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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shi开—本宫只劫财/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142)+番外

皇甫逸闻言,不吱声,还是一动不动的跪着。“你不用管,这是我的事情!”

“好!”苏锦屏看了他半晌,最终沉默着上了楼梯。

不多时,皇甫怀寒和君临渊一起过来了,皇甫怀寒的脸色正常,丝毫看不出因着昨天晚上君临渊派杀手在皇宫异动的不悦,只不过……这个君临渊,自己真是小瞧他了!

而君临渊也仍是一声月牙白的长袍,唇边勾着一抹浅笑,看见跪在门口的皇甫逸,笑着道:“逸王这是?”昨夜他便知道皇甫逸跪在此处,本来在宫内还找不到原因,倒是自己放在三王府的暗桩在皇甫宇的身上得知了事情的起源。

皇甫怀寒当即觉得自己的面子有些挂不住,皇甫逸也知道自己的所为,在这种时候的确很是不妥,但还是没有吱声,面上也是一派坚决。

“这个臭小子犯了错,让他长点教训!临渊兄,请!”冷哼一声,带着君临渊掠过了他,只是暗紫色的寒眸在看见他脸上不正常的红潮之后,闪过一抹担忧之色,然而一闪即逝。

君临渊笑了笑,不置可否,跟着他一同踏进了御书房。

……

苏锦屏和夏冬梅拎着扫把,看着皇甫逸,见他面露红潮,脸色越来越红,身型也有些摇摇欲坠,总觉得他好像有点撑不住了,然而他还是撑了下来,到了吃午饭的时间,苏锦屏看了看他,想劝几句,但是估摸着自己说了也没用,所有也没有吱声。

直到下午,又是淅淅沥沥的小雨落了下来,而那跪在门口的人,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紧接着,便是一阵又一阵的惊叫声响起,马上就有人进去通报给皇甫怀寒,帝王冷峻的面容上浮现出厉色,飞快的向门外冲去:“找御医!快点!”宽大的袖袍下,拳头紧握,指尖轻颤,隐含着他的担忧。

……

“皇上,臣无能为力!”太医院的院判端跪在地,开口禀报。

“荒谬!不过是风寒,无能为力是何意?”皇甫怀寒冷峻的容颜上满是戾气,他只是想给这小子一点教训,可是若是真如太医所说没救了,那……!

“逸王殿下小时候就生过一场重病,那时候的病根就没有除尽,再加上今日的风寒,又整整一天一夜没有进食、滴水未沾,所以才会如此严重!”太医颤着身子禀报。

皇甫怀寒一手将他抓起来,暗紫色的寒眸盯在他的脸上,冷峻的容颜上露出狂风暴雨般的戾气:“你告诉朕,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吗?”那表情像是从地狱来的恶鬼,太医相信自己要是说了“是”,下一秒恐怕就要身首异处!

但是事实却就是如此!颤着身子,硬着头皮开口:“是!臣无能为力!”

而一旁的君临渊,却开口了:“朕来看看吧。”谁都知道君临渊是神医的关门弟子,神医三年前就已经作古了,所以他便成了这天下医术最高明的人!

“那便多谢临渊兄了!”皇甫怀寒也不推诿,毕竟现在什么都没有逸的性命重要。

探了探脉,君临渊的眼中闪过一道诡异的光芒,只是担心皇甫逸安全的皇甫怀寒没有看到。而后笑着道:“虽是伤寒加上旧疾,但也不是没救,朕开点药可以缓住病情,只是心病还须心药医,朕的意思,怀寒兄应该明白!”说完就写下药方,交给那些御医去抓药。

御医们一看那药方,当即面色一怔,在心中大赞,不愧是神医的弟子,竟然能想到这样的法子!

而君临渊,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心下却是在冷笑。其实这病也不难治,但是……皇甫逸不就是为了那个苏锦屏么,竟然是这样,自己就帮他一把!相信那个苏锦屏,会很喜欢自己的这份礼物,毕竟她喜欢的是百里惊鸿,不是么?

