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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摄政王之太子要纳妃(6)

当不远处,那顶如同暗夜魅血凝练而出的轿子,慢慢靠近。他们的脸色,都惨白了几分。飞快的跪地膝行,退到官道的两边,不敢挡住摄政王的王驾。

当轿子从他们的面前走过,轿子里头阖眸假寐的人,忽然睁开眼。而同时,轿子也停了下来,就在他们跟前,不再前行。

戎国君主脸色一白,低着头,整个人禁不住颤抖起来。

气压骤然降低,轿中忽然传出低冷的威压。这威压里夹杂着强大的内力,压迫到戎国君主呼吸一窒,心口猛然一痛,一口血到了喉间,险些喷洒出来!但他更明白,这血是不能溅到摄政王的地毯上的,否则便是对王威的冒犯,若当真如此,等待着他们的,就是灭族之祸!

这强大的威压散出来之后,凤无俦忽然低笑了数声,狂傲霸凛的声音传出来,令人胆颤。却也含着微微凉意,沉声道:“起来吧,作为戎国的君主,摄政王府的门前,你不需要跪!”

这话一出,那戎国君主眼前一亮,心中一阵激动,这话……难道是摄政王殿下,决定原谅他们的过失?

倒是阎烈,一听这话,马上明白过来。这下,他看戎国君主的眼神,只剩下同情和怜悯!

戎国君主却还犹自不明处境,怀着激动澎湃的心情,战战兢兢又忐忑地开口道:“摄政王殿下,臣已知道错了,请王赐予臣宽容!”

他这话一出,凤无俦又笑起来。这笑中似只有淡淡的傲慢,却又似含着无边的怒火。但不能忽视的是,怒火之下的浓浓轻蔑。他微微抬手,只是一个极其轻微细小的动作,却有悍然的内力化为利刃,毫不留情的从窗口射出!

他不必抬眼去看,那内力虚化的剑刃,便已然十分精准,而毫不留情的射入了戎国君主的眉心!

“轰!”的一声!

戎国君主的身躯,骤然倒塌!瞪大了双眼,唇迹流出艳红的血线,已是死不瞑目!一旁随着他一同跪着的人,已是惨白了脸,低下头不敢再吭一声。也没人敢替戎国君主说一句话……

他低沉冷醇的笑,再次传出来。狂肆的声,似冰刃猛然刺入这些人耳中,直击心扉,令恐惧在人心中不断滋长,却是逃跑都不敢!那人再次开口,却是判定了无数人的生死:“从忤逆孤意思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失去了臣服在孤脚边的资格!阎烈,三天之内,孤要看到所有参与地盘争夺者的人头!”

“是!”阎烈高声开口,领下了这道命令!

而四面之人听着这话,都并不觉得讶异。因为在整个天曜皇朝中人的心中,摄政王殿下不可忤逆,不可冒犯,他胜过神。他的话,是任何人都必须遵守的准则。违者,死,已是最大的宽容!

轿子往摄政王府中前行,也就在这会儿,一名侍卫,从门外跑来。

待到王驾已经进入王府,那侍卫才奔到阎烈的跟前,开口道:“阎烈大人,不好了!出事儿了,那个……”

阎烈眉心一蹙,冷声呵斥:“慌张什么,惊扰到王怎么办?出什么事了?”

难不成除了这不知死活的戎国君主,还有人敢来触王的霉头不成?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他忽然想起来他们那今日变成了逗比的太子殿下……心里有了古怪的预感。

果然,他这话一问完。那侍卫慌慌张张地道:“是这样的,太子殿下方才出宫之后,忽然下令大兴土木,开凿渠道引流,将皇城中人和牲畜的排泄物,以及地下的臭水沟,都聚集到一处,要将这些东西都疏通出去!说是为了方便皇城的百姓们生活……”

阎烈眉心一跳,问:“太子何时变得如此忧国忧民?”

