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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欠调教/极品嚣张妖女(79)

摇摇头,齐蔚蓝疲倦的在凉翰的搀扶下进入车子,缓缓消失在中心法院的范围外。

单姜恒微敛着眼睑,美丽的手掌心躺在一个玻璃瓶,瓶中,一朵黑得发出淡淡金色的妖娆蔷薇仿佛置于真空一般的漂浮着,连那小小的枝干都红得晶莹剔透,如同上等宝石做成的一般美丽。

他到现在都还记着,悠念当时跟他要黑蔷薇的时候,用的第三人称,他已经开始着手调查,没错,他已经在怀疑悠念的真实身份了,能力弱小或许可以轻易改变,但是行为习惯,还有越来越美丽的面容,即使是女大十八变也没有见过半个月能变化那么大的。

虽然说罗生若家族认错自己孩子的可能性不足百分之二,但是……

有种若隐若现的希望,希望她真的只是冒充的,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不管她是谁,只要不是罗生若家族的人,那么已经发生的,或者未来要发生的,所有一切都将清零……

……

平整的U字母型的马路上,三辆华丽炫美的跑车平稳的飞驰于上。

最前面的深蓝色跑车内,三个个性迥异的美丽女子坐于其上。

“这是要去哪里?”单韵熙终于忍不住的出声打破这安静的气氛,瞪着一直看着她的黑金色扑克牌的悠念,这家伙光指路,却都不说话,他们连她要去哪里都不知道。

“去拿回和送回一样东西而已。”悠念抬头看了单韵熙一眼,微笑的道。

单韵熙撇撇嘴,却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衣服,生怕被绷带绑着的伤口会继续流血。

“克莉斯你们找的证据,都是真的吗?”悠念忽然问道。

莫丝克莉斯怔了下,点点头,“是真的。”

十三月行是顾译轩的地盘,悠念杀人的地点就在十三月行附近,悠念不处理不代表顾译轩不会替她处理,悠念和东兰玺前脚刚走,顾译轩的属下后脚就告诉了顾译轩,顾译轩一早就帮悠念把尸体和罪证处理掉了,哪里还有可能被人发现,而且还活着一个。

“也就是说,那些所谓的尸体都不是我杀的……”尾音绕着舌尖,带着意味不明的味道。

“拜托,你自己杀了人,杀了谁,自己不知道吗?”单韵熙揪着头发无力大吼,她想到了悠念在法庭上那淡定的让人想抽死她的模样。

“我为什么要知道?”悠念理所当然的回道:“不过是一些没必要记住的陌生人而已。”

喂!能不能不要这么血腥残忍啊喂!

单韵熙郁卒,险些一口血喷出来。

“你一直盯着那张扑克牌看干什么?”单韵熙说着,忍不住凑过去,而当看到扑克牌上面的像极了GPS卫星定位系统一样的图时瞪大了眼,指着扑克牌说不出话,这……这也太逆天了吧?!

悠念也不遮挡就这么给单韵熙看到了纸牌的秘密,目光转向前面开车的莫丝克莉斯,“克莉斯,前面左拐。”

“好。”加本王国的王位继承人,素有冰山公主之称的莫丝克莉斯还是第一次给别人当司机供使唤,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女人还被使唤得很高兴!

车子拐过最后一个弯,进了一条私人拥有的小路,再向前行驶两百米,拐过一道弯,一座雅致的带花园的别墅便出现在眼前。

红白相交的欧式建筑,郁郁葱葱的几乎将整个别墅包围起来的四季常青的大树,从远处看根本无法看出这里竟然藏着这么一栋别墅。

“没想到这里竟然别有洞天。”单韵熙扶着悠念走出车子,挑着眉看着这别墅。

“喝点水。”莫丝克莉斯拧开一瓶蒸馏水递到悠念面前,冷艳的面容带着淡淡的笑,宛如冰山融化般美丽。

“也许还应该吃点糖补充一下能量。”后面下来的端木惑凑了过来,手中拿着一个被挤压的变了形的巧克力,看着悠念的目光,端木惑魅惑味道十足的面容染上一层窘迫,那啥,棒棒糖都被瑭剡一根不落的搜刮去了,这个巧克力还是他把车子翻遍了才从椅子下面翻出来的囧……

