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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shi开—本宫只劫财/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391)+番外

“其他的药草都准备好了吗?”她忽然转过头,眼光灼灼的看着他。

他自然知道问的是碧玉回魂丹的事情,点了点头:“准备好了,就等碧血花了。”

“嗯!那我就放心了!”

这话音一落,又是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他们面前,单膝跪地:“皇上,雅公主自尽了!”

“死了没?”君临渊不咸不淡的回了三个字,好似完全不在意这个妹妹的死活。

那黑衣人一愣,随即开口:“没有,被太后救下来了!太后让您去看看她!”皇上不是挺宠爱雅公主的吗?怎么会说这种话?

君临渊嘲讽一笑:“没死让她继续,告诉她。朕的国库现下虽然被洗劫一空,但是给她备一尺薄棺的银子还是有的!”

苏锦屏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这家伙,嘴巴够损!要是她没料错,这不过是那对母女的一场戏,不然就不会让人通知君临渊去看,看君临渊这反应,也是看出一二来了。不过恐怕他这话传过去,那君梦雅不想死也要去气得去死了!

黑衣人咽了一下口水,而后怀着忐忑之心回去传话了。

待他走了,君临渊面上的嘲讽之色方才消失不见,转过头看着苏锦屏,正想说什么,却忽然面色一变,略为虚弱的咳嗽了几声,又呕出一口鲜血之后,竟直直的晕了过去……

“君临渊!”

------题外话------

妞们,这文必须一对一的哈,所以不要再在评论区叫NP了,NP的主意不错,但是哥不能采纳,否则会被男主党派和一对一党派赐死!为了哥的生命安全,你们就不要再叫了!捂住耳朵……哥是坚定的一对一党!

第二卷 ◆展芳华 【045】大胆呆驴,竟敢对我母后不敬!

“砰!”的一声,一只狼毫笔从那温文尔雅,如玉般的男子手中滑了出来,笔尖上的墨汁在宣纸上晕开,一副丹青只是一瞬,便毁于一旦。

画上的女子,姿容绝色,一张瓜子脸,一双柳月眉,身着白衣,如妖似仙。那张脸是沐月琪上官谨睿的画上看见过不少次的,但与以往不同的是,近日的这几幅,都是宝石般的黑眸,而非蔚蓝色的瞳孔。原本那柔弱的仕女图,现下眉宇间也散发着勃勃的英气。

而书房之内的墙壁上,一眼望去,都是同一个女子,或娇俏,或狡黠,或迷糊,或英气勃勃,或……千姿百态,般般入画。而执笔人,此刻却愣住了,冷冽的眼神看见面前的老者:“为什么不早点说?”原本温雅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只让人觉得冷的惊人,这语调,比皇甫怀寒之冰冷都丝毫不让。

那老者瑟缩了一下,而后开口:“少主,下臣只是怕您误了大事!”毕竟他们的大业,被少主毁在那个女子手上的,已经太多了。从实力暴露,又到南岳的兵权,甚至和君临渊对上,要是早些说,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情来。若不是考虑到那个女子坠崖的事情已经过了很久了,少主再疯狂,也不可能掘地三尺去找,他今日也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来。

而一旁的沐月琪,只是低着头看着他被毁了的那幅画,面露心疼之感,这画是他画了几天的。看着他笑意不复,却依旧丰神俊朗的容颜,顿了顿,开口劝慰:“相爷,他们也是为了你好!”

“砰!”的一声响起!上官谨睿的手狠狠的拍到了桌案上,墨玉般的眸子染上了熊熊火焰,怒视着那老者:“为了我好?你不要忘记了她的身份!比起我,她才是南宫一族的少主!也是南宫一族的嫡系血脉!”

老者从来就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腿一软,跪了下去,但面上却无半分愧色,只是沉声开口:“下臣自然知道谁的身上,流的才是皇家的血液,但是少主,女子不足以成事,这个道理您应当懂的!”

