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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凶悍之逃嫁太子妃(860)+番外

结果……

冷子寒开门之后,冷冷地道:“那只是他一个人一厢情愿,跟本尊没有任何关系!”

墨冠华:“……”他今天终于明白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我们今日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但墨师父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君惊澜眉眼含笑,如同一只狡诈的狐狸。

墨冠华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他很想大气恢弘的胡说八道,说自己就是个断袖,并且表示自己根本不在乎那些世俗眼光和流言蜚语!

但是想想,若是这样做,结果是自己终日被奇怪的目光洗礼,冷子寒这个唯一的至交好友,以后必然看见自己就奔出十万八千里保持距离,皇甫夜这货还要担心他的生命安全,时而不时防备的看着自己。

最重要的是,其实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看着君惊澜那臭小子的模样,再对比一下若是担下这声名的下场,他终于认命一样,开口,“不就是做太傅么,反正我很闲!”

他见鬼的很闲!当年的天下第一谋士,天下第一美男子,神秘莫测无人能猜墨冠华,多年之后,居然被自己挖个坑埋了!

澹台凰和南宫锦,还是很愿意相信墨冠华是有猥琐企图的,但是既然君惊澜都这样说了,她们两个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唉,这件被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她们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吧,要是被墨冠华杀人灭口怎么办?

她们这样想着,墨冠华问:“你们相信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吗?”

她们脑后滑下冷汗一滴,想想杀人灭口的事情,同时点头:“相信!”不怕人杀,就怕人惦记着杀。那样日子会过得很忐忑,需要每日防备!

“我们还有事,先走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这四个字说得多么别有深意!

澹台凰说完,手一挥,拉着大家一起离开。

所有人都走了,墨冠华看了冷子寒一眼,“冷子寒,刚才是我……”开玩笑的。

“这报应还舒坦吗?”冷子寒嘴角扯起狂傲的笑,轻蔑邪肆的很。想捉弄他冷子寒,墨冠华聪明,他冷子寒能是蠢货么?

说完,广袖一挥,大门阖上。

留下墨冠华一个人背着包袱石化在风中……果然这年头,整人者恒被整!

他在这里风中凋残,君惊澜等人已经走远。

原本是君惊澜今日处理完了政务,早先就答应了澹台凰一起出门踏青,一下子南宫锦掺合进来,赶不走,于是干脆多带了些人,把踏青改成了集体郊游、野炊,原本准备叫上冷子寒他们一起,没想到听到墨冠华的“深情表白”?

但是队伍之中,百里瑾宸是被南宫锦硬拉来的,他与往常一般,面上无任何表情,容色淡淡,一双月色般醉人的眼眸轻扫,看不到丝毫温度,但身上的寒气,却十分惊人。

这模样,让澹台凰和南宫锦都有点疑惑,但也深知此人太酷,就连南宫锦这个做娘的,都不敢轻易询问。

君惊澜倒是没在意,揽着澹台凰的腰,跟着往前走,时而不时低下头看她一眼,其他人的事情,他完全没关注。

倒是澹台凰发现差了点什么,于是扭头看向夏卷:“对了,你家夜鹰呢?”

“昨天有个姑娘摔倒,他扶了一把!现在伤重,在床上躺着!”夏卷神色淡淡,表情很是平静。

澹台凰其实很想问一句,扶了个姑娘一把,为毛就伤重了,但是看见夏卷那个表情,估计这个伤重是因为家庭暴力!

她这话说完,在场的男人们似都有了一点腿抽筋,脚步怔了怔,脑后也有一滴巨大的汗水。

澹台凰对夜鹰还是很了解的,于是实事求是地对夏卷道:“我觉得应当只是随便扶了一把,不会有什么背叛家庭的行为!”

夏卷恭敬的低头,然后虔诚的询问:“奴婢敢问皇后娘娘,如果有人摔倒,爷会去扶吗?”

“呃……”澹台凰瞄了君惊澜一眼,估计是不会。倒不是因为怕她,而是因为他的洁癖,而且他从来不会做可能会令她误解或不悦之事。

于是,澹台凰拍了拍夏卷的肩膀,赞同道:“你教训的很是,他以后一定不敢了!”

