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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摄政王之太子要纳妃(341)

她这会儿还没答应接受他呢,他就限制她这么多,还要拍死她的朋友们,要是她接受他了,那还得了。人生未免也太辛苦了,按照他的意思,是不是应该她身边一个朋友都没有,成天围着他一个人转啊?

事实上,摄政王殿下心里还真的就是这么想的。

他听完她的话,垂眸凝锁她。那是一贯轻鄙傲慢的姿态,冷醇磁性的声线,缓缓地道:“孤并不认为你需要一些朋友,尤其是男性朋友,那完全没有必要!女性朋友,也最好没有!洛子夜,你眼里只要有孤一个人,就足够了。”

洛子夜:“……”得了,是她傻逼,不该忘记这个人的丧心病狂和掌控欲!

交流失败,她也不打算继续交流了。不过说实话,比起之前对于他这种丧心病狂掌控欲的排斥和不喜欢,到今日,忽然又听他展露他强势霸道的一面,并且对自己说这种话。

好吧,她不爽、觉得自己受限制之下,心里还有点隐约的甜蜜。

这念头出来之后,她忽然想起来前世自己时常看见的尔康的表情包,一脸泪水捂着自己的头部,额头都是暴起的青筋,疯狂的咆哮:我疯了,我病了,我中了邪!

是的,她一定是疯了,病了,中了邪。这时候才会有甜蜜的感觉!

简直日了哈士奇了!

这郁闷之下,她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了床榻内侧的那一包月事布,她眉梢挑了挑,忽然想起来,那会儿貌似是看见凤无俦亲自拎着那包月事布进来的。她奇怪地偏过头,问了一句:“那个啥,那些月事布,你是怎么弄来的?”

她打听清楚了他用的办法,以后说不定也可以故技重施啊。

毕竟她身为一个太子,一枚男性,养的又是男宠,跑出去买月事布那未免也太变态了。不如看看凤无俦是怎么弄来的,她到时候也可以模拟一番!

她这话一出,很快地提醒了摄政王殿下的尴尬。

那威严霸凛的面色,忽然冷硬了几分,也黑沉了几分。不由分说地翻身,将洛子夜压在身下。这番情态,令洛子夜的脸色有几分发白。而他也很直接地撕开她的衣襟,打算用这样的恐吓方式,令洛子夜忘记询问月事布的事情。

高贵,冷艳,傲慢,高高在上,唯我独尊如摄政王殿下。

无论如何都是不会说出来,自己亲自出了一趟门,在街道上四下问路,被路人以奇怪的目光进行他此生面临的最尴尬的被注视,以及,直接被人怀疑是否变态,还被卖月事布的人,亲自地交了一下,到底应该如何使用这东西。

才成功的把这玩意儿买回来的!

既然无论如何也不会回答这问题,自然就直接转移话题好了。他很相信,他此刻的行为,足以令洛子夜忘记一切她想问的问题!

果然,他这么一扯。

她外衫就彻底被撕开了,中衣也被扯得歪歪斜斜地挂在身上。于是很恼火地打算挥开他:“凤无俦,你到底又是哪根神经不对了?”

这捉急之下,哪里还记得什么月事布的问题。

她这般咆哮着,他扯唇一笑。起身,宽衣解带。脱他自己的,也不脱她的了。他行动非是行云流水的优雅,而是带着一种属于古老时代的贵族的仪式感,以及高高在上,不可冒渎的傲慢。

只是几下。

他华贵的锦袍,便被扯下。接着是中衣!洛子夜隔着他的中衣,也能看见他的肌肉,一下子鼻血都险些飚了出来,捂着自己的鼻子,看向他那张俊美堪比神魔的容颜。

干笑了几声:“小臭臭,你想干嘛?大白天的脱衣服干什么?”

这会儿其实也不算是大白天,已经是黄昏了。吃个晚膳,沐浴之后,就真的可以休息了!但是关于这会儿是黄昏还是大白天的问题,作为洛子夜,当然是选择直接忽视,只说对自己最有利的言词。

她这话一问。

他扫了她一眼,那眼神孤高傲慢,似乎还一点对于她蠢钝的不耐烦。冷沉着声线问道:“你觉得,孤脱衣服,是想做什么?”