这话一出,皇甫怀寒的面色当即变得诡异莫测起来,寒眸扫着床上那面色苍白的人,也就在此时,皇甫逸极其细微的声音响起:“请皇兄成全……”

小林子也上前:“皇上,毕竟现下保住逸王殿下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确实,现下保住小九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除掉百里惊鸿还有千百种法子,而且他也知道,为小九和苏锦屏赐婚,也足以让那个人痛不欲生!宽大的袖袍下,那手紧握成拳,额角的青筋也在跳动,最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咬着牙冷声开口:“传朕的旨意!赐婚!”

------题外话------

爷就知道有些人是冲着“吃”字来的,嘿嘿,不给票子,爷就憋死小鸿鸿!哈哈!

第一卷 ◆乱后宫 【076】她,只能是我百里惊鸿的女人!

赐婚,这两个字一出,皇甫逸就仿佛安稳了些,口中也不再念念有词的说着“求皇兄成全”。君临渊也笑得十分愉悦,皇甫怀寒下旨赐婚,那个女人,怎么可能逃得掉!

一晃就过去了一个多时辰,苏锦屏拎着扫把站在门外,有些担忧皇甫逸现在的状况。不管怎么说人家是为了自己才变成这样的。其实说起来,不论是前世的她,还是今生的她都有着得天独厚的美貌,所以身边从来不乏追求者,但是跟皇甫逸似的,跪得晕过去还变成这幅德行的,还真是第一个!说不震惊那是骗人的,她是啥时候在皇甫逸的心中留下了这么重的份量的?

没过多久,小林子从殿内踏了出来,别有深意的看着苏锦屏,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捡了天大便宜的人,这眼神也让苏锦屏一怔,心下涌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苏锦屏,皇上让你进去!”小林子开口宣旨。

“哦!”应了一声,将扫把一扔,就跟着踏了进去。

小林子也清楚她的德行,倒也没有责怪她不懂规矩,带着她进了内殿。皇甫怀寒和君临渊正坐着,看着她没什么形象的踏入。而皇甫逸吃过了药,面上不正常的红潮也已经退了下去,只是还浮现出苍白之态,看来这场风寒给他造成的创伤不小。

“奴婢拜见皇上,拜见北冥陛下!”苏锦屏不情不愿的弯腰行礼,有点琢磨不透皇甫怀寒让她进来是为了什么。

行完礼之后,半天也没听见皇甫怀寒吭声,在心底将他咒骂了一顿,又大声的重复开口:“奴婢拜见皇上,拜见北冥陛下!”

“起来吧!”皇甫怀寒冷声道,容色冷峻,看不出在想什么,但是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的心情并不好。

君临渊把玩着自己右手上的玉扳指,一圈一圈的转,时不时的抬头,看向苏锦屏的眼神还带着笑意,这笑也让苏锦屏更加不安!按理说她狠狠的算计了君临渊一把,他应当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很是生气,看到自己该气得恨不得杀了自己才对,然而现在,他脸上的笑,不是温和中藏着冷厉的笑,也不是明明愤怒至极却怒极生笑,分明就是愉悦!没错,就是愉悦,还带着些看好戏的悠闲!

而皇甫怀寒只是冷冷的扫着她,眼中射出来的寒光恨不得将她给撕了,半晌,屋内都是静谧无声。君临渊看了看皇甫怀寒,又看了看苏锦屏,起身,淡笑一声:“怀寒兄,朕就先回去了!”

这婚事,苏锦屏不满意,皇甫怀寒也不可能满意,所以自己待在这里,只会让场面更加诡异静默,还不如走了将爆发的空间留给他们,虽然不能亲眼看见苏锦屏那如遭晴天霹雳般的表情有点可惜,但是,来日方长,皇甫逸的婚礼,自己也会参加的,不是么?

“临渊兄,今日之事,多谢!”一个“谢”字落下,寒眸中却闪过些许复杂之色,他看出了君临渊的目的,但他却只能顺着他的路子走,因为方才太医们已经说了,只要逸王殿下吃了那药,心下的郁结也散了,他的身体也马上就会好起来,如若不然,便是药石无灵。

“客气!”两个字落下,便踏步离去,走之前又看了苏锦屏一眼,笑得格外愉悦,眉间的朱砂呈现出淡粉的色泽,好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