的扯了扯,透着一股凉意。

“吓到了?”傅倾流把视线从录像上移开,落到难得头发有些毛躁的付一旬脸上。

付一旬没有说话,只是平静沉默的看着她。

“你昨天说的话,是当个屁一样的放掉,还是需要我的答案?”傅倾流随手把录像机扔进垃圾桶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问。

这话说的,若是以往,付一旬肯定没好气,只是此时的氛围很难让人有心思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说。”

“看到那个录像,你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傅倾流懒洋洋的抬起手覆上他精致锋利的面颊,“我这么狠的一个女人,你怎么敢跟我提出那种要求?你有没有想过,到时候万一你发现你接受不了我,我却不能没有你了,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又或者你非我不可了,我却厌烦你了,你又该怎么办?”

“这种事,如果不亲身试验,谁也不知道不是吗?”付一旬忍住想要把她的手拉下来握在手心的冲动,她的手有点凉,指尖这么轻飘飘的从他脸颊划过,就像划在他的心上一样,那样让他忍不住觉得紧张,觉得呼吸不稳。

“那后果呢?我说的那两种可能性谁知道会不会真的发生?”

“依照你的说法,不管哪种可能性倒霉的似乎都是我,你这么狠心的铁石心肠的女人,第一种可能性发生的机率远比第二种小,就算真的奇迹的产生了第一种可能性,你也不可能会活不下去,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付一旬忽然有些挑衅的看她。

傅倾流眼眸危险的眯了眯,付一旬毫不示弱的看回去,一时间仿佛有什么在噼里啪啦的响动。

付一旬忽的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腿上,按住她的后脑勺,吻住她的唇,傅倾流不甘示弱的抱住他的脑袋用力的回吻。

这个吻充满火药味,包含着各种从之前就积累下来的激烈的情绪,凶猛的仿佛他们都想将对方吞下去,隐隐的带着血腥味,急促的喘息和唇舌交缠的水声在安静的充满艺术气息的别墅客厅里作响,窗外白雪带来的冷空气都几乎要被这热烈灼烧的滚烫起来。

“先生,我带你去……”廖康拿着钥匙开门走进来,一抬眼就看到那一幕,霎时吓得腿一软,几乎连滚带爬的退了回去,迅速的关上房门,心有余悸的做贼似的靠着墙。

卧槽!这发展的也太快速了吧!好吧,他们本来就喜欢彼此,只是前面有些心理矛盾过不去,昨天经历那事,现在的也没什么,只是亲眼看到自己侍奉多年的洁癖狂竟然跟一个女人接吻,真是快亮瞎他的狗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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