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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shi开—本宫只劫财/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464)+番外

“哎呀!拜托你了!我这也是为了那大冰块的幸福着想,要是没有我再帮着推动一把,他就只能打一辈子光棍了!”南宫锦再接再厉。

他淡薄的声线响起:“跟我,有关系么?”

“有你这么给人做主子的吗?一点都不关心属下的终身幸福!”南宫锦虎着脸斥责。

他美如清辉的眸中染上些许笑意:“我要好处。”

南宫锦飞快的从他腿上跳起来:“那就算了!”他想要的好处她清楚的很,搭上自己可不划算!

“你不珍惜我了。”很是委屈且哀怨的说着。

“……”一条黑线划过,这跟珍惜他有什么关系?

见她疑惑,他又补充道:“你得到我了,便不珍惜了。”面上的表情十分淡漠,眼底的神色却哀怨的好似被抛弃的小媳妇一般。

她得到他了?咳咳……分明就是这货无耻的欺骗了自己,然后她在上当之后牺牲掉了自己的第一次!怎么到他这里,就被理解成了她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可是,看着他那委屈的样子,她顿时有点狠不下心来:“那你想怎么样?”

话音一落,他们两个便转换了一个地点,出现在了那张大床上。他俯视着她,寡薄的唇畔轻启:“你说呢?”

认命的叹气:“那我明天要把毁带过去!”

“好。”这下答应得到很是干脆。

而后,便是一阵低吟之声,从屋内传出。

忽然,一阵无比欣喜的声音,在无视了某人那阴沉的面色之后,万分得瑟的响起:“哈哈哈……太好了,我月事来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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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镇朝堂 【015】燕卿,你夺走了朕的处子之身!

这一夜,两个人都睡的不好。一个是想要不能要,一个是月事来了,闹痛经,尽管旁边有美男子用内力帮着舒缓,但还是疼的冷汗直冒。

这无限痛苦的表情,自然也让她旁边的人急得不轻,但也因着生性淡泊,怎么都没挤出几句关心的话来。

好在这疼痛也不是持久性的,折腾了整整大半夜也好了一些。南宫锦无比悲愤的看着床顶:“不行,这一定要用中药调理了,不然每个月来一次,老子会死的!”

百里惊鸿闻言,也深以为然。在他看来,最好把月事这种讨厌的东西,用中药调理得再也不会出现,那就圆满了!但是这种讨打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说的。而且他还想要孩子来着。

“好些了么?”见她的表情已经淡然了很多,他便开口询问。

南宫锦含着眼泪点头,心中却有些发笑,似乎在他面前,自己总是这般肆无忌惮,身子不舒服,也能疼的想哭就哭,若是换了一个人在她跟前,就是再疼她也会忍着的。

将她揽入怀中,却不知道什么法子可以帮到她,顿时感觉自己的心中有些挫败。

南宫锦在他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幸福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的,自然就要去上朝。肚子疼,还得做出一副面不改色的模样,别提多痛苦了!百里惊鸿也劝了她今日不去,但是今日可是十二月份的第一天,上个月的俸禄被扣了,这个月绝逼不能再被扣了不是?

到了皇宫门口,下了马车,便撞见了冷雨残、魅文夜等人。“丞相大人可要记得我们今晚的约定啊!”

南宫锦顿时感觉自己的脑后划过一条黑线,虽说在西武,并不禁止大臣出没于秦楼楚馆,但是逛妓院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吧,这货直接就在皇宫的门口说起,这不是毁形象吗?胡乱的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丞相大人今日走路怎么有点不稳?”魅文夜忽然挂着一抹贱笑凑了过来。

孟皓然一本正经的开口:“自然是昨夜运动太激烈了才会如此,难道丞相大人还会是来了月事不成?”

于是南宫锦瞬间囧了!

另外两人也是看稀奇一般看着孟皓然,这木头般的书呆子,什么时候也学会讲这种话了?

“丞相!”一声狂傲邪肆的声音响起,一看南宫锦那样子,便能猜出一二,因为每过一段时间,她就会不舒服一阵,走路也不是很稳健,所以料想是月事,但若真是如此,那某些人,昨天晚上就该哀怨了!某些人哀怨了,他的心情自然也就好了。

“烈王爷!”南宫锦客气的开口打招呼,显得不太热络。原因之一,是权臣和亲王太热络,难免引起皇帝的猜忌,原因之二,是她燕惊鸿现在的绯闻已经够多了!真的不需要再多了!

见她如此生疏,冷子寒大致也能知道她心中所想。薄唇勾起,邪肆一笑,进了宣武门,看样子心情颇好。

“烈王爷似乎心情很好!”所以孟皓然很纳闷。

魅文夜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般无趣?整天摆着个木头脸!”

“但是也不会有人如文夜兄一般,每天笑得像个傻子!”冷雨残甩下一句话,率先走了。

魅文夜顿时气结!

南宫锦也对这三个活宝的相处模式习惯了,笑了笑,抬步走了。

“皇上驾到!”内侍监尖锐的叫声响起。

“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屈膝。

南宫锦抬起头,便对上了一双莹绿色的瞳孔,他的眼神与以往一般,满是挑逗与暧昧,独独没了昨日的那一份认真,好似昨天发生的事情,都只是南宫锦的幻觉。她一时间也猜不透这断袖心里在想什么,所以只是不动声色的低下了头。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老太傅出列:“启禀皇上,昨日丞相大人和大司马孟大人,定远侯,魅大人一起在迎客居污蔑老臣屡屡弹劾段大人,是因着和平原侯有勾结,还请皇上为老臣做主!”

老太傅也是个聪明人,自己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皇上已经先收到消息了,所以他马上就先出来弹劾燕惊鸿等人一番,大呼冤枉,先入为主,来撇清自己和平原侯的关系。

“哦?”慕容千秋的尾音拖得很长,偏头看着南宫锦,一时间叫人看不出他是何态度,似笑非笑的开口,“燕卿,这件事情,你作何解释?”

南宫锦忍着下腹的疼痛,出列,低头开口:“不知道皇上可曾听过一个故事?”

“愿闻其详!”慕容千秋倒也是好脾气,笑看着南宫锦,似乎看她说话都是一种享受。

老太傅顿时感觉气结,自己弹劾燕惊鸿,皇上居然要听什么故事!这一瞬间他也为自己深深的羞愧着,皇上当年可是他的学生,教不严,师之惰,这都是他的过错!

“张三觊觎李四的银子很久了。有一天,张三潜入了李四的屋子,偷走了李四的银子。但是出门之后,心中害怕,担心会被人抓住了,于是便自作聪明的想了一个法子,站在门口大呼:‘捉贼啊!有小偷啊!’。这个故事给了臣很大的启发,不知皇上以为如何?”南宫锦一本正经的说着。

能爬上金銮殿参与早朝的,自然都是聪明人,一听燕惊鸿这话,少壮派的人忍不住窃笑了起来。保皇党的人也是低头偷笑不止,但是顽固派老臣们的脸色,却一个赛一个的铁青,这不就是在暗骂老太傅贼喊捉贼吗?

老太傅气得咬牙切齿,开口怒骂:“燕惊鸿,你竟敢辱骂老夫!”

“太傅,请您搞清楚,本官的官位在您之上,直呼本官的名讳,乃是不敬的表现。而且本官只是对着皇上讲故事,太傅大人若不是做贼心虚,何须如此迫不及待的对号入座?”冷冷的对着老太傅说完,又转头看着慕容千秋,“皇上,李四一看,就知道这件事情是张三在自导自演,臣相信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