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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shi开—本宫只劫财/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539)+番外

“燕卿就真的没有想过做皇帝?”慕容千秋斜睨着他。

南宫锦仿佛被吓了一大跳,极为惊讶的看着慕容千秋:“皇上,您想太多了,您若是不放心臣,臣请辞归乡就是了!”心下却在盘旋,好好的这死断袖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慕容千秋看她的神色不似作假,倒也没有再问。不咸不淡的转移话题:“那燕卿这一大早的称病不朝,又去见朕的皇后,目的为何?”

“因为臣的妾室昨夜失踪了,她先前跟皇后娘娘的关系是不错的,所以臣便去看看皇后娘娘那边有没有消息!”南宫锦说着,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慕容千秋的脸色,想从他的脸上看出几分端倪。

岂知,他俊美无俦的容颜上露出了一个似嘲非嘲的笑,不知是在想些什么,竟也没有计较燕惊鸿将妾室看的比朝政还重,不阴不阳的开口:“燕卿觉得你的妾室,现下在何处?”

“皇上觉得呢?”不答反问!

两人的眼神在半空中对峙了半晌,一个莹绿色的瞳孔中含着幽光;一个明亮的凤眸中藏着冷意!

终而,是慕容千秋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酒杯:“燕卿,朕想要留住一个人,还不需要用这样的手段!倒是燕卿要想好了,也许这误导你的人,才是真正的凶手。”

这话,南宫锦是信的!慕容千秋这个人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了些,但是到底还是个狂放的人,不至于用这种法子或是说谎。那不在慕容千秋这里,又能在哪里?凤忆雪的意思,是在慕容千秋的手上,而慕容千秋的意思,却是在凤忆雪的手上,这……想着,越发的迷蒙了起来!

看出了她此刻的心不在焉,慕容千秋不耐烦的挥手:“好了,燕卿既然是忧心家中的妾室,就先回去吧!朕也不扰了你去寻她的功夫了!”

“谢皇上,微臣告退!”南宫锦应了一声,便恭敬的退下。

她走后,一双莹绿色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背影。朕的燕卿,既然你没有想过做皇帝,那昨夜的不死神兵,又是怎么回事呢?

燕卿哪,即便你是不想做皇帝,但是你的手上拿着份量这么重的筹码,要朕如何放心呢?

……

出了皇宫,南宫锦坐在马车上,揉着自己剧痛的额头,凤忆雪说是慕容千秋,慕容千秋说是凤忆雪,她到底该相信哪一个?而又对谁下手?

维持着郁闷的心情到了丞相府,将今日发生是事情,和自己的烦闷、抑郁,一五一十的说给百里惊鸿听。说完之后,他淡漠的容颜上闪现出一丝困顿:“你有没有想过,内奸是谁?”

对了!内奸!南宫锦的眼睛也瞬间就亮了起来!只要知道了这个内奸,不就能够顺藤摸瓜吗?“我去让人挨着盘查!”

没走两步,却被他修长的手拽住了袖口:“别急,你是一慌,便乱了阵脚。”盘查?能盘查出什么来?昨夜那么乱,有几个人还在注意到旁人在何处?

南宫锦的脚步顿住,心中顿时也浮现出一丝挫败的感觉来。她今日确实是慌了,几乎失去了自己平日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判断力!

“想想,府中有没有人有什么异样。”按理来说,若真是有潜伏已久的内奸,那丞相府定然早就闹出不少事情来了。但直到今日才出事,所以这内奸泄露的该只是这一件事情,而且这个人还聪明的很,甚至都能看出来他们昨夜的举动是为何。他的心中是有怀疑的对象的,只是不能确定,因为毫无证据和线索。

南宫锦闻言,低着头开始思索了起来,近日丞相府好似没什么异样啊!

但,很快的,她的瞳孔忽然收缩了一下,响起了昨夜的某个场景,飞快的往后院而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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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哥的说说:亲,嫉妒就说嫉妒好么?别往人身上泼脏水,你爹清者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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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山:被人说刷月票,钻石榜,年会榜,妈的,要是劳资干的,这几个榜一刷,劳资的稿费就全砸出去了,我这是疯了?每天搁这儿做白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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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山:我已经荣幸的七窍流血了!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经常躺着中枪!哭!

第三卷 ◆镇朝堂 【035】以彼之道,还彼之身◆九点二更呦

这一跑,百里惊鸿也料到了什么,但没跟上去。

南宫锦一路到了后院,墨画房间的门正开着,看样子是刚刚用过午膳。看见南宫锦的那一瞬,愣了一下,而后起身开口:“相爷!”

南宫锦扫了她身侧的那个侍婢一眼,那侍婢马上识相的出去,将门带上。

原本南宫锦来了,墨画是该高兴的,但是却不知为何,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心中甚是不安。

“云皎兮的事情你也掺合了一脚吧?”南宫锦也不转弯抹角,单刀直入。

墨画一惊,眼底闪过一丝慌张,但还是强自镇定着开口:“相爷,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墨画,我不蠢!”南宫锦的语气已经冷了下来,似在告诉墨画,要是她继续否认,她也不会手下留情。

墨画看着她几乎笃定的神色,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解,但,最终还是放弃了,面上强撑出来的笑意也消失不见,一派冷然的开口询问:“相爷怎么知道是我做的?”

“因为昨夜,你对我行礼了!而且,云皎兮被抓走了,但是她没有惊叫,房间里面也没有挣扎过的痕迹。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也就是敌人先麻痹了她的意识,所以她才没想到有危险。过程就是,认识的人进了自己的屋子,她没有多想只是去开门迎接,但是最后却冷不防的被人打晕了,我说的可对?”若不是昨夜刚刚出事,她的心中太过慌张,也不会到现下才发现墨画的异样。

对她行礼了,墨画对自己虽然一直都算是尊敬,但却没有行礼的。可是昨夜的异样,却让她看出了这件事情的不简单。再加上昨夜在君紫陌的房中什么都没发现,连贯起来,这件事情就说得通了。

墨画有些微怔,没想到自己就是这么一点不对劲,也被看出来了。“但是相爷,虽说您前面的推理不错,动手的是云皎兮认识的人,但仅凭妾身对您行礼了这一点,还不足以判定就是妾身做的吧?”

“为何不能?整个府中,除了你,并无任何人有异样!”南宫锦的语气十分的笃定。

墨画开口感叹:“妾身真不知道是该夸赞相爷聪明,还是批驳相爷武断!”

“其实,不论是不是你,既然已经怀疑到你的头上了,不论如何,我也绝对会在你这里问出一个结果来!”这话的意思很明确,即不论是不是你,这件事情既然我已经怀疑到了你的头上,就必定要问你要一个结果,就算是冤枉了你,那也是你的事情。

墨画冷笑:“那相爷的意思,是如果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你也一定要问我要答案么?那,我真的不知,又该如何说?”

“如果是死人,就什么都不用说!”南宫锦的语气冷然,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架势。

发展到了这一步,就是说如果不是墨画做的,除非她死了,燕惊鸿才会放弃问她!

墨画徒然冷笑了一声:“燕惊鸿,你就这般冷血无情?我墨画自问对你是真心真意,嫁入丞相府这么久,从来就未曾摆过什么公主的架子。大婚之夜,你与暮谨宸……本公主也没与你计较!即便是上次你以下犯上,打了本公主一巴掌,本公主也没有与你争论,但是你现下要为了一个妾室,想取本公主的性命?”

“公主,她对我来说,地位不一样!”南宫锦知道不宜再激怒下去,要是再激怒下去,墨画就火了,怕是拼的一个同归于尽,也不会再多说一句。