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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shi开—本宫只劫财/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358)+番外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这诗,是那几日,她不肯见他。他方才写了给她的,那时候,她便说他没有诚意。所以还是不肯见。

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划过纸上的字,黑色的墨迹沾染到了手上,那字,也花了。锦儿,不肯回来,是因为我诚意不够么?那,待你回来,我将心挖出来给你看,可好?

淅淅沥沥的雨声,传至耳边。他的心中,不禁有些恍惚。这雨,是雨,还是天泪?

“你若是回来,金库的钥匙,我都给你。一把也不留……”

“国库的钥匙,也一并给你。”

“以后,我什么都依你,即便是一辈子不碰你,我也甘愿。即便是你想做女皇,我也为你荡平了这天下。”

“那么,锦儿,回来好不好……”

“回来,好不好?”

……

雨,下的更大了。风和修站在门口,听着殿内传出的低喃声,“即便是你想做女皇,我也为你荡平了这天下。”?女皇?泛大陆从来就没有出过一个女皇,女皇,等同于是逆天而行的存在。只要太子妃回来,殿下甚至甘冒天下之大不韪?

修沉默了半晌,忽然转身走了。

风大惊:“修,你做什么去?”

“去找太子妃!”太子殿下这般,他已经是看不下去了。在太子府多待一日,他们就要跟着殿下难受一天,而且他早就想去找太子妃了。太子妃于他来说,不仅是主子,也是导师。若是没有太子妃的培养,他修这一辈子,也不可能锻炼出一批成功的杀手,她于他们,有恩!

风一怔,也未拦他。修原本是最不喜欢太子妃的,现下也跟殒一般,会为太子妃的安危担忧。太子妃,真的是一个很容易让人放在心里的人,因为她若是关怀,便决计是真心。真心以对,他们又怎会报以假意?乌云将月色遮住,风的眼隔着淅淅沥沥的雨,看向天空。太子妃,您快点回来吧。是再不回来,殿下,就真的要疯了……

……

一大早,苏锦屏顶着一双熊猫眼起了床。昨天晚上硬生生的搅得一整夜都没睡着,想完君临渊的事情,又想他。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眼睛下面挂着两个巨大的眼袋,她不由得在心中问自己,苏锦屏啊苏锦屏,你居然胡思乱想得失眠了!你这是居心叵测到了何种境地啊!

梦妃也很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跟苏锦屏相处虽然没几日,但是这个女人奇怪的性格,她是已经看出来了,绝对的没心没肺,一大早的,脸上竟然还能出现两个黑眼圈,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想着昨夜发生的事情,笑着开口:“苏锦屏,你的话,我信了!说来,我还该谢谢你!”确实,近日后宫风起云涌,她躲在这里,才得以置身事外。如若不然,一个说不准,昨夜她就和那几个妃子一般,被牵累了。

苏锦屏回过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很是认真的开口:“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说明,信我者,得永生!”

“……”当她没说。

……

皇甫怀寒在冰水之中醒来,一睁开眼,就看见了皇甫夜那张绝艳的容颜。一时间眉心还有些痛,伸出手揉了揉。

皇甫夜见他醒了,开口道:“皇兄,好些了没有?”

记忆飞快的回笼,他只记得他回来之后饮了一杯茶,没过多久,身上就有些燥热,觉得不对劲想叫人,却想到了自己现在在北冥,中了春药,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能忍着就忍着。可是没想到这药性竟然这么强,没过多久,就听到了推门声,然后他就忍不住扑了过去,后来……后来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了!

听着皇甫夜发问,开口回话:“朕没事了,这是怎么回事?”

皇甫夜略带尴尬的将昨夜的事情解说了一遍,说完之后,皇甫怀寒一张冰山般的冷峻容颜,黑沉的如同墨汁!沉寂了半晌之后,问了一句他自己都觉得很脑残的话:“昨夜,朕没有把君临渊怎么样吧?”

“噗……”皇甫夜喷笑出声,看来皇兄是把头都气晕了!“皇兄,你若是真把他怎么样了,还需要泡在冰水里吗?”

这话一出,皇甫怀寒才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泡在浴桶中。皇甫夜又接着开口:“再说了,若是你真的把他怎么样了,以他的性子,怕是明日东陵的军队就要打到北冥的国都,他也不会留下你我的性命!”这话带着调侃的意味,但是两个人都清楚,事实就是如此。

正在谈论间,君临渊就踏了进来。温和中带着三分冷冽的声音响起:“怀寒兄,昨日之事,是朕管教下人不严,还请怀寒兄见谅!”

看着昨日险些惨遭自己非礼的君临渊,皇甫怀寒的面上也略带尴尬,咳嗽了一声,方才开口:“昨日,也是朕失礼了!”

这话让君临渊的唇角有了一瞬间的僵硬,狭长的丹凤眸中也闪过一道寒光,然而很快又归于平静。淡然的开口:“无妨,朕先出去了,怀寒兄更衣吧!”

“请!”皇甫怀寒也正是尴尬,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哪一日,和如今一般尴尬过。所以一听君临渊此言,也未作挽留。

到了中午,雨已经停了。而君临渊和皇甫怀寒,正在下着那盘棋,苏锦屏也打着哈欠,站在一旁。心中不断的咒骂君临渊,这个蛇蝎毒夫,他们下棋,关自己毛事,为什么要把自己叫来罚站?实乃恶毒之极尔!虽然因着昨夜的场景,对这个人有了一丝丝同情,但是同情不代表她要原谅人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茬!

“剿匪之事的消息,怀寒兄也知道了吧?”君临渊落下一子,缓缓的开口。

皇甫怀寒剑眉微皱,冰凉的声音也响了起来:“确实是知道了,但是朕着实好奇,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而又这般警醒!”

原本君临渊访东陵,就是因为东陵和北冥的交界处,出了不明势力的原因,所以两国决定一齐出力解决,也免得一国出手,那股人马逃逸到另外一国。可是他们两国合力围剿,竟然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整个御书房,只有皇甫怀寒、君临渊、皇甫夜和苏锦屏四个人,那三个人都坐着,唯独苏锦屏满腹怨气的站着。听着他们聊天的内容,深感无聊,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她这毫不避讳的哈欠,自然也没有逃过那三人的眼,几人的眼角都抽了一下,但未曾责骂于她。

君临渊看了看棋盘,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自信苏锦屏绝对不可能离开此处,竟半点也不避讳她的说起了国家大事:“怀寒兄,想必是你我秘密联盟剿匪之事,已经被有心人知晓了。”

皇甫怀寒暗紫色的寒眸中也藏着冷光,他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而且那股莫名的势力,人数也不少,竟然就这样消失了,这不仅说明东陵和北冥遇到了强劲的敌手,也说明消息已经走漏!

“此事,东陵,除了朕与皇甫夜,并无第三人知晓!”因着是密谈,所以都未告知,就连执行命令的将领,也被蒙在鼓里,只是按命行事。

君临渊也开口:“北冥,除了朕与丞相,也无第三人知晓。丞相,朕还是信得过的。即是如此,那就是有人在你我的言谈举止和行径之间,发现了端倪,猜出了目的。若是这般,那个人的才智,就不容小觑了。”

“能接触你我,又有此等智谋的,并不多,而有嫌疑的,明面上的,只有一人!”皇甫怀寒沉声开口。若不是另有高人藏在暗处,明面上就真的只有这么一个人了!

“上官谨睿!”四个字,在两人的口中同时吐出!

听见上官谨睿被提名,苏锦屏眉心一跳,原本满是睡意的状态瞬间清醒了!剿匪跟哥哥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