“他昨夜也指天发誓,再也不敢,否则挥刀自宫!”夏卷容色骄傲,对成功的调教了男人,很是满意。

男人们听见挥刀自宫的时候,脑后的冷汗又大了一些。

独孤城、炎昭和尉迟风这会儿,颇有种想捂住凌燕、韫慧和韦凤耳朵的冲动,这要是教坏了,还是跟着学……但是他们似乎忘了。

澹台凰、凌燕、韦凤、韫慧,这四人才是当代得到广大人民群众承认的——杰出的母老虎!其他女人跟她们比比,都不过小巫见大巫……

澹台凰咽了一下口水,但她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深深的明白自己和韦凤、凌燕几人是不能拿来当教材的,容易让人跟着学习后更加残暴。于是扭头看了墨初一眼:“春卷,你就该学学墨初,稍微温柔一些,太残暴了其实并不好!啊,对了,墨初,凌羽怎么也没来?”

夏卷哭泣:“是夏卷,不是春卷!”

“昨夜他生辰,爷给他放假三日!他晚上和几个兄弟喝了很多酒,最后走错了房间,去了公子房里躺着!最后被晚归的公子扔了出来……”墨初表情依旧温婉。

嘎?

所有人嘴角一抽,扭头看向百里瑾宸,大抵是明白了他今日容色为何如此是之臭,还有一身冷气。

看这样子,虽然一回来,进屋就把凌羽扔了出来,但是他老人家的心情还是受到了很大的负面影响。

这不,这话出来了,百里瑾宸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额角的青筋狠狠的跳动了几下。若是从前,凌羽走错房间,出现在他床上,直接扔出去便罢了,倒还不至于生气。

但是,在笑无语和即墨离的事件之后,还有今日墨冠华和冷子寒这一出,让他只要回忆起昨天晚上回房,床上躺着一个男人,他整个人都是不好的。

最终澹台凰会意点头:“是瑾宸下手太重了,凌羽摔伤了对吗?”

墨初更加温婉:“嗯,公子将烂醉如泥的他扔了出来,骨头摔断了两根。随后,我怀疑他可能有断袖的倾向与意愿,作为一个温婉可人、善解人意的妻子,昨夜我拿着大木棍捅了捅,满足了他的断袖意愿,估计短期内他是出不来了!”

“估计出来也是走螃蟹步……”韦凤接话,想起三年前那日,即墨离被笑无语压成螃蟹步,跟着她们上船。

这会儿所有人的脚步齐齐顿住,尤其澹台凰看向墨初的眼神,已经……就是在心里想着要不要给凌羽准备几根蜡烛。

夏卷拍了拍墨初的肩膀,赞美道:“皇后娘娘说得不错,墨初是一个温婉的好姑娘。我应该多多像她学习!”

凌燕表情冷冷,“出血了没?”

这一秒钟,百里瑾宸觉得也许自己昨夜下手应该更重一些,若是凌羽直接被自己摔死了,恐怕还好一些。便也不会面对如此下场,昨夜在自己的娘子手下发生“意外”,今日还遭人如此谈论,即便是死,亦定当死不瞑目。

独孤城咳嗽一声,对凌燕道:“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你我还是不要过问的好!”

话是这样说着,脸色都有点发白。

其实不仅仅是他,在场所有男人脸色都有点古怪,从前他们倒只还知道应该和女人们保持距离,以维持家庭和谐,到今日才知道原来跟男人也要保持距离!

这样一想,原本靠的很近,称兄道弟的炎昭、司马清、独孤城三人,各自退后一步,保持一定的距离。

这会儿,君惊澜也隐隐觉得,以后自己与瑾宸说话,还是注意一些的好。

就在男人们集体感叹才苍天不仁之时,一只信鸽,破天而来。而那信鸽,不是对着他们飞来的,而是对着百里瑾宸。

百里瑾宸淡漠的接下,打开信鸽腿上的信件,见几人都看着他,他淡薄道:“楚玉璃的请柬,半月之后,大楚册立太子。太子人选,是楚长歌和皇甫灵萱的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