侍卫激动道:“重点不是殿下变得忧国忧民,而是他将开凿渠道的地点,选在了摄政王府附近。要是真的让他这么干……”

他们摄政王府的所有人,恐怕都会被排泄物和臭水沟的味道给熏得只剩下半条命!

王要是知道了,大抵也会震怒!

阎烈瞪圆了瞳孔,一脸不敢置信!太子不要命了?

……

比他更加一脸不敢置信的,是洛子夜的随侍宫人。他看着她激动的指挥人开凿渠道,扶额流泪,如此挑衅摄政王,太子简直就是在作死的道路上越奔越远……

今天大修了第三、第四章节,以至于更新时间延迟。竟要修文让大家重新看,原以为发完公告会挨骂,没想到弟兄们如此宽容,不骂不说,还让哥注意身体,感动到不知如何是好,抹泪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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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会被摄政王剁成几段?

洛子夜这会儿,早已换了一身衣服。艳红的锦袍,上头绣着极度张扬的金色图案,在烈日的照射下反射出夺目光辉,腰带之上细碎的宝石镶嵌其中,手里头还拿着一把捞来耍帅的扇子,扇子的枝干全是是黄金所塑,令她整个人看起来金光闪闪,从内到外的向民众透露出一个讯息——老子是土豪!

她指挥着人开凿渠道,心情相当的好。前世没完成过一项杀人的任务,所以日子苦不堪言,住在贫民区,每天被老大吆喝房租水电。死党妖孽那家伙倒是有钱,但那货莫名其妙的死了也没在临死前告诉自己银行卡密码,人生还是贫穷不堪!这辈子好不容易重新投胎到如此有钱,那就不要在乎什么品味的问题了,怎么壕怎么穿!她一生里除了爱美男,就剩下好面子,就爱抓紧机会快乐的装逼。

但是那个凤无俦,今天让她如此没面子,他自然也别想好过!

下人们给她搬来太师椅,还一同举着巨大的孔雀翊伞,给她遮挡着刺目的阳光。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晃亮,令人想忽视都不成!她看着眼前的情景,悠哉地伸出手吆喝:“渠道要凿宽一些,便于排泄物流出!”

宽一些,流出的时候就多一些。熏起摄政王那个混球的时候,味道也更大一些。

她身边的宫人,一边给她扇扇子,一边擦着眼角害怕的泪花:“太子爷,您真的要这么干吗?”而且这么干就算了,还叫来这么多百姓围观,生怕天下人不知道您在挑衅摄政王。您是怕摄政王殿下不弄死您还是咋的?

洛子夜瞟他一眼,菱唇微微上翘,浮现出几丝漫不经心,笑眯眯地道:“本殿下这是在做好事,为皇城的百姓们谋福祉。你这是怕什么?”

而百姓们收到的消息,是太子殿下要开凿渠道,造福于民。这会儿便也都远远的看着,并且神情一个赛一个的古怪,太子殿下目无法纪、为非作歹、锄弱扶强、强抢美少男多年,从来就是京城百姓们一听,就要闻风丧胆的人物,这下忽然开始做好事,造福百姓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觉得怪怪的,很有黄鼠狼在给鸡拜年的即视感!

她身边的小太监默默流泪:“可是……可是殿下,那您把渠道的地点选在……选在……”接下来的话他已经说不出来了,因为他一说就想哭,整个人都快控制不住奔腾的泪水。

她“啪”的一声,打开折扇,轻轻地摇晃了几下,接着笑道:“地点怎么了?地点是本殿下按照地图选出来的,开凿渠道是大工程,需要人力物力,当然是渠道怎么近,怎么选,你觉得这有问题?如果这渠道的开凿,侵犯了某些人的利益,影响了个别人的生活,本殿下认为那个人应该退让才对,一切以百姓们的生活方便为先,因为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说到最后一句,她差点没收势住,把那句“好迪真好”也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