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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摄政王之太子要纳妃(532)

他说完,凤无俦也看完了。

看完之后,他忽然沉默了。却骤然捂着自己的胸口,咳嗽了几声。便又是一口黑血,咳了出来!

阎烈吓了一跳:“王!”

“师兄!”

他微微抬手,示意他们不必动。便站了起来,将密信收入袖中,一句话都没说,率先往山下走。

阎烈有些担心地看着他的背影,正想开口。

却忽见他脚步顿住,有些疲惫的声音,传了过来:“告诉闽越,孤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洛子夜若问起,就说……这件事,他不会告诉孤!”

“王……”阎烈一愣,所以王这是打算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切如旧是吗?

“不必说了!没爱过也好,不喜欢也罢,利用就利用,孤不在乎!”他说完这话,大步离开。

那背影在寒风中,却极为萧索。

阎烈叹了一口气,看着那背影,那是真的不在乎吗?怕是已经快窒息了。

------题外话------

大家新年快乐!大年初一第一天,哥没出去浪,还多写了一点儿表示祝贺,你们很开心有木有?蓝后,轩苍宝宝说:没有月票,朕要死了……

臭臭说:没有月票,孤要窒息了……

山哥说:没有月票,你们一定是不爱我了,朕这么爱你们,你们却这么无情,那朕就请假几天,和你们一样过年去了,好想打麻将,好想出门浪,好想去玩……

你们看着办吧,哼╭(╯^╰)╮宝宝不开心了,宝宝有小情绪了!

☆、第314章 为什么救我?

阎烈叹了一口气,打算跟上去。

木汐尧的脸色,却很不好看,她眼睁睁地看着师兄险些为了那个洛子夜丢了性命,最终却换来这种结果,她自然愤怒。扭头看了一眼阎烈:“师兄和洛子夜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前便听阎烈说,这段感情其实就是师兄一个人在一厢情愿。可是这段日子以来,洛子夜和师兄看起来,不是好多了吗?

阎烈眉头也皱得死紧:“汐尧小姐,之前的确是王先看上太子的,太子也一度有软化的迹象。但是这次的事情,属下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难道一直以来,都是属下看错了?”

说完这话,他也感到头疼。他真的觉得,太子这段日子以来,对王也是有意思的,怎么好端端的,太子却要对闽越说那些话?这般想着,他头疼一下,又扬眉盯了一眼凤无俦所在的方向,接着道:“至于王……”

至于王在想什么,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说完这话,他回头看向木汐尧,还有她血淋淋的指尖,一直未曾包扎。随着他的眼神看过来,木汐尧下意识地一收手,把自己的手一藏,但也就是这个动作,令她自己脸色也是一沉,咬了咬牙。

似乎是什么深埋了很久的心思,就这么被人看破,所以徒然生出了尴尬。

“汐尧小姐,昨夜……”阎烈看着她,眼神里头,是一切都已经看破的了然。他从前真的以为,汐尧小姐是忘记王了,所以才回来的。但是从这一次她的反应来看……却似乎并非如此。

他正打算说什么,话锋一转,变成了:“您的手要不要包扎一下?”

罢了,有些事情看破不说破,汐尧小姐已经很尴尬了,也没必要再多说多问。

木汐尧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凤无俦的背影,又扫了一眼阎烈,苦笑道:“不用管我了,我自己会照顾自己。你先跟着师兄走吧,我就不回去了!”

说完,她转身,打算走另一个方向。

阎烈皱了皱眉头:“老王爷就快回来了,您这就要走了?不打算见老王爷一面?”

“义父以后可以再见,只是,师兄那里,我却不能再去了。阎烈,保重!你照顾好他,只有爱过的人,才知道心爱的人,不爱自己,有多痛。他心里一定很疼,可惜这些伤痕都不是我能抚平的。我连自己都帮不了,更不可能帮得了他。我先走了,师兄的事情就交托给你了,后会有期!”阎烈是跟了师兄二十年的人,他大概能知道怎么劝劝吧。

木汐尧说完这话,就大步离开了。

阎烈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问了一句:“那汐尧小姐,您什么时候再回来?”

“也许是又一个三年之后,也许是更久,或许并不需要那么久,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定。你们也不必操心我,我能照顾好自己的!”说完这话,她伸手扯下自己肩头的披风,对着阎烈扔了过去。

那原就是阎烈借给她的披风。

阎烈容色未变,伸手接住。看着她走远,摇了摇头,转身跟着凤无俦走了。

……

而此刻。

千浪屿上,却是两方势力对峙着。老太太带着人,站在岛屿的入口,而萧疏狂等人,正准备上岛,他们是准备上去的时候,骤然看见老太太下来了。

闽越并不明白对方的意图,于是道:“老太太,你应当知道,我们的目的,只是希望太子离开岛屿,并非对千浪屿有任何企图,你带着这么多人过来,是想跟我们的动手吗?”

先礼后兵,这是闽越行事的一贯准则。

他这话一出,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看了轩苍瑙一眼,原来这个人就是传闻中的老太太?好吧,他们原本都以为这个人早已鹤发鸡皮,当真是个老人家,却是没想到……

老太太却没回这话,只是对着闽越的方向,开口道:“我问你,这是你第一次上千浪屿吗?”

“是!”闽越很快地回话。

但是他没说清楚,这是他在有意识之后的第一次,恍惚之中似乎是来过,但细细想想,却又觉得那一切或许都是错觉,并不能抓到那些事情一定真实发生过的影子,所以他没有多想,也没有多论,直接便应了一个是。

老太太嘴角微微绷直,看那神情,似乎是对闽越的答案,感到很失望。

而她很快地又问了一句:“你的胳膊上,是不是曾经被动物咬过,缺了一块?”

她这话一出,闽越更是一愣。他胳膊上缺了一块血肉,他是知道的,但这到底是不是动物咬下的,他却浑然不知。于是,他坦然道:“在下的胳膊上,的确是缺了一块。但这伤痕是早些年就留下的,也许是二十年之前的旧伤了,所以在下也并不知道……”

他话没说完,老太太却徒然打断:“那你告诉我,你二十年之前,在哪里?就是二十年前!”

话说到这里,闽越却沉默了,这种事情毕竟是他自己的私事,他的确是有权利选择说还是不说,甚至,严格而言,作为老太太,一个外人,尤其还跟闽越动过手,她问他这种问题,也实在是过头了。

他不吭声,老太太心中却是明白他在想什么,直接便道:“我并非是有意打听你的私事,只是多年以前,我有一位旧友,当年胳膊就是被狼咬伤,留下的痕迹和你胳膊上的痕迹,一模一样。所以,我想知道,二十年前,你到底在哪里!”

她话音一落,闽越也愣了愣。

盯着对方,却见对话说话的语气,十分诚恳,容色也有几分凝重,不像是说假话。他考虑了一会儿之后,皱眉开口道:“二十年前,我七岁,刚刚到摄政王府,是老王爷将我捡回去的。我醒来的时候,就在了,听老王爷说,是觉得我有学医的天赋,便收养了我。但七岁之前,我在哪里,当年就忘记了,老王爷说是不小心摔了脑袋,所以……”

他们两个说了这么半天有的没的,脾气火爆的萧疏狂,却有点沉不住气了,打算让这女人先把太子给交出来,但他正打算说话,云筱闹就扯了他一把,示意他不要吭声。

澹台毓糖也小声道:“先听听他们说什么,也许他俩以前认识,那今日就不会为难太子了!”

萧疏影一愣,觉得这也是,于是又憋了一憋。

老太太一听这话,当即道:“那老王爷有没有说过,他是在什么地方捡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