悠念无奈的接过莫丝克莉斯几乎喂到嘴边的水,“单彬宇还没小气到不让我吃饱饭。”相反的,她的待遇是最好的,餐餐有饭有肉有汤。

“这里是……?”顾译轩看了眼别墅,动作亲昵却不带半点色情的给悠念戴上一条纯白的围巾。

已经是秋天了,风吹在皮肤上都会些小疙瘩,悠念脸色因为血液流失过多而苍白的小脸在这种天气中显得越发的苍凉脆弱。

纯白色的围巾很漂亮很温暖,悠念微微怔住,然后看向顾译轩,嘴角带笑,“谢谢。”是她最喜欢的白色呢,真是个细心又贴心的男人。

“不用跟我客气的。”顾译轩温柔的伸手把悠念凌乱的发整理好,柔顺的乌发随风轻轻飘荡,美好的宛如一幅画卷。

“我进去一趟,你们在这里等我。”悠念说着已经用手中的扑克牌把镂空铁门的锁给划破了。

单韵熙囧囧有神的看着悠念光明正大的弄坏别人的锁,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他们到现在连这个房子的主人是谁都不知道……完了,她发现自从跟这个女人混久了之后,她正直无比刚正不阿的三观越来越不正了,竟然觉得悠念这样如同要行窃一般不问自进的行为很是理所当然,完了完了!

东兰玺坐在米色的沙发上,腿上放着一份文件,所翻的页数持续在两个小时前的页码,眼镜下的眼眸,瞳孔没有焦距,涣散着,思想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咔。”门被打开了。声响唤回他不知道神游到了哪里的思绪。

“谁?!”

“是我。”白色的大门缓缓被推开,露出一张美丽苍白的小脸,带着浅淡的笑意。

东兰玺惊得站起身,眼底滑过一抹惊喜,然而下一秒便被疑惑、内疚和意味不明的幽暗取代,“你怎么……”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虽然知道她就算被判死刑,十三爵也会想方设法的把刑期延后,只是她应该在临海大监狱,而非穿着一身病服出现在他家。

而且,她的脸色为什么会……这么难看?

悠念没有说话,只是迈着优雅平稳的步伐慢慢的朝他走去。

东兰玺看着悠念的眼眸,那双似水的桃花眼仿佛让人无法抵抗的忘川之水,他感觉自己仿佛要溺死在那里,却怎么也无法呼救,不是不呼救,而是……

不舍的。

悠念站在东兰玺面前,缓缓的伸手,摘下他脸上的啤酒瓶底一般厚的大眼镜,露出一张不美艳不魅惑不帅气却清秀至极宛若潺潺小溪般干净的脸,秀气的眉,秀气的眼,秀气的鼻,秀气的唇,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清秀干净。

就是这样一张一模一样的,在她漫长的生命历程之中,无怨无悔的陪伴了她二十年的脸,迷惑了她的人,柔软了她的心,可是……

“被浪费了呢。”悠念收回手,淡淡仿佛带着无奈叹息的声音让人觉得莫名的心疼。

“……抱歉。”东兰玺撇开脸,避开那双仿佛要将他灵魂看透,而他却无力反抗的眸。

“没关系,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的把你当成他的。”虽然她一直知道东兰玺不可能是纪倾然,但是悠念还是任性又自私的把他当成纪倾然的代替品,如果东兰玺没有做那件事,他依旧会是特别的,依旧会得到悠念的爱护,不过……可惜了。

轻轻的一句话,却更是伤人。

东兰玺只觉得心脏被什么猛然击了一下,脑袋轰的什么炸开,只剩下一片空白,当成他?

“……当成他?”东兰玺有些艰难的从喉间挤出干涩的一句话。

悠念只是微笑,没有说话,手中黑金色的纸牌在他身上扫描一般的晃了几下,从东兰玺身上飞出了一张同样黑金色的纸牌,仿佛磁铁一般的和悠念手中的紧紧贴在一起。

东兰玺看着那张纸牌,只觉得心脏忽的一空,有什么东西随着那张纸牌被悠念收了回去,让他有了一瞬间的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