洛子夜:“……我能不觉得吗?喂,你大白天的光膀子,这不雅观哎喂!”

然而,尽管她很努力的说服他。

他还是将中衣给脱了,中裤倒是没脱。但,这已然露出他魁梧性感的身躯。肌肉的线条,如精心雕刻而成,出自于上帝之手,完美野性,令人看得见脸红心跳的爆发力,也透出异魅挺拔。简直就是在勾引人摸上去!

洛子夜咽了一下口水,提醒自己非礼勿视,但是眼睛里还是忍不住露出激动的光芒,妈蛋啊!好想摸啊……

他似能看出她眸中激动的情绪。

魔瞳中染上几分满意的情绪,一把将她抓入怀中。而此刻她身上也就穿着中衣,贴在他怀中。他倒是很大方,魔魅的声线,透着令人心神荡漾的性感,沉声开口道:“你若是想摸,孤可以允准!”

“真的吗?”

洛子夜的嘴角一下子就咧到了耳后根,她纵横好色界这么多年来,真的是第一次收到帅哥表示可以摸的邀请!

摸一下没什么吧?是吧,又不是睡?

她心潮澎拜地伸出手,哈喇子和鼻血一起酝酿着,很快就要一蹄子抹在他的胸口。然而他低哑暗沉的声线,忽然在她耳畔响起,带着几分*,以及几分警告。沉声道:“不过,你可得想清楚!若是点了火,你要自己负责灭!”

他这话一出。

洛子夜满脑子的精虫,不对,她没有精虫。满脑子的激动,就这样被他一句话卡住!手也在半空中定格,她其实很明白,凤无俦这货属于一天到晚,不撩都很容易对她动情的,不然也不会有事没事儿,就经常扒她衣服。

不撩他,他都这样了,要是还撩拨一下,那还得了?

怀着这样的担忧和情绪,她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他身上的肌肉,和完美充满爆发力的身形之后,又痛苦地凝视了一下他俊美的脸,怀着一种堪比死了家眷的悲痛心情,把自己伸出去一般的蹄子,给缩了回来。

而,也就是她这样的反应,直接便逗得摄政王殿下沉声大笑起来。

阎烈在门外听着,心情都很忐忑,那会儿王进去的时候,脸色臭得跟什么似的,就这么一会儿心情就好了?里头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好像偷看啊!

门口的果爷,也听到主人的笑声了。

一只翅膀掀开帘子就打算进去,然后,里头忽然一个瓷瓶,就对着果果的方向扔了过来,它惊悚地跳跃着,扭头就跑了!并且伸出一只翅膀,指着王帐打骂:“一定是洛子夜混球,混球洛子夜暗算果爷!混球洛子夜给果爷等着!”

这声音骂得还很大。

洛子夜都听见了,无语地抽动了一下嘴角,那分明是凤无俦听见了动静,直接就把给她上完药的瓷瓶,对着果果给扔过去了好吗?为什么果果能这么简单地把事情栽赃给她,而且还是一副一切都已经认定的样子?

她这枪躺的也太心酸了!

门口的阎烈扫了果果一眼之后,直接便开口道:“果果,你看见是太子扔了你的了?”说实话,他觉得洛子夜的脾气,并不是这么残暴的啊。

倒是很符合王的脾性!

他这一句话说完之后,果果瞪着一双天蓝色的鸟眼看着他,生气地道:“这还需要看见吗?果爷和洛子夜的关系,一直就很不好!洛子夜暗算果爷,这完全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果爷这是对洛子夜的行为,进行,进行……”

它这回语法错误都没有,话说得非常顺溜,但是说到关键的地方,忽然卡住了。

因为想不起来那个词,想好好半天之后,一拍鸟腿,生气地道:“果爷想起来了,果爷是进行合理的推测!”

洛子夜听着门外的话,眼睛都瞎了。

这年头一只鸟,都学会合理推测了,并且推测完了之后,直接就栽赃给她。她无语地瞅了凤无俦一眼,问道:“不是说建国以后,动物不能成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