他们怎么会不知苏锦屏才是他们应该效忠的人,因为她身上有着皇室的血统,但是从那个苏锦屏的表现就能看出来,为情所困,甚至欲嫁与仇人之子为妻,这样的女子,如何能成大事?他们这些老臣想要的只是恢复南宫一族的荣耀,是谁领导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能否达到他们的目的!

上官谨睿深呼吸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方才开口:“锦锦之才,并不在我之下。她之所以如此,不过是不晓内情!”他自然知道锦锦不能嫁给皇甫家的人,也不能嫁给百里家的人,但是他却想,既然她已经忘了,这些事情就让他南宫睿一个人来担,没有那些恩怨情仇,她当会过得很好。可是现下……

“少主又如何断定公主知晓内情之后,不会顽固不化的继续要和那个百里惊鸿在一起?老主子们在地下有灵,是决计不会原谅公主所为的!”那老者说着,一张老脸上的肉也有些微颤,确实是为了苏锦屏的不争气而愤怒。这天下的好男儿何其多,就是不嫁少主,冷子寒、慕容千秋、君临渊哪一个会比百里惊鸿或皇甫家的人差?可是她偏偏就挑上了仇人的儿子!

这一问,让上官谨睿顿时语塞。语塞之下,也有些颓然,早知道百里惊鸿之能,不足以保护她,不论如何,他也不会送她去南岳。他是信了那个男人无论如何都会对锦锦好,所以才想着让上一代的恩怨随风而逝,这些担子由他一个人挑起,可是没想到她就在百里惊鸿的眼皮子底下,他却让她坠了崖!

沉默了半晌之后,一声怒吼忽然从上官谨睿的口中溢出:“去找!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这般暴怒,是从来就没有过的状况!

这一次,找到了锦锦,他便绝不放手了!他再也不会让锦锦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百里惊鸿既然没有本事保护她,那就让他上官谨睿来!

那老者也被他罕见的怒气吓得不轻,沉声开口:“少主,我们现下的处境原本就很不利,皇甫怀寒和君临渊都发现我们藏匿的兵马,好不容易才转移走,现下在这个风尖浪口,又这么大张旗鼓的找人,想必会引起皇甫怀寒更大的猜疑!”

“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温雅的声音已经不似泉水击石一般动听,只带着冷冽之感,和浓浓的厉色。

那老者低下头,开口:“少主,等老王爷回来,是一定不会答应您这么胡来的!”

“来人!”上官谨睿已经是上了脾气。

不多时,两个黑衣人进来了:“少主!”

“不遵主命,杀!”他的神色已经淡然了下来,没有了方才的冲动之感,一双墨玉般的眸中射出睿智之光,眼底的冷睿,叫人不敢逼视!

那两个黑衣人都愣了一下,这老者可是几代朝臣啊!说杀就杀?但他们还是乖乖的将那老者拖出去了!老者面色灰败,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为自己求情,因为他知道自己今日确实是做过头了,主子的权威,都要靠下人的恭谨,才能表现出来并维持下去,自己讲这样的话,根本就是藐视主子的表现!

待那老者被拖出去,上官谨睿方才对着虚空开口:“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暗处有人应了一声,而后一道黑影闪过,那人已经离开了屋子。

待所有人都出去了,上官谨睿有些颓然的坐在板凳上,他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或者说,要是找不到锦锦该怎么办。叹了一口气,面上已经没了那抹让人一见便觉得如沐春风的笑意,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揉着眉心。

“相爷,吉人自有天相!”沐月琪缓声开口,眼中酸楚,没叫他瞧见。

吉人自有天相?苦笑一声,若真是如此,当初又怎么会……但他也明白沐月琪是一番好意,所以没有开口。

就在此刻,又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进来了,比方才那个,眉宇间多了一股霸气,一双眼也闪烁着精芒,面上却带着喜色:“少主不必忧心,当年的巫师已经找到了,他说可以恢复公主四岁之前的记忆。而且他断言,公主现在还没有死,